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張一男按摩館過夜后悔不已,郝艷霞電腦上窺密惆悵萬分
這里是蝶戀花宮中的東半部分,主要經(jīng)營的是按摩洗腳。西半部分是演藝大廳,此刻已晚上十點多鐘演藝早已完畢。
躺在這按摩床上,張一男此刻萬分后悔,不知道以后郝艷霞知道他到這兒來過會怎么想?唉,既來之則安之吧。這會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他的腳已被那個女的捉住放進了洗腳木桶中。木桶中的水溫適中,放上了像玫瑰一樣的花瓣,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按摩女已走到了他的床頭,跪在那兒將張一男的頭放在她的腿上,用手輕揉兩個太陽穴,嘴里說著:“大哥請放松一點,沒事的,我的手法輕了重了你說著,我會適當調(diào)整的,希望你能夠滿意?!?p> 張一男“嗯”了一下便不應(yīng)聲了。按摩女從頭部開始逐步往下按摩,一直按到腳上,連腳趾頭都被她一個個輕輕地連揉帶拉了一遍。
燈光不知道被誰調(diào)的更昏暗了,中間睡著的潘宗彥發(fā)出了雷鳴般的鼾聲,一陣急促一陣緩和,時而有音,時而突然沒音,把張一男聽得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潘小生睡在潘宗彥的那一側(cè),昏暗的燈光里傳來了給他按摩的那個女的幽若細絲般的聲音,“別動,乖乖的好嗎?討厭,別動啊,你讓我還怎么給你按呢?嘻嘻...壞”
張一男知道潘小生又不安分了。
??“把身子翻過來好吧?”按摩女輕輕地扳著張一男的身子。張一男順從地將身子翻了過來,按摩女騎在他的脊背上,用胳膊肘用力地按壓著各個穴位,按壓腰部的時候張一男疼得差點一躍而起,按摩女急忙住手,張一男此刻已緊緊地抓住了她細細的胳膊,“對不起,對不起,我按得太重了。”按摩女急忙道歉。
張一男驚訝于這么細的胳膊,竟然有如此的爆發(fā)力,他忍不住將這胳膊試著又拉了一下,按摩女會意錯了,順勢撲進了他的懷里。
“哥,你想干嘛?”按摩女一聲嬌嗔,張一男羞得滿臉通紅,急忙將她推過。
按摩女見張一男如此緊張羞澀,就知道這是個不常到這兒來的生客,便開始重復(fù)剛才的按摩動作,給張一男輕輕地按了起來。嘴里問道:“哥,還行不,疼不?”張一男急忙應(yīng)道:“行,行”
……
很快按摩女就按完了,她站起身來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工具,轉(zhuǎn)身問張一男,“哥,還需要什么服務(wù)嗎?”問話的時候按摩女的表情曖昧,張一男臉一紅急忙搖頭擺手,“不需要,不需要?!焙炦^單子之后按摩女表情冷漠昂首而去。
潘宗彥還在呼呼大睡,張一男上去推了他幾次,也未能推醒,索性由他睡去。
潘小生不知何時已和給他按摩的女的悄悄出去了,張一男推開洗手間,未能找到人,喊叫了兩聲,也不見人答應(yīng),身邊又沒有手機,于是作罷,自己躺在按摩床上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張一男睡得正香,被潘小生推醒了。“喂,趕緊起來,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走,回家?!?p> 張一男呼嚕一下爬了起來,“?。∵@這這這這是在哪兒?”
“裝,裝,別裝了,這是在按摩院啊,昨天晚上給你按的時候,你怎么不問這是在哪兒呢?”潘小生一臉的奸笑在旁邊催促著。
張一男穿好衣服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潘宗彥已經(jīng)走了。在他睡過的那張床旁邊的小桌上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這小子昨晚抽了多少煙啊!
張一男的煙癮也有點犯,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點上狠狠地吸了兩口,這才腦子有點清醒,抬頭看了看潘小生說:“我手機呢?你嫂子有沒有打電話???”
潘小生說:“你暈頭啦,你的手機還在下面鎖著呢,走走走走,穿衣服回。”
潘小生的眼圈發(fā)黑,顯然昨晚上肯定沒有閑著,張一男話到嘴邊想問他一下,但轉(zhuǎn)念一想算了,都是成年人了,問人家這個干嘛?隨他去唄。
張一男穿好衣服拿到手機的時候急忙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郝艷霞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發(fā)了十幾條短信。張一男急忙把短信看了一遍,短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一直都是:什么時候回來?快回來吧,別喝了,身體要緊。
張一男翻完短信一臉的愧疚,突然感覺到空落落的,心里暗暗地對自己說,“媽的,這都是什么破地方,以后再不來了。”
潘小生開著車,一路風馳電掣,過轉(zhuǎn)彎的時候,一不小心差點撞到一個賣菜老頭的三輪車上,老頭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嘴里嘟囔了一句,潘小生在車里勃然大怒,猛地剎住車,就想下去找人家理論,張一男急忙按住他的手,呵斥道:“干嘛呢?走吧,快回家。我還有事呢?!?p> 潘小生見張一男臉色難看便軟了下來,陪笑道:“哥啊,好了,不說了,走吧?!弊吡艘粫?,潘小生見張一男一直默不作聲,轉(zhuǎn)過頭來對張一男說道:“哥啊,昨天晚上沒玩好吧,看你心情不好啊,是不是嫂子剛才發(fā)的短信上說你什么了?”
張一男冷冷地“哼”了一聲陰陰地說:“好好開你的車,扯什么閑的?”
潘小生訕訕地笑道:“唉,這拍馬屁還拍到馬蹄子上了,好了好了,隨你隨你待會兒兄弟請你吃羊肉啊?!?p> ……
陪潘小生吃完早飯回到家,張一男急忙要推開自己的房門,想去給郝艷霞解釋兩句。當他使勁推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在里邊已經(jīng)反鎖上了,張一男輕輕地喊了兩聲:“艷霞,艷霞,開門???是我!”里面沒有一點聲響,張一男又使勁敲了兩下,才傳出了郝艷霞憤怒的聲音,“滾!喜歡在外面玩就別回來了?!?p> 張一男將腳抬起來,想使勁把門一腳踹開。但他還是沒有踹,孩子放假在家,他已經(jīng)十幾歲了,張一男不想讓他聽到他們夫妻倆的爭吵,怕影響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更何況自己昨晚一夜未歸,這事吵起來總是自己不占理。張一男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輕輕地走了。
其實郝艷霞的氣那是不打一處來的,昨天晚上在等張一男回家的空隙,她打開電腦去上網(wǎng),左等右等不見張一男回來,郝艷霞就有點急躁不安,打手機他也不接,發(fā)短信他也不回,郝艷霞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著急,就撥通了潘小生老婆的電話,這才知道潘小生領(lǐng)著兩人去喝酒洗澡去了。郝艷霞這才稍稍安心了一點,但不久心里又躁動起來。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幻想著張一男此刻在干嘛呢,他左擁右抱,狂吃海喝還是麻將小牌打個不停?張一男,張一男,你張什么張,你不就是掙了兩個小錢嗎?回來非得收拾他一下不可!
打定主義郝艷霞坐在那兒無聊的在電腦上查看。無意間發(fā)現(xiàn)張一男的QQ號密碼自動保存著,只要一點就能上去了。郝艷霞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鼠標一點登錄上去了。
她把張一男和好友的聊天記錄看了個遍,不覺已經(jīng)十二點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正想關(guān)機睡覺時,一個QQ好友的頭像動了起來,很快便發(fā)來一條消息“喂,寶貝,半夜了不睡覺在干嘛呢”
“?。??寶貝,什么寶貝?如此曖昧親昵的稱呼,這人是誰?是男是女?該怎么回應(yīng)?”
郝艷霞的腦子“轟”地一下,真的有點懵了,她急速在腦子里整理著許多自己急切需要答案的問題。許久她冷靜了下來,不急,慢慢來,先穩(wěn)住她再說。于是郝艷霞回復(fù)了一條消息,“寫個東西,你呢在干嘛?”
那邊好久沒有再回復(fù),不久頭像變黑了,顯然是下線了,
郝艷霞一時之間惆悵無比,她說不清此刻自己的想法,既希望對方聊下去讓自己弄個明白,又怕對方聊下去真讓自己知道了什么!她不停地在心里勸自己“我家一男不是這樣的人,不是,肯定是誰和他開玩笑呢,這慫娃,你快回來啊,你張的要死啊,賺了倆錢就不知道自己小名叫啥啦”
郝艷霞翻遍了張一男整個好友空間里的所有說說和相冊,結(jié)果一無所獲,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睡覺!回來再說,鳥飛過去還要撲棱一下呢,有麻達遲早會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