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一邊吃飯跟幾人聊,一邊思考著怎么兌現(xiàn)。
要讓楊宇航跑出他的成績,很有難度,必須得借助電瓶車的“未來寶庫”才行。
不過,培養(yǎng)楊宇航,他付出有點大,必須得跟楊宇航也簽約才行。
投資,也不一定只是投資一個公司,也可以投資一個人。
“可以弄一個經(jīng)紀公司,到時候如果真的將楊宇航培養(yǎng)成短跑冠軍,那……”
江帆心里樂了起來,一個頂級運動員的影響力,可不比一位巨星差。
要知道,亞洲人在田徑方面落后非洲人和歐洲人很多,如果能產(chǎn)生一位黃皮膚100米冠軍,200冠軍,400米冠軍,那意義將是非凡的。
飯后,跟張寧簽了對賭協(xié)議,江帆匆匆忙忙的趕回家,開始思考怎么投資楊宇航。
楊宇航的還年輕,而且實力也挺強,經(jīng)過培養(yǎng),突破的可能性很大。
國內(nèi)運動員的經(jīng)紀團隊不是很流行,一般只有出名的運動員擁有自己的經(jīng)紀團隊,不出名的運動員都是進入體制內(nèi)。
但如果江帆能夠?qū)钣詈脚囵B(yǎng)得足夠出色,也能讓楊宇航加入體制的時候,簽一份特殊的合約。
也就說是,楊宇航以后的培養(yǎng)將有自己的團隊負責(zé),不需要國家來培養(yǎng),國家不付出,自然也不會限制楊宇航的經(jīng)濟。
很多運動員,跟體育隊的鬧翻其實都是因為經(jīng)濟糾紛,運動員一方面自己出資去進修,一方面又接受體育隊的培養(yǎng),但在獲得榮譽之后,接廣告賺錢卻直接將體育隊忽略,這自然要遭到雪藏。
而一旦剛開始就選擇獨立于國家隊之外,那就不存在經(jīng)濟糾紛。
當(dāng)然,參賽的時候運動員還是代表著國家。
國外體育沒有這種體制,所以經(jīng)紀公司制度完善,成熟,國內(nèi)就差了一點。
“這一切都必須奠定在實力的基礎(chǔ)上才行,如果沒有實力,那人家也不同意你獨立在外。”
江帆想了想,決定找電瓶車談?wù)劇?p> “目前以你的權(quán)限,僅可以獲得一本短跑教程,你是否選擇兌現(xiàn)?”電瓶車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這短跑教程有什么用?”江帆皺起眉頭,這東西網(wǎng)上搜索都一大把,有毛用???
“這可不是你們這個時代的那些垃圾教程能比的,這份教程是生物電信號編寫,簡單點講就是記憶,不僅僅是情緒記憶、形象記憶,還包括動作記憶?!彪娖寇嚢谅牡?。
“我明白了,之前我獲得的武術(shù)就是這種……教程?”江帆愕然道。
“算你小子還不算太笨?!彪娖寇嚴浜咭宦?。
“那可以贈送一本教練秘籍嗎?”江帆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不過你必須得再騎行幾天,給我充足夠的電?!彪娖寇嚧饝?yīng)了下來。
江帆皺起眉頭,他實在是想不通這電瓶車需要充電干嘛,充電之后又他騎行,去將電量消耗干凈,這不是沒任何意義嗎?
“哼,你想不通的事情多了!”電瓶車似乎讀懂了江帆臉色的表情,冷哼一聲,直接轉(zhuǎn)身消失。
”我靠,管他的,只要給好處,騎行算什么?“
江帆瞌睡一下都沒了,直接下樓騎著車滿城市的轉(zhuǎn)悠。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他得搞定楊宇航。
第二天,江帆頂著熊貓眼,滿校園的尋找楊宇航的身影。
上次失敗之后,聽說楊宇航十分頹廢,喝酒,曠課,還鬧事。
“子晴,你知道楊宇航在哪里嗎?”
找了半天,江帆只好求助于林子晴這個學(xué)生會主席。
“你去體育場那邊找找,我聽說他最近經(jīng)常在那邊發(fā)呆?!?p> 林子晴果然沒讓江帆失望,直接將最重要的一條線索提供給江帆。
“好,那我過去看看?!苯苯映w育場那邊跑了過去。
“你找楊宇航干嘛?你不會是想報復(fù)他吧,他都這么慘了,你還是收下留情?!绷肿忧缬行?dān)憂的補充了一句。
“沒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報復(fù)他,我這是要栽培他?!苯Φ?。
當(dāng)然,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法,至于楊宇航值得值得栽培,那還得看楊宇航接下來的表現(xiàn)。
如果楊宇航真的廢了,那江帆可不會浪費那本“短跑教程”。
楊宇航確實在體育場,看著空曠而火熱的體育場,看著汗流浹背的人在場上奔跑跳躍,呼吸著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汗味,楊宇航才感覺得到自己還活著。
但楊宇航卻不敢再進入人群,他害怕被嘲笑,害怕被譏諷,他只能躲在大樹下面,大樹的陰影里,喝著悶酒。
“這人真的廢了,他在這里呆了一下午了!”
“是啊,課也沒去上,明天恐怕又要被約談?!?p> “上個月他還挺威風(fēng)的,現(xiàn)在落到這般田地,都是他咎由自取?!?p> 一些休息的學(xué)生都遠遠的議論著,雖然這些學(xué)生自認為聲音很小,但楊宇航卻也聽得見。
“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的天才,跟廢柴沒什么區(qū)別?!?p>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楊宇航覺得這個聲音異常的刺耳。
轉(zhuǎn)頭一看,說話的人已經(jīng)坐在他旁邊的長椅上,這人正是江帆。
“你是來羞辱我的嗎?”
楊宇航心里怒意上涌,但又緩緩的平靜了下去。
“我為什么要羞辱你?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江帆看著場上運動的學(xué)生,淡淡的道。
“羞辱我,你會有優(yōu)越感,會有成就感,我落到這步田地,不都是你的杰作嗎?”楊宇航冷哼一聲。
“你錯了,你落到這步田地,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可沒有逼你服用興奮劑?!苯珦u頭道。
楊宇航聞言,臉色陰沉,他其實也不想服用什么興奮劑,那東西都是他的幾個損友給他的,實際上對他的成績也沒有起多大作用。
“那你過來干什么?”楊宇航心里異常的煩躁。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江帆笑了笑。
“我?guī)湍悖_什么玩笑,我現(xiàn)在就是個廢物,我特么的拿什么來幫你?”楊宇航一把扔掉手中的啤酒罐,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