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給一點顏色瞧瞧
現(xiàn)在余婉瑩的二舅仍然有一些不敢相信,畢竟陸書記說是龍頭都毫不為過,結(jié)果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期間的落差實在太大了,大到余婉瑩的二舅揉了好幾次眼睛,才總算是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陸書記笑著道:“秦浩先生,以您神乎其神的醫(yī)術(shù),將來中醫(yī)館開業(yè)后肯定會造福于民,這是本地百姓的幸運啊?!?p> “陸書記您太客氣了,我可承受不起?!鼻睾菩χf道,接著又把余婉瑩拉了過來,對陸書記介紹道:“這是我愛人,其實我們中醫(yī)館的主治醫(yī)生是她,我不過是幫忙的而已?!?p> 對面的陸書記在秦浩這番話說完后眉頭一挑,顯然是有些驚訝。
不過他沒用多長時間就臉色如常了,畢竟是宦海沉浮這么多年的人,這點養(yǎng)氣功夫還是有的。
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家中醫(yī)館的主治醫(yī)生是誰,他都是因為秦浩的原因才會來慶賀的。
陸書記于是笑著和余婉瑩說了兩句,就在此時,忽然又有許多輛豪車開了過來。
接著就從車里面下來了許多氣派十足的中年男人,顯然都不是什么平民老百姓。
秦浩等人看了過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些人里面有一些竟然都是本地新聞上常見的大人物。
陸書記笑呵呵的對秦浩介紹了起來。
“秦醫(yī)生,他是負責招商的處長劉大剛......”
“他是環(huán)保部門的李三云......”
“這個是......”
隨著陸書記的介紹,秦浩同樣也有些驚訝。
他萬萬沒有料到,今天居然會有這么多大人物過來。
最關(guān)鍵的是,其實這些人和秦浩交情幾乎可以說是沒有,都是看在陸書記的面子才來的。
不過秦浩本人也算是個淡定的人,無論對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在秦浩看來其實都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他也沒有因此而表現(xiàn)的特別驚訝,只是嘴角始終噙著笑意。
不過就是因為秦浩這種淡定的表現(xiàn),同樣也讓那些來的大人物們刮目相看了。
畢竟這些人年紀起碼都比秦浩大了十幾二十歲左右,人海沉浮,也不知道見過多少和秦浩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但那些年輕人要是碰到今天這種情景,是絕對沒有秦浩這么淡定的。他們要么就是因為驚喜而變得囂張,要么就是驚慌失措。
從這一點,也能表現(xiàn)出秦浩和其他那些人的區(qū)別。
但秦浩表現(xiàn)的淡定從容,今天來的那些親戚們可就不會這樣了。
現(xiàn)在的他們都懵逼了,一個個嘴巴眼睛張得老周,仿佛是見到了鬼一樣。
隨著陸書記把那些人的身份點出來,他們一個個都是感覺不可置信,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特別是余婉瑩的二舅,剛才二舅還打算趁著余婉瑩一家人沒什么見識好好欺負一番,但如今陸書記來了,他可沒有這個膽子了。
就連余婉瑩的爺爺余鵬海此刻同樣面無血色,雙手都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不過這些人里面,有個親戚因為沒什么見識,所以不相信這些。
她來到了余婉瑩的二舅旁邊,半信半疑的問道:“她二舅,你該不會是認錯了吧?陸書記那可是云端上的人物,真的會過來嗎?”
結(jié)果二舅卻咽了下口水,狠狠的點頭道:“你覺得我可能認錯嗎?他就是陸書記!”
“真的假的?秦浩這種廢物居然真的會讓陸書記到這里來?”
可是這個親戚聽到這番話卻感覺不可置信,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結(jié)果他的聲音因為太大,導致陸書記同樣聽到了,轉(zhuǎn)頭朝著他看了過去。
陸書記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對方冷冷的說道:“你把剛才的話重復一次?”
迎著陸書記的目光,那個親戚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有一些驚慌。
他連忙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旁邊余婉瑩的二舅這時候靈機一動,做出了一副討好的表情。
走到陸書記身邊以后,彎下腰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對方,笑著說道:“陸書記,我叫余天明,做點小買賣。我的兒子已經(jīng)考到了機關(guān)單位里面,希望您可以照顧一下……”
現(xiàn)在的二舅也同樣有一些局促,就連說話都沒那么順暢了,甚至他的手同樣也在不斷顫抖著。
陸書記看著這張名片,并沒有拿過來,反而轉(zhuǎn)頭對秦浩問道:“秦醫(yī)生,他是?”
二舅馬上又轉(zhuǎn)頭朝著秦浩看了過去,不斷的給秦浩丟眼神,希望秦浩可以為自己說一些好話。
甚至,二舅的眼神里面還帶著威脅。
秦浩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意味,冷笑了起來。
其實剛開始他覺得畢竟對方是余婉瑩的二舅,所以想為對方說些好話。
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會用這種威脅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就讓秦浩覺得很好笑了。
所以他淡淡的回答道:“跟我算是親戚關(guān)系。”
陸書記,才恍然,打算把二舅的名片拿過來。
二舅見到這一幕很是高興,認為自己果然沒看錯,秦浩這個廢物確實沒有膽子反抗自己。
等到自己和陸書記搞好關(guān)系,那他這一輩子都不必操心了。
可是接下來秦浩所說的,就好像是一巴掌打在了二舅的臉上一樣,讓二舅猝不及防。
“但雖然大家是親戚,其實我跟他關(guān)系也就這樣。”秦浩語氣依舊平淡,不帶絲毫的感情。
陸書記的手又重新收了回來。
他畢竟宦海沉浮這么長時間,當然能聽出秦浩這番話究竟想表達什么。
于是同樣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需要拿過這個名片了?!?p> 對面的二舅臉上仍然帶著一個討好的笑容,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仿佛被凍住了一樣。不知道該發(fā)怒,還是該繼續(xù)露出諂媚的表情,以至于讓外人看過去十分的可笑。
秦浩揉揉鼻,子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這個人其實心眼一點也不小,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很好欺負。
既然二舅他們這群人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慫貨,秦浩當然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