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高手對弈
李揚很后悔,為什么要為了面子挑釁這個神經(jīng)病,人能躲子彈,這還是人???突然又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個開槍的是誰,自己不認識啊。
又悔又怕的情緒充斥著李揚的大腦,短短幾秒,自己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渾身都在打顫。如果不是身體不聽指揮,自己很想跪下求饒。
突然,警笛聲響起,李揚就像聽到世界最美妙的音樂一樣,警察叔叔來了??煽纯措x自己只有幾步的大猩猩,他心情又沉入谷底,等警察趕到,應(yīng)該剛好能吃上自己的頭七酒席。
“走了,剛子。今天玩得很開心,李揚,下次再一起玩兒。”
聽到警笛后,林陽那暖暖的微笑跟暖暖的聲音喊停了錢剛,給李揚揮了揮手就帶著錢剛離開了。
李揚很想說別再玩兒我了,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吹剿麄冸x開了,緊繃的神經(jīng)才瞬間斷裂。
膀胱瞬間就放松了自我,褲子打濕了不可怕,誰看見誰尷尬,反正也沒有監(jiān)控,自己先跑了。
李揚趕緊從另一條道逃離了現(xiàn)場,畢竟無法跟警員解釋,他腦海里都能想到那個畫面。
“真的,同志,有人赤手空拳把他們?nèi)虻沽??!?p> “哦……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到了十個拿鋼管的人。”
“他還躲了子彈!”
“哦……一個人躲開了手槍射擊?!?p> “真的同志,你怎么不相信我?!?p> “李總,我知道城西的醫(yī)院有一個不錯的醫(yī)生,這邊呢建議您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呢。”
……
“師兄,我這定力剛修持到最關(guān)鍵的時刻,怎么就走了?!?p> 被林陽告知不能再去跟小姐姐們交心,錢剛很郁悶。
“下次,剛子,捕快來了,你也不想對抗朝廷吧。”
“是那個李揚報警的嗎?”
林陽搖搖頭。
“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師兄。”
“傻子,他是個餌。背后有人想試試水,你把他打死了,怎么去找后面的人?!?p> “這么快我們就被盯上了?是師兄你的那幾個仇人嗎?”
錢剛恍然大悟。
“不知道,不過,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的?!?p> 說罷林陽拿出了手機,“幫我查一下李揚的資料,另外派人給我盯住他,看看他這幾天在跟誰接觸。對了,把他今晚的通話記錄查了等會給我?!?p> ……
“嗯?”蘇凌霜對著嘴巴能放進一個拳頭的趙歡挑了挑眉。
“這是什么鬼!一掌一個小朋友?怎么還能躲子彈的?這是黑客帝國的里奧嗎?這不是人吧,???這不是人吧?!?p> 吃驚過后的趙歡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這是虎形劈拳?!?p> “什么虎?什么劈?”趙歡心里默念白虎自己就很懂,這個自己不懂。
蘇凌霜只好給麻瓜科普:“形隱門拳法分五行,十二形,劈拳屬金,十二形拳擇是仿效十二種動物的動作特征而創(chuàng)編的實戰(zhàn)技法,這是虎形。”
“對了,讓他們把這些視頻素材現(xiàn)在給我?!币呀?jīng)放棄治療的趙歡打斷了她的講解,只想快點進行自己的計劃。
“你想干嘛?報案?你這樣只會加速他們的行動,到時候直接殺掉幾家的當家人,再直接往山里一躲,誰也找不到他們。”
“山人自有妙計。”趙歡搖搖頭,開玩笑,這種超人可不是拿槍就能抓到的。
跟蘇凌霜分別后,趙歡拿著u盤,里面裝著今晚的視頻資料,回到了住處,撥打了兩個電話。
……
山上,某座巨大建筑群內(nèi)的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里,兩人正相對而坐,棋盤上擺著棋子,黑白分明,房里燃著極品沉香,仙氣縈繞。
執(zhí)白子的人一身黑色練功服,身材健壯,神清氣朗,看著五十來歲,正是形隱門掌門胡曉讓,輕輕落下一子,“師祖,他真的死了嗎?”
被稱作師祖的人一身白袍,額頭突突的,兩道眉毛又長又白,白色的胡子像掃把一樣掛著,活像電影里的壽星翁,笑笑,落下黑子,“不知道,所以要投石問路嘛。”
“師祖,他真的這么厲害嗎?我覺得很玄乎啊。他就算活著,也一百二十幾歲了。”胡曉讓搖搖頭,如果不是眼前師祖年齡太大,都想直說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略一思索,又下一子。
“曉讓,你幾幾年生人?”
“師祖,我五零年出生?!焙鷷宰岋@然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比你大五十,你覺得你在我手下能走幾招?”
胡曉讓苦苦思索了一會,才不好意思回答:“一招也走不了?!?p> 師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在你出生前一年,他一言為天下法,所有門派只能隱于世間,不再現(xiàn)世。”
“沒有例外嗎?”
師祖笑了,“你聽說過雷門嗎?”
胡曉讓激動點點頭,“我聽師父講過,那是我出生前的事,雷家二少爺,一手暴雨梨花針,據(jù)說天下無敵?!?p> “雷門我行我素,干預(yù)世間之事,聯(lián)合四大門派跟他叫板,被他一人滅了滿門。”
啪,黑子落下。場上形勢已經(jīng)對白棋非常不利。
“不過,他也退了一步。我們可以在各地設(shè)辦事處,讓記名弟子去做做生意。如果核心弟子還敢出山,殺無赦。”
胡曉讓一個激靈,“師祖,這萬一他還活著,我們怎么辦?”
“嗯?”師祖笑了笑。
胡曉讓點了點頭,落下白子,“也對,他們本來就是偷偷跑下山的,我失察而已?!?p> “不。”師祖搖了搖頭,“派出執(zhí)法堂長老,追殺三名叛賊,你的掌門印應(yīng)該丟了吧?!?p> 胡曉讓摸了摸腰間的掌門印,恍然大悟,“我悟了,師祖。如果他死了,我們可以搶得先機,如果他還活著,我們也有個交代?!?p> 師祖一顆黑子重重拍下,“只有一個月時間了,一定要做好萬全準備。你輸了,曉讓?!?p> 棋盤上,五顆黑子練成一線。
“師祖,跟您說過很多次了,這是禁手,不能這么下?!焙鷷宰屢活^黑線。
“天地為盤,眾生為子,百無禁忌?!睅熥嬉呀?jīng)站了起來,沒有見到他的腳動,卻瞬間到了數(shù)米之外,出門后聲音才飄了過來。
棋盤上,所有的白子竟然都碎成了粉末,只有黑子連成一線。
“師祖,每次耍賴都能說得這么清新脫俗?!?p> 確定師祖已經(jīng)走遠的胡曉讓默默吐槽,陪師祖下了無數(shù)次五子棋的他一次都還沒贏過。
二哥快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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