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講道理,我擔(dān)心她給你惹麻煩?!蹦疂櫟难垌粗巫幽?。
“麻煩?能有什么事麻煩?!沒事咱們不惹事,真有事了,咱們就坦然面對唄!人生就是這樣,難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麻煩,有麻煩解決就是了。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哦!”段子墨自信的眼神看著沫沫,接著他又說道,“沫沫,今天是我第二次聽你說到你的養(yǎng)母。說實(shí)在的,要不是考慮你的感受,上次我就想去找她了!她憑什么那樣對待你!養(yǎng)母有什么了不起嗎!不說了,越說越生氣!下周六上午我一定去你家,我倒想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來!”
“哥,你真不怕她給你惹麻煩?”沫沫弱弱地又問段子墨一句。
“我不怕!你知道你養(yǎng)母為什么總是不待見你找你茬嗎?就是因為你太軟弱太善良。她就是看中你這兩個弱點(diǎn),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欺辱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可以善良,但是善良要有底線,要把善良給值得你付出的人,而不是什么人你都掏心掏肺地付出。”段子墨深邃的目光真誠地看著沫沫。
“嗯!哥,我明白了。”沫沫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沫沫,我看你就是被你養(yǎng)母打怕了,所以提起她,你總是心生恐懼。以后不要再這樣了,好嗎?我看著,”段子墨說著突然跨前一步走進(jìn)沫沫,一把把沫沫摟在懷里,在沫沫耳邊低語,“我看著你恐懼的眼神,我很心疼,你知道嗎?”
沫沫沒想到段子墨毫不避諱學(xué)校門口走來走去的學(xué)生,突然把她摟在懷里,她僵硬著身體急忙掙扎,但是段子墨卻把她摟得很緊,她掙扎幾下也沒有掙脫開段子墨的懷抱,最后只好放棄,僵硬著身體任憑段子墨摟在懷里。
段子墨深情地把沫沫摟在懷里有兩三分鐘,然后又有點(diǎn)慌亂地松開,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只是心疼你,我不該這樣控制不住自己?!?p> “哥,沒其他的事,我回寢室了?!蹦x開段子墨的懷抱,臉色紅紅有點(diǎn)尷尬地對段子墨輕輕地說道。
“嗯,你回去吧。你放心,下周六一早我就過來接你,然后陪你一起回去?!倍巫幽钋榭羁羁粗?p> “嗯,哥,再見!”
“再見!”
沫沫拎著段子墨給她買的衣服轉(zhuǎn)身走了。段子墨站在原地看著沫沫的背影思緒萬千,一直到看不見沫沫的身影他才離開學(xué)校。
時間在沫沫的忐忑不安中過去一周,沫沫為什么忐忑,因為王翠玉已經(jīng)在沫沫心里留下陰影,她心里一直很害怕王翠玉找段子墨麻煩。
周六早晨八點(diǎn)鐘,段子墨開著他堂哥的奧迪車,穿著一身威武霸氣的警服,載著沫沫就回家了。
段子墨當(dāng)天特意穿了一身警服,因為他知道一般人對警察是有點(diǎn)敬畏之心的,同時給別人的感覺也有不怒自威的效果。
十多分鐘后,段子墨把車開到了沫沫家樓下。沫沫和段子墨從車?yán)锵聛恚紶栍朽従涌匆?,免不了嘀嘀咕咕一番,沫沫?dāng)作沒看見,領(lǐng)著段子墨直接上樓了。
沫沫有家里的鑰匙,所以不用敲門,直接開門進(jìn)屋。正在她換拖鞋時,王翠玉可能聽到開門聲,從房間里走出來,讓她沒想到是,沫沫沒打任何招呼突然就把當(dāng)警察的男朋友帶回來了!
王翠玉看到段子墨的那一刻,首先被段子墨的顏值和冷冽給震了一下,這小伙子身高最少要在1.80M以上,身材挺拔,濃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特別是穿著一身威武的警服,更是霸氣十足,有種不怒自威的強(qiáng)大氣場。
“沫,沫沫,你回來了。”王翠玉忽然有點(diǎn)語無倫次。
按正常禮貌做法,段子墨初到沫沫家,看到王翠玉,首先應(yīng)該微笑地問一聲“阿姨好”,可是段子墨并沒有那樣做。而是冷著臉,看王翠玉一眼,正好和王翠玉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一下,王翠玉被他犀利的目光又震了一下,緊張得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片刻之后,王翠玉很不自然地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道,“沫沫,這是你男朋友啊?”
“嗯。你不是要見他嗎?他來了?!蹦瓝Q好鞋,挎著包包習(xí)慣性地向陽臺走去,段子墨根本就不理王翠玉,而是沉默著跟在沫沫身后,也去了陽臺。王翠玉看到沫沫這個男朋友不茍言笑的冷硬表情,心里已經(jīng)開始打鼓,看樣子,這小伙子不好惹呀!
王翠玉看到沫沫和男朋友去了陽臺,為了逃避尷尬場面,她急忙走向她和墨福安的房間,故意虛張聲勢地推開房間門喊道,“老墨,別睡了,趕快起來,家里來客人了!”
段子墨跟著沫沫走到陽臺上,看到陽臺上一個逼仄的小床,好像一翻身就能掉到地上,床頭有一個破舊的小桌子,桌子上放兩摞書。陽臺上方拉了一條鐵絲,鐵絲上掛了幾件洗過的衣服。段子墨看到眼前的一切,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你平時就住在這里?”段子墨心疼地問沫沫一句。
“是,哥,你坐。”沫沫回答段子墨后,又讓段子墨坐下。段子墨為了檢驗一下那小床的質(zhì)量,還真坐下了。就在他坐下的瞬間,小床搖晃著發(fā)出“咯吱!”的一聲,他急忙像燙著一樣又站了起來,接下來,他什么都沒說,而是黑著臉主動去找王翠玉,正巧王翠玉和墨福安從房間里走出來。
段子墨看到他們,兀自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面容嚴(yán)肅,語氣嚴(yán)厲,道:“聽沫沫說你們要見我?”
“你,你就是沫沫談的男朋友?”墨福安剛從房間里被王翠玉拉出來,突然就看到這么一位高大威武身穿警服的小伙子,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所以說話有點(diǎn)緊張。
“是,我是沫沫男朋友。你們不是要見我嗎?我今天過來了。說吧!找我什么事?”段子墨眼神犀利,視線從墨福安臉上又移到王翠玉臉上。
“其實(shí),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墨福安心里七上八下地回答,“就是,就是我們聽說沫沫談了男朋友,想看看長什么樣?!?p> “我來了,長得就是這個樣的,你們看到了吧。還有別的問題嗎?”段子墨犀利的目光再一次看看墨福安,又看看王翠玉,王翠玉站在墨福安后面,臉色很難看。
“暫時,沒,沒有了?!蹦0惨簧懶∨率?,看到段子墨一身威武強(qiáng)大的氣場,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的想法和王翠玉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小伙子看樣子不是好惹的,還是小心為好。
“好,你們沒問題了,我的問題來了!”段子墨冷冽鋒利的視線再一次落在墨福安和王翠玉臉上。
“我問你們,墨小沫是你們的女兒嗎?”段子墨語氣嚴(yán)厲。
“是,是的。”墨福安小心翼翼回答一句。王翠玉這個潑婦哪里受過這種窩囊氣,何況還是在自己家里!她實(shí)在控制不住憋在心頭的火氣,突然像一個點(diǎn)著火的炮仗就炸開了,臉色氣成豬肝色,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段子墨,大聲叫囂道,“你是干什么?!警察就很了不起嗎!你有什么資格到我家來指手畫腳?!一點(diǎn)素質(zhì)都沒有,你爹娘是怎么教育你的?!到人家不應(yīng)該先給長輩打聲招呼嗎?!你瞧你那沒教養(yǎng)的樣子!誰怕誰呀!……”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