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啟并不贊同凌井宜的說法,他贏了就是代表團隊,而且他們組除了他,沒有人有這個能力。
“你一意孤行尊重你的隊友了嗎?”凌井宜很生氣,他壓根就沒有把隊友當回事。
方啟自然是不認賬的,尤其是在凌井宜面前:“我怎么就一意孤行了,他們不都在呢?”
凌井宜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方啟一向強詞奪理慣了,凡是她說到他,方啟就不甘示弱的和她吵。
其他人沒有敢吱聲的。
“你會后悔的?!绷杈说目戳怂谎邸?p> 他太自我,凌井宜說什么他也不愿意聽,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和他扯那么多。
“認識你我才后悔呢?!狈絾O度的嫌棄:“我最后悔,就是認識你。”
他們以前是一個車隊的,不過方啟是后面才加入的,沒過多久,凌井宜就宣布退出,再后來,原車隊也解散了。
方啟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都挺冷淡的,那時候他們并沒有什么交流,真正讓他倆有交流的,是方啟的表哥晴天。
晴天走之后,方啟和凌井宜的關系一天比一天差,若不是方啟答應了晴天,配合她建立車隊的事,他也不至于會和極炫簽約。
方啟想起往事,看見凌井宜就莫名來氣,為了克制自己情緒,方啟看了她近三秒,驀地轉(zhuǎn)身離開。
凌井宜:“……”
她和方啟兩人的關系,就像每天都帶著一個炸彈在身邊,一不小心哪天就爆炸了。
方啟走遠后,凌井宜收回視線,掃了眼在場的吃瓜群眾,再次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仨怎么回事?”凌井宜看向疾風,墨水和年初。
“教練,我們……”墨水欲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日常詞窮。
“計劃要懂得變通,腦子呢?”
疾風作為隊長,凌井宜是真沒想到他也如此不懂規(guī)矩,年初和墨水更別說了,居然還分散注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在比賽。
“教練,是我的錯,我認罰。”疾風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凌井宜之所以選他當隊長,那是因為他比方啟穩(wěn)重,更懂得出謀劃策,能挑起大梁。
方啟雖然有實力,但他過于毛燥,對人態(tài)度不友好,倘若選他當隊長,那么極炫出現(xiàn)的問題可就不止一點了。
他們的年齡都偏小,在這個年紀他們自然都是不太愿意服從管教,凌井宜曾經(jīng)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讓他們順從。
凌井宜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認她做教練就得心甘情愿,方啟在這方面也不得不低頭。
“回去都給我寫檢討,下次訓練還是這樣,干脆別練了,回家吧,該干嘛干嘛?!彼怖哿?。
至今他們都還沒掌握要領,這還怎么比賽?
眾人都默不作聲。
終究還是太年輕,經(jīng)驗不足。
凌井宜此刻都有些懷疑,自己當初執(zhí)意要建車隊,究竟是對是錯。
她執(zhí)著的冠軍又是為了什么?
在他們身上,她看不到曾經(jīng)那種朝氣少年對賽車的熱血。
是他們有代溝了嗎?
她也不過是比他們大四五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