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韁的野馬
可也掩藏不住他話里的心疼的自責。
好痛,尹芊落本來就是個特別怕疼的人,平常受了一點小傷都會難過好久,更別說這大片的擦傷了,眼睛早就紅的像兔子一樣了。
厲銘哲:我們先去醫(yī)院吧,處理傷口要緊,這里人多,車不方便開進來我們先出去。
李森:上來,我背你。
不用,我太重了,而且我可以自己走。
少廢話不想讓我扛著你走就趕緊上來。
尹芊落真的怕李森把她扛著走出去,那她就成了這條街最亮的仔了,特別麻利的竄上了李森的背,
上了車厲銘哲帶著她直接就去了醫(yī)院做包扎
厲銘哲幾個人找了就近的醫(yī)院帶尹芊落去包扎。
嘶,好疼。
醫(yī)生一點一點給尹芊落落做著傷口清理和消毒,藥水刺激著傷口周圍的皮膚,疼的尹芊落直接哭了出來。
李森/厲銘哲:醫(yī)生麻煩輕一點,她怕疼。
好好好,醫(yī)生也很為難啊,他已經(jīng)很輕了,這兩位爺?shù)哪樕呀?jīng)黑的能滴出墨水了,尤其是其中還有一位是元山集團的二少,那低氣壓簡直了,旁邊一位雖然不認識但那氣場一點也不輸二少,我的小心臟快要承受不住了。
森森,尹芊落向李森伸出了手。
李森趕緊走了過來摟住了尹芊落,尹芊落坐在椅子上,李森站在旁邊比她高了一半,尹芊落直接抱住了李森的腰。李森突然被抱住有些不知所措,后來緩過來伸出手慢慢拍著尹芊落的背,安慰著。
要知道李森看著尹芊落現(xiàn)在的樣子整個心都碎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一下一下的拍著尹芊落的背。
厲銘哲在旁邊站著氣壓更低了,什么時候我才才能像李森那樣可以抱抱,可以背背。
最受罪的就是那個醫(yī)生了,生怕手勁重了然后自己小命沒了。
我清理完傷口,一會兒上藥的時候就沒有這么痛了。
嗯,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應(yīng)了一聲,但還是害怕的摟緊了李森的腰。
就像是醫(yī)生說的一樣,上藥的時候真的沒那么疼了,清清涼涼的藥膏涂在傷口上將疼痛壓下去很多。
傷口面積有些大,有幾道傷口被碎石劃得有些深,這幾天不要沾水避免發(fā)炎。不要吃油膩的,傷口隔一天換一次藥就行。
尹芊落:叔叔,我會不會留疤啊。
醫(yī)生:應(yīng)該是不會,不過每個人的體制不一樣,我在幫你開一支藥膏的,傷口好了之后再抹就行。
謝謝叔叔。
厲銘哲:你陪著芊落和雅音我去取藥。
李森:嗯。
施雅音由于很討厭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這個時候只是懨懨的坐在一旁。雖然平常他也不會開口說什么。
李森:還疼嗎?
尹芊落:比剛才好多了。
李森:看你下回還亂跑嗎。都說了讓你出來聽我的,來時答應(yīng)的好好地,一出來就是脫了韁的野馬,抓都抓不住。現(xiàn)在好了吧,嘚瑟的小翅膀摔沒了。
尹芊落什么也沒說只是自己在那里郁悶著:特喵的,小爺剛才在車上還說要浪打浪飛起呢,這才多久,來沒浪起來呢,就身受重傷了。
晚上那里也別去了,在酒店呆著吧。
我沒事,只是小傷,不足掛齒。
李森什么也沒說,直接一手拍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李森,你大爺?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