“怪不得,少帥當初從集中營回來便一直讓我找一個女人,還發(fā)布了通緝令。我當時還以為少帥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其中的一個按鈕被打開了,過往的一些細節(jié)便如潮水般紛紛涌上南風(fēng)心頭。
“臥槽,我當時怎么就沒想到他們會是這種關(guān)系呢?”南風(fēng)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闊,“我真傻??!”
“是啊,你真傻,真的。”
方程頗為同情地拍了拍南風(fēng)的肩,“你單單想到少帥和那個女人有仇,怎么就沒想到他們?yōu)槭裁从谐鹉兀抗沤裰型舛嗌賽酆藿豢椀墓适?。恨從何來?恨由愛生!愛越深,恨越深。如果沒有愛,又何來那么深的恨呢?”
論起感情的大道理,方程那是一套一套的。
雖然,他至今仍單身。
雖然,現(xiàn)在屋內(nèi)劇情的發(fā)展有點讓他看不懂。
“誒誒,別犯傻了??炜矗裁辞闆r?”方程敲了敲南風(fēng)的腦袋,示意他趕緊看審訊室。
不過是幾分鐘沒回過神來,怎么審訊室內(nèi)的氛圍突然又這么劍拔弩張起來了呢?
剛剛不是還舊情人見面的嗎?
“商徵羽,當時在場的可不是只你一人?!?p> 這是二人回過神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嗯…有些聽不懂?
剛剛是談崩了嗎?怎么又回到案情上來了。而且看少帥的神情,好像還很生氣。
相較之下,商徵羽倒是正常的很。
“哦?”她笑了笑:“那少帥可以直接去詢問他們呀,干嘛還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對面的男人依舊鐵面:“審訊完你,自然便輪到他們了!”
“是嘛?那不如我來幫南少帥掰扯掰扯……”商徵羽伸出一雙手來,掰著大拇指開始算:“霍子安的那兩個小廝,一個死了,一個快死了,能不能救的回來可不敢說,應(yīng)該是指望不上了。”
南慕詞聞言,臉色陰沉了幾分。就聽她又說道:“至于謝家的二位公子,他們當場就被嚇暈過去了,也不知醒來還能記得多少。我估摸著少帥要想從他們嘴里得到有用信息,還得先找人去給他們做個法招個魂兒呢?!?p> 言下之意,你只能找我。
……
商徵羽打的是什么主意,南慕詞不可能沒看出來。
但他偏偏,就是不想上她的套。
尤其是,對方一副勢在必得的自信模樣,看的南慕詞更是不爽。
她到珠城半年了,從來都沒有想過來找他,還美名其曰沒有機會。憑什么要他主動?
那他多沒面子。
看了眼手表,南慕詞干脆不再多言,直接起身:“我待會還有會要開,既然商小姐不肯說,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談吧!”
這里是珠城,不是墨城。這里是他的地盤,不是集訓(xùn)營。他就不信,他堂堂南帥府的少帥還治不了她了?
“幾點了?”聽到南慕詞的話,商徵羽也跟著起身湊過頭去看了眼時間,“呀,這么快就到吃晚飯的時間啦!果然和少帥在一起相談甚歡,連時間都變快了呢!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您啦?!?p> 南慕詞:“……”
這個女人,究竟懂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還是說她在裝傻?
哼,演的假死了!
但話既已說出口,南慕詞自是不會收回的。
然走出審訊室的那一刻,他還是免不了又轉(zhuǎn)頭看了商徵羽一眼。
只見美人笑靨如花,正優(yōu)雅地朝他揮著手??吹剿D(zhuǎn)過身來,她先是愣了一秒,再然后——便嫵媚妖嬈地、沖他拋了個媚眼。
氣得南慕詞,當場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