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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大明星的每一天

第四章

跟隨大明星的每一天 安曉故 2223 2020-06-06 18:12:00

  “爸,我不要,我不要出國,不要和可可分開,我只有這一個好朋友,國外誰都不認識,爸,我們先不談這些好不好?!?p>  “你,你是要氣死我嗎?今天打架,明天搶劫,后天呢,你是非要絕了我們老許家的根嗎?”

  “爸,這回我真的知道錯了,沒有……”

  電話響起:“許董,那男人現(xiàn)在情況不穩(wěn)定,醫(yī)生說,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少爺打斷了他4根肋骨,有一根肋骨直接插入肺中,右臂尺骨斷成太多節(jié),即使是以后恢復(fù)了,也是擺設(shè)了,還有多處骨折?!?p>  “好,我知道了,你告訴醫(yī)生一定要保住他性命,保不住,以后所有投資一切免談。”

  “許董,還有一個事,是,是?!?p>  “還有什么,一氣兒說完!”

  “在這人身上發(fā)現(xiàn)一塊碎裂的玉,好像,好像上頭有個安字?!?p>  許巍回頭盯著兒子問道:“玉,玉,什么玉,安可可的玉在那個人身上嗎?你,斷玉不可修,你讓我怎么和可可媽交代。先把玉給我送來吧?!?p>  “爸,可可的玉怎么會在,我知道了,可可丟在洗手間的玉被他撿到了,爸可可的玉碎了,我。”

  “讓我說你什么好,現(xiàn)在你就祈禱這倆人都沒事,不然,我活剮了你?!闭f著,許巍把桌上的茶杯沖兒子摔去。許建沒有躲避的想法,任這杯滾燙的茶澆在胸膛上,霎時間瓷片碎落一地。

  “鐺,鐺,鐺,許董”

  “進來”

  王經(jīng)理雙手拿著塊染血的布,恭敬的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片刻,沒聽到吩咐,又自覺的走了出去。

  許建上前,看著染血的布,久久不能平復(fù),腦中一直回放可可渾身是血的樣子。伸出顫抖的手,打開了布。

  映入眼簾的玉斷碎成很多塊,肯定是無法修復(fù)了。許建開始回想第一次見到玉的樣子。

  是一年中秋吧,爸爸帶著他去安家做客,飯桌上看見他帶玉一蹦一跳的過來,隨手摘下去放到一旁的位置上,位置上擺放著空碗和凳子。女人看著他隨意的樣子氣的回手就是一嘴巴。他漲紅了臉,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半晌,開始大哭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許建看著這一幕也是不敢說話,只覺得這小孩哭的好丑,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半點沒有像爸爸說的靈動、聰明的樣子。

  許父緊忙說:“孩子還小,魏姐你打他做什么!他那里懂事,來,孩子,到你許伯伯這里來。許建你去和他換換位置?!?p>  許建懵懵的起身又落座,像不認識自己父親一樣,眼看著他用不理解的溫柔對待那個哭到不行的孩子。剩下的什么都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桌上4個人像在玩交換游戲一樣,我的爸爸對安可可好。魏阿姨對我好。

  那一年,他和安可可都是9歲。他們做了鄰居、同學(xué),他曾反復(fù)看到這塊玉,這塊圓形的,有很多漂亮花紋的玉。反復(fù)看到安可可因為對玉的不上心被魏媽媽追著打。看到自己的爸爸總是護著安可可。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就跑去問爸爸,爸爸蹲下看著他說:“你看可可比你矮一個頭,那么瘦,又總愛闖禍。我們許建就不一樣了,這么懂事,所以才要護著他啊。你魏阿姨對你那么好,可是比對可可好太多,以后爸爸和許建一起護著可可好不好?!?p>  他懵懵懂懂的點頭,心里覺得爸爸是對的,魏阿姨對我好,那爸爸對可可好是一樣的。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比可可小了半歲,可可才是哥哥。

  而現(xiàn)在,這塊玉,就躺在他的手里,帶著沒有處理干凈的血,碎成這許許多多片。他都不敢想可可知道了會怎么樣,那個總愛哭,總用大眼睛瞪著他的人知道了會怎么樣。

  “這可如何是好,你們這回是闖了大禍了?!痹S建看著自己的眼淚落在玉上,急忙擦干凈玉。

  “爸,這還能修嗎?做成金鑲玉行不?這可可看了肯定要哭,魏媽媽會打死可可的,可可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期啊!可可怎么辦啊,這我,說是我打的行嗎,本來就是我打的人,才把玉弄碎的。我?!痹S建說著話,再也壓抑不住哭聲。

  “唉,這恐怕是,這玉是可可的父親花重金求回來的,一直隨身攜帶,愛不釋手。當時是車毀人亡啊,唯獨這玉被他護在懷里,絲毫未損。傳給可可這么多年了,一直是只有中秋,年夜飯才拿出擺著,象征一家團圓。

  這回,這回怕是,不好,不好在魏姐那交代了。碎成這樣,怕是不能修復(fù)了啊。”

  “許董,魏總來了,一直在安少的搶救室門前站著,我們怎么勸也不走啊”

  “我馬上過來?!?p>  “你魏阿姨來了,想好怎么說了嗎?這回弄不好可可是真的?!?p>  許建急忙說到:“我,我和可可去洗手間,被這人攔住,非要拿可可的玉看看。一時言語激蕩,就打了起來,玉碎了,就這樣了。”

  “嗯,你把事情擔下來吧,不管可可有沒有動過手,都堅決說沒有。那個人我會找他聊聊,可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肯定是經(jīng)不起什么了,爸爸這么做的意思你明白嗎?”許建點了點頭。

  兩人向門口走去,臨開門:“我的兒子,即使是做錯事,也要把胸膛挺起來。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希望你真的明白爸的用意。”

  許建攥緊了拳頭又放開,說到:“爸,我知道?!?p>  電梯上行,開門時叮的一聲把許建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多少事,像走馬觀花一樣閃過。

  “魏姨”

  “許建,你怎么樣啊有沒有事?。吭趺磿蛇@樣?。俊?p>  許建看著眼前的女子,眉眼已經(jīng)不在年輕了,這雙手還是緊緊拉著他,感覺心頭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魏姨,你先坐,你別急,是這樣的,是這樣的,,,,,?!?p>  講完了,魏姨目光沉沉的落在地上。許建撲通一聲跪到了魏姨面前:“魏姨,是我的錯,沒有照顧好可可。我不該那么激動,這玉因為因我而碎,你懲罰我吧,別打可可,可可”還沒說完,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

  許建慌忙站起來詢問醫(yī)生。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將醫(yī)生圍了起來。醫(yī)生讓眾人冷靜,護士推著可可去了ICU,對許董說:“病人受傷在腦部,由于猛烈撞擊,使他的記憶肯定是會出現(xiàn)問題。具體會出現(xiàn)什么癥狀,要等到病人醒過來以后才知道。”

  “那我兒子什么時候能醒?”

  “這個說不好,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一切看病人的求生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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