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手雷飛過來,在花壇上炸起一蓬泥土。保安隊長和幾名保安依靠花壇作為掩體,與那群想要沖進學(xué)校的家伙進行激烈的槍戰(zhàn)。
保安隊長抖了抖八角帽上的泥土,剛想抬頭,一發(fā)子彈就射中了帽子上的徽記,將八角帽打落。
保安隊長撿起帽子拍了拍,重新戴好,低聲罵道:“法克,這群小賤人的火力有點猛!”
對面是一支探險隊,打扮很奇怪,是朋克風(fēng)格的。如果龐云在這里,肯定能認出他們,沒錯,這群家伙正是先前與他發(fā)生摩擦的吉他探險隊。
那個財迷校長明顯收了不少好處,特意交代過他們保護那個小女孩,所以保安們都知道探險隊是為了什么而來。
只是,他們沒想到這群家伙如此兇狠果決,他們剛拒絕進入要求,對方就開了槍,瞬間打死了幾個老手,不然以他們的實力,還不至于被這樣壓著打。畢竟,貧民窟變態(tài)很多,為了防止小學(xué)生們被術(shù)士騷擾,保安隊可是配備了很強的火力的。
旁邊的那個保安是個新人,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場面,躺在地上,抱著一桿獵槍大口喘息著,胸膛一陣陣起伏。
保安隊長趴在地上,抬起腿,重重落在新人保安的襠上,新人保安條件反射地弓起身,耳根子差點被子彈打中,急忙又躺下了。
保安隊長忍不住笑了一聲:“哈哈,小場面而已,不用擔(dān)心!這么大動靜,城安署估計很快就到了!”
新人保安哭喪著臉:“城警可能不會過來了!”
保安隊長撤掉破片手雷的拉環(huán),扔出去炸飛兩個幫派成員,說:“不可能,校長雖然財迷,但在給城安署上供這一塊上,可從來沒有吝嗇!”
新人保安還是那副喪夫臉:“隊長你沒看新聞嗎?血手幫的最高干部被爪哇做掉了一個,他們正召集幫眾與爪哇干架呢!”
保安隊長頓時感到不妙,北庭區(qū)的城警本來就不多,要是爪哇真跟血手幫開戰(zhàn),那城警肯定都調(diào)去鎮(zhèn)場面了,根本不可能過來救他們!
“哪個坑逼這么閑,沒事殺人家最高干部做什么!”
保安隊長罵的是爪哇,但另一條街道的年輕人打了個噴嚏,奇怪地四處張望著,神秘領(lǐng)域告訴他有人對自己散發(fā)了惡意!
突然,保安隊長感覺蛋兒一抽搐,心中陡然涌出極度危險的感覺,大吼一聲:“離開掩體!”
說著揪住新人保安的腿,將他扯離花壇。
一枚幾十毫米口徑的炮彈落在他們剛才的位置上,轟然炸開,泥土混著花草飛起來兩米高。兩名保安反應(yīng)稍遲,身體被炸得稀巴爛。
“該死,那病狗到底被懸賞了多少錢,讓他們搞這么大陣仗,居然連擲彈筒都用上了?!?p> 保安隊長大罵著,拉著新人保安的腿,也不管他發(fā)出女人一般的尖叫,拖著他在鵝卵石的路面上奔逃。
又躲到了一個花壇后面,保安隊長心想這根本沒法打,就喊:“那病狗到底值多少,有五十荒金幣不?分一半給我,我就投降!”
“咻”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枚炮彈!
保安隊長繼續(xù)拖著新人保安奔逃,大喊:“不行就不行嘛,火氣這么大干啥呀!”
匪徒們的目標反正也不是他們,就任由他們逃走了。
來到教室,沒有發(fā)現(xiàn)學(xué)生的身影,倒在辦公室抓到兩個衣衫不整的家伙,一個小老頭,還有一個漂亮女人。
吉他探險隊的隊長是個綠頭發(fā)的男人,像只綠藻龜。
“那些學(xué)生在哪里?”綠藻龜問。
兩人有些驚恐,但都沒有泄密。
綠藻龜哼哼一下,拔出手槍一槍把小老頭的腦袋打爆了。
女人尖叫一聲,這綠藻龜居然把校長殺了!
“我再問一遍,那些學(xué)生在哪里?”綠藻龜將槍口頂在了女人腦門上。
女人頓時崩潰了,急忙說:“別開槍!我說!我說!”
原來,學(xué)校有一個大型的地下洞穴,老師和學(xué)生們就藏在那里。
綠藻龜?shù)共挥X得奇怪,血口堡許多建筑都挖有地下洞穴,主要還是因為那句流傳的古話——地面是危險的,天空是極度危險的,只有地下,才是安全的。
只不過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罷了。
綠藻龜帶隊來到教學(xué)樓后的體育場,被威嚇的老師們,把學(xué)生都聚集到這里來了。
綠藻龜冷漠地掃視著講臺下的小孩子們,說:“誰是尤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