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珺想著難道為今之計只有那個辦法了嗎?
秦萱珺仔細(xì)思考了一下利弊,想來這具身體還是一個小孩子,無論生意做得多大,在這古代也并不比權(quán)勢有用,何況,如今這個形式,她一個小姑娘,又怎能敵得過那些個覬覦她美貌的人?她可不愿就這樣淪為別人的玩物,真是越想越可惡,士農(nóng)工商,商人黎明在現(xiàn)代如此的厲害,可偏偏到了古代,卻成了最低等的一級,有錢無處花,那些個以官護官的貪腐官員,進就這樣放任下屬作惡多端!怎么天上不降個雷來劈死那一堆人?
秦萱珺真的是越想越氣,到了后面,她甚至想,要么自己也做那一個上位著去欺凌他們!就專門挑那些昏官和貪官來欺凌,就要讓他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這個想法一旦出頭,就像是埋了一粒種子在秦萱珺的心里,時刻都想要破土而出,漸漸的,秦萱珺已經(jīng)壓抑不住了,最后那股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
她出門喚來珞瑜,珞瑜倒是很奇怪,難不成這小丫頭這么快就想出法子了?這盤死棋也不是那么好破的吧?
于是問道,“作何?有辦法了?”
“對,有辦法了,但是需要你幫忙!”
“說說看,我先說好了,逃跑的事情我可不干,也不要想誆騙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上當(dāng)?shù)娜耍 ?p> “行了,別懷疑這懷疑那的了,我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兒,若我真逃跑了,你為了賭約將我抓回來,也不是什么難事!你又何必這么草木皆兵呢?再說了,你是我的護衛(wèi),又不是那劉青的護衛(wèi),到底是誰給你付銀子?”
“行吧,那你就說說看吧!力所能及,我一定幫!”
“你要先確定周圍沒有人在竊聽!”
“何為竊聽?”
秦萱珺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真的是,這么嚴(yán)肅的氛圍,自己轉(zhuǎn)有了點笑意,不行,忍住不能笑!“就是邊上沒有人偷聽吧?”
“你又不是要去他國當(dāng)臥底,為何這般神秘?”
“畢竟這關(guān)乎到我未來的名譽!”
“沒有,我的武功你還不知道?有誰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聽?”
“那好,京都的郊外,有一座寺廟,香火十分旺盛,名為法蓮寺,你可知?”
“自是知曉的!怎么?”
“你將我?guī)ツ抢?,如果可以,那便將雨凝也帶過去!”
“你這是要作何?逃跑嗎?”
“虧你還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劍客,這腦子果然不好使,我要是想逃跑的話,怎么會把雨露留下?難不成我就拋棄她了?”
“那你為何要將雨凝帶走?”
“你莫不是傻了?當(dāng)初可是雨凝同我一起出的門,若是將她留在這里,那到時候那柳青上來找人的時候看見了她不就知道了嗎?這我才想要把雨凝帶走!”
“好,何時出發(fā)?”
“過一會兒,等我收拾收拾。”
“為何要收拾?你難道要去很久嗎?”
“我得等時間,時間到了,自然就解決了!”秦萱珺的話沒有說滿,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就這樣子,貿(mào)然的去法蓮寺,也不知到底何時才能等到人了……但是如今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出去吩咐完雨凝,“你收拾收拾東西,等會同我去法蓮寺?!?p> 轉(zhuǎn)頭對雨露說道,“你呢!就好好呆在客棧,知道嗎,若是有人搜查你一律說不知道,沒見過,知道了嗎?”
雨露雖然不知道小姐為何將雨凝帶去而不帶她去,但是她知道,小姐對她好極了,是不會丟下她一個人在這里的,想來是有些必要的事情吧!于是十分乖巧,“是,小姐!”
秦萱珺見這次雨露沒鬧,想來也是知道了自己的意思,長大了,她家的小雨露!
等過了一會,都收拾完畢了之后,珞瑜進來了,問道,“收拾好了嗎?”
“嗯,走吧!”
這時候珞瑜和后面那個人用輕功,極其巧妙的避開了守城的士兵,出了城。
秦萱珺她們到了法蓮寺,看到那樣大的寺院,不由得心里感嘆,果然是天子腳下的寺廟,就是普通寺廟比不上,秦萱珺在心里估摸著,臨云寺的大小,如果不算上那估計也就這座寺廟的一座宮殿大小。
這么一比感覺之前自己覺得自己很有錢那都是自己騙自己的!
但是卻沒有很多的時間讓她好好欣賞這座宮殿,自己還有要事在身,于是同珞瑜說道,“你叫我送到這里就好了,你先回去吧,若是之后我成功了,那么我便會到原來那家客棧的掌柜那里留一個玉佩給你,上面可的是一個落字,怎么樣?”
“好,那就這樣吧!”說完珞瑜就走了。
秦萱珺轉(zhuǎn)頭吩咐那一個侍衛(wèi)道,“你回客棧之后,要跟他們說保護好雨露姑娘,等我回去了之后,若是看到雨露有絲毫損傷,定拿你們試問!知曉了,便退下吧!”
“是!”也走了。
秦萱珺看著雨凝,“我們?nèi)ニ吕锇?!先去給助持捐獻下有錢,然后順便同他說一說,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上幾日。”
正當(dāng)雨凝應(yīng)下,準(zhǔn)備走入大殿,同主持說明的時候,秦萱珺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將雨凝拉了回來,“慢著,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咱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雨凝十分奇怪,問道,“什么?”
“你不必只想那么多,你跟我來就是了!”
秦萱珺帶著雨淋,偷偷摸摸的繞過了大電,走到了后院,后面那塊地有一個很大的桃花林,只是這已經(jīng)不是春天,所以桃花也沒有再盛開了,就只有綠油油的葉子,倒是挺好遮蔽的。
自己就跟雨凝進了林子里,看看哪塊地的土比較松散,在哪塊地上都摸了摸,找到了一塊比較合適的土,于是將它抓了些,抹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看的雨凝一臉的迷茫,站在那,不知道要干什么好!
秦萱珺摸了一會土發(fā)現(xiàn)邊上的人站著沒動,于是說道,“干嘛呢?雨凝,跟我做啊?!?p> 雨凝很不明白,問道,“為什么要將身上抹臟呢?”
秦萱珺站起身子來,她知道,將自己身上弄得臟兮兮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是必須的,這件事直接關(guān)系到她以后過得是不是會好!也關(guān)系到以后她在那個府里的地位!
所以這件事還是得解釋了才好實施,她轉(zhuǎn)過去,很嚴(yán)肅,至少是雨凝從未見過的嚴(yán)肅,“雨凝,我知道,這么做,你可能不太喜歡,但是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你和我以后過得怎么樣,懂嗎?具體我現(xiàn)在不能夠告訴你太多,但是我目前能告訴你的就是,現(xiàn)在,越臟,咱們以后過的越好,懂嗎?”
雨凝懵懂的點點頭,“知道了,小姐!”
秦萱珺回頭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對著雨凝說道,“你要記得將自己的臉也弄得花一點,但切記不要讓人家看出你這是故意的,知道么?”
“知道了,小姐!”雨凝很乖巧,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但是這個不讓別人看出來,還是有點難度的!
但是,小姐說的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做不到也要做得到!
當(dāng)她們都抹完了之后,秦萱珺看著自己滿是泥污的手,總覺得少了些什么,看看自己干干凈凈的指甲縫,突然知道了,自己缺的是什么了,我可是從沒見過那個逃難的人身上都是臟的唯獨指甲縫那么干凈的啊。
于是趕緊塞了點土放在自己的指甲里,然后抖落抖落,剩下些細(xì)細(xì)的小土灰在指甲縫里,就變得倒是真的像一個逃難來的人了。
秦萱珺轉(zhuǎn)頭去看雨凝,將她的手拉起來,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她的指甲,果然也是白白凈凈的,于是又仿照剛剛的樣式給雨凝做了一回,嗯,這下就像樣了!
秦萱珺轉(zhuǎn)頭問雨凝到,“我們還有多少銀子?”
“身上的銀子大部分都在客棧,目前我們身上只帶了幾百兩銀子!怎么了?是不是少了點?”
“不,太多了,你家哪個逃難的人身上還帶了幾百兩銀子的?”
雨凝實在看不懂,小姐這是要做什么?但是想來小姐有自己的膽量,于是雨凝問,“那咱們作為討論的人,大概要有多少銀子才合適呢?”
“二兩,二兩就夠了!”
“好,那我們便只讓他們知道我們捐了二兩銀子,至于剩下的銀子嗎?就找個機會讓他們不知道是我們捐的吧!”
“好,小姐怎么說,奴婢便怎么做?”
二人齊齊來到了法蓮寺的大殿,住持一見她們來,便迎了上來,“這兩位施主可是來上香的?”
秦萱珺行了一個禮,說到,“住持,請你見諒,我們主仆人全身上下也只有這二兩銀子了,如今就當(dāng)香油錢捐了進去,希望住持能讓與一間小院,讓我們歇息幾天,我們二人身上實在是沒有錢了,住持大恩大德,我們永世難忘!”說著便要跪下。
住持連忙將她們扶起,“施主,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得這大禮,你們二位是從哪來的?這又是要往哪去?”
“不瞞住持,我是來投奔親戚的,這是我的丫鬟,想必住持也聽說了曲國皇帝昏庸無能,將流光城全都燒成了灰燼,我便是流光城逃難來的,到了這帝都全身上下,只剩下二兩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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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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