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京城干嘛?”
這天一大早紀山就來了電話,說是準備出發(fā),陳平剛把這件事情告訴林青檀,就遭遇到質問。
“給人看病啊。”
“你還真會看???我以為你開玩笑的。”
“忘記紀書記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確實懂些醫(yī)術,這次也是受紀書記所托,去給一個人整治怪病?!标惼降?。
“你和紀書記兩人去?那個叫紀靈的小姑娘呢?她不去?”林青檀狐疑問道。
陳平哪還聽不出來林青檀是在吃味,又擔心自己不老實,“放心啦,就我和紀書記兩個人,雖說出門在外,可我肯定時時刻刻會想著老婆大人,絕不沾花惹草!”
“哼,誰管你呢!”林青檀嘴上說著,其實心里是截然相反的想法,要不然此刻也不會用一雙大大的美眸,死死瞪著陳平。
擺明一副你敢沾花惹草,我就給你好看的模樣。
陳平樂得林青檀吃醋,這說明她心里有自己,高興還來不及,當下又配合著做出一番保證,這才出了門去。
……
雁城離京城不算太遠,走高速的話,也就十個小時的事。
不過陳平不會開車。
這一路走來,都是紀山一個人在開,他身為雁城書記,平時少有自己開車的機會,都有專門的司機代勞,這次長途跋涉,倒是把他累得夠嗆。
大清早出發(fā),一路走走停停,等趕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二人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在紀山早就定好的酒店里入住。
陳平簡單沖洗了一下,隨后端坐在床上開始修煉《藥神經》,這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課。
而且陳平現在能夠感覺到,自己離結丹境越來越近,也就差最后一層窗戶紙,一旦捅破,就能成為真正的結丹修士。
到時整個華國,甚至天下之大,他都去得。
就在陳平剛剛結束今天的修行后,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
陳平拿起一看,是他師父的號碼。
“喂,老頭子,這么晚打電話過來干嘛???”陳平很不耐煩說道,“不知道我要早睡早起的嘛?您老都一大把年紀了,別總像個夜貓子行不行!”
“你這臭小子,怎么跟你師父說話的呢?尊師敬道四個大字認識不?”老頭子的聲音傳來,“對了,上次師父給你準備的聘禮還行吧?”
“馬馬虎虎啦!”
“滾犢子!你小子還真不知好歹,那幾箱子聘禮,可是價值連城?。∫话闳擞绣X也弄不來?!崩项^子說完,突然賊兮兮道,“小子,體會到你家那小媳婦的妙處沒?”
“什么跟什么?你個老不正經,成天想些啥?”
“哇靠!你該不會……還沒和你小媳婦同過房吧?”
“胡說!你知道什么,我和青檀早睡一間房了?!标惼脚?,“趕緊的,你大晚上找我到底什么事?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
“咳咳……你現在可是在京城?”老頭子問。
“是啊,剛到!你怎么知道的?”
“哼哼!這么點小事,我自然隨時可以知道。跟你說個事,是這樣……京城許家你知道吧?”
“許家?莫非是為了許家那老家主怪病的事情?”陳平問道。
“那老頭病了?”
“是啊?!?p> “病就病吧,反正我跟他不熟?!崩项^子道。
“……”陳平短暫沉默后問道,“那是干嘛?”
“是這樣,許家有個叫做許晴的小丫頭,與老頭子我有些淵源,聽說近來遇到些麻煩事,不是想著你剛好在京城嘛,就想讓你順道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幫她一下?!?p> “淵源?嘖嘖,老頭子你也忒壞了吧?居然老牛吃嫩草!”陳平笑道。
“胡說什么?那是我前些年收的一個記名弟子,算來還要喊你一聲師兄呢!”
“哇靠,老頭子,你居然背著我收徒弟!”陳平大呼。
“呸!我收徒弟還要問過你才行是吧?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你這個孽徒,沒大沒??!”老頭子估計氣得吹胡子瞪眼,那模樣,陳平想想就覺得好笑。
“許晴還不知道我們這一脈的真實身份,你也別暴露,我只是一時興起收她做記名弟子,傳了些藥理知識,她有她的生活,沒必要卷進來我們的世界?!崩项^子又交代了一句,隨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掛斷電話。
“許晴?”
陳平念叨著,反正他這次就是去許家,到時候順道去看看這個便宜師妹便是了。
正想著。
手機又收到老頭子的一條短信,里面是許晴的聯系方式。
也沒多想,把手機放在一邊。陳平安安穩(wěn)穩(wěn)睡去。
……
第二天。
陳平還沒完全睡醒,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
“是我,紀山,先生可起床了?”
“你等等。”
陳平一看時間也不早了,迅速刷牙洗臉收拾完畢,然后打開房門。
門外。
除去紀山,還有個戴著金邊眼鏡,看上去很是儒雅的中年男子。
“陳先生,我是許家的管家鄒天河,也是紀書記的好友,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p> 陳平伸手和他握了握。
“我的來意,想必紀書記都跟你說了,我們先下樓,具體的事情等用過早餐后再詳談?!?p> “好。”
隨后,三人就在酒店樓下的餐廳隨意吃了些。
“陳先生,那我就直說了?!?p> 鄒天河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動作很是斯文有禮,隨后說道。
“你既然是紀書記推薦過來的人,我自然愿意相信你的醫(yī)術,不過畢竟事關老家主的安危,我還是需要謹慎一點,望你能理解?!?p> “好說……”
“在把你正式推薦給老家主治病之前,我需要先親眼看看你的醫(yī)術,如果能通過我個人的考核,方才有機會進入許家?!编u天河道。
本來,并無考核一說,實在是陳平看上去過于年輕,雖然紀山一再強調陳平醫(yī)術如何高超,可是畢竟沒有親眼所見,鄒天河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其實也明白紀山的心思,怕就怕紀山純粹為了攀附上許家這條線,而胡亂找了個庸醫(yī),到時不僅紀山要倒霉,他鄒天河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故此,才臨時增加了考核一說。
正所謂真金不怕火來練,如果這個叫陳平的年青人,真有紀山所說那么厲害,通過考核定不是問題。
“怎么個考核法?”陳平笑了笑,神態(tài)輕松。
“二位且隨我來?!?p> 鄒天河起身,帶領著二人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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