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閔老夫人只是陪他們喝了兩杯,就回房歇息了。
兄弟二人則喝得酩酊大醉,在仆人的攙扶下,才踉踉蹌蹌的回了臥房。
第二天,兩人醒來都頭疼不已,喝了丫環(huán)端來的醒酒茶,才好受一點。
趁此空隙,閔元白和諸葛瑾玉理了一份清單,叫來閔管家,把單子遞給他:“安昆叔,我半個月以后成親,你看看單子上的東西,還需要添什么嗎?”
閔管家聽得一蒙,少爺和誰成親呀,一點預兆都沒有。
他小心翼翼的問:“少爺,你要和哪家小姐成親呀?”
閔元白得意的笑笑:“就是我以前喜歡的陸小姐,你之前見過的,想起來了嗎?”
閔管家眼珠子一轉,恍然大悟:“哦,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她人還真是不錯,兜兜轉轉這么多年,你們終于要修成正果了,可喜可賀呀!”
閔元白也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我覺得我和她今生的緣分,都是前世修來的,所以我會好好珍惜。”
但是閔接過單子掃了一眼:“少爺,東西倒是挺齊全的,只是半個月時間是不是太倉促了?”
閔元白還覺得時間太長了呢!要不是為了給小嵐一個難忘的婚禮,他現在就想把她娶進門。
他的心情老管家不懂,也不好跟他明說,只是認真地說道:“你精心準備就是了,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了。要是人手不夠,我在派些人給你?!?p> 閔管家連忙說道:“少爺,不用了,人手夠了,我這就下去安排。”
閔元白揮揮手:“你下去忙吧!”
閔管家躬身退下了,他還要安排下面的小子去跑腿,把單子上的東西準備齊全了。
少爺成親可是大事,看得出來少爺對這次的親事很重視,他半點也不敢馬虎。
諸葛瑾玉看他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就和他聊起了攝魂術的事:“你說,祁安荷說的要是真的,她們圣靈教的人已經滲透到了許多大臣世家里。難道她們是想徹底地掌控我們,推翻朝廷,然后做這天下之主?”
閔元白雙手抱胸,一手抵著下巴:“你猜測的不無道理,不然她們那么大費周章為了什么,不就是想一統天下嘛!”
諸葛瑾玉皺著眉頭:“只是我們沒有證據,就憑祁安荷的一面之詞,恐怕說了也沒有人相信。”
閔元白倒是灑脫:“我們給相熟的世家提個醒,相不相信在他們自己了,反正我們盡到了責任?!?p> 諸葛瑾玉也覺得很無奈:“有時候人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你就是口水說干了都沒用,他們總是持懷疑態(tài)度,害得咱們里外不是人。”
閔元白靠坐在椅子上:“我們盡心盡力去做吧!一切都看天意了,有時候好人難做呀!”
葛瑾玉深有同感:“是呀,要自身夠強大才行,不然唾沫都會把人淹死?!?p> 閔元白想想就郁悶:“不說這些了,我等一下想去看看小嵐,你要一起去嗎?”
諸葛瑾玉手撐著頭看著他:“你去看自己未來夫人,我去算怎么回事?”
閔元白無所謂地道:“都是自己人,這有什么好避嫌的?”
諸葛瑾玉還是搖頭:“我去了不合適,影響你們談情說愛。”
閔元白翻翻白眼:“好吧,那你自己在莊子里逛逛,我很快就回來?!?p> 諸葛瑾玉虛踢了他一腳:“你快滾吧,你走了我更自在。”
閔元白笑著躲開了,飄向了門口:“那我先走了,回見?!?p> 諸葛瑾玉看他走遠,搖了搖頭,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是小孩子心性。
不過心態(tài)倒是好,沒有被家事所負累,活得挺瀟灑的。
他背著手,邁著悠閑地步子回了客房。
閔元白滿面春風地去了自己的別院。
陸惜嵐坐在八仙桌旁,有些坐立不安。
她被關在這里已經兩天了,問丫環(huán)也是三緘其口,這讓她氣悶不已,這些人把她虜來,到底有何意圖。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什么都沒有,難道是仇殺?可她平時做事都謹小慎微的,也沒得罪什么人,不應該呀!
正當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所以然的時候,門嘎吱一聲從外面打開了。
她猛然一驚,環(huán)顧四周,可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套桌椅,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正當她緊張萬分的時候,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一打開門,閔元白就看見背對著房門,自己日思夜想的背影,深情地喚道:“小嵐!”
她的身子一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地一轉身,就看見了那張睡夢中常常出現的臉龐,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流到嘴里咸咸的,有點苦澀。
閔元白看她滿臉淚水,心疼不已,大步上前,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輕輕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陸惜嵐眨巴一下有些朦朧地眼睛,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閔元白一把把她抱在懷里,摸摸她的長發(fā):“嗯,是我,你不是在做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它還在為你跳動?!?p> 陸惜嵐還真的伸手摸了摸,清醒了一些,然后伸手使勁的抱住了他,深怕他跑了似的。
閔元白也和她一樣的心情,任由她抱著自己,兩人之間的氛圍甜蜜而溫馨。
兩人平靜了下來以后,陸惜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閔元白看著她有些消瘦的面容,心里有些酸澀,他沙啞著聲音說道:“小嵐,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我當年沒用,才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受了這么多罪,挨了這么多白眼,是我對不起你?!?p> 陸惜嵐搖搖頭:“你不用自責,我知道你的難處,自古以來忠孝難兩全,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我現在一個人也挺好?!?p> 閔元白聽了更是心里難受,他牽起她的手:“小嵐,這次我把那個惡毒的女人休了,你不用擔心了。而且我從未與她同房過,我還是你的?!?p> 陸惜嵐詫異地看著他,以為自己幻聽了,她有些結巴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怎么感覺那么不真實呢?”
說著她掐了自己手臂一下,一陣疼痛傳來,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冰心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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