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馬登找到了失蹤小孩家長過來報案的家庭住址,我們也就隨著這些地址一個個的問下去。然而我們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就又有人過來報案稱看到尸塊,但是我們有任務在身,所以這件事馬登就交個了林星海去處理(他看起來很興奮)。
我們第一個探訪的是一個叫干鴻風的家長,他們說出自家小孩失蹤前后發(fā)生的事,可是都被夏洛克一一否決(私底下),因為夏洛克認為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然而當家長說出一個叫姚興國的男人的名字,夏洛克都開始緊張起來,因為接下來的家長拜訪中,這個叫姚興國男人名字就出現(xiàn)過很多次,而且失蹤孩子的家長們都還送他們的孩子去姚興國的補習班。失蹤的時間每個一周失蹤一個。
這是唯一的一個共同點??山酉聛碓撛趺崔k?按道理我們應該是去拜訪那位叫姚興國的男人,可是夏洛克沒有這個舉動,而是直接回公安局。
當我們回到公安局的時候,那個新發(fā)現(xiàn)的尸塊已經(jīng)檢驗完成了,根據(jù)林星海給我們的檢驗報告上看,這次發(fā)現(xiàn)的尸塊一共有兩塊,一塊是左手手臂,一塊是右腳小腿,外加一小塊女性的人體器官,它們被拋棄在商場的一個衛(wèi)生間了,其中那塊人體器官是在女廁所發(fā)現(xiàn)的,那兩塊都是在男廁所發(fā)現(xiàn)的。根據(jù)鑒定,左手手臂的是失蹤的馬志專,而右腳小腿則是第五個失蹤小孩的楊永富的,那一小塊女性器官則是湯紫涵的。
“得,這五個小孩的殘缺尸體都找到了,可是這也不是完整的啊?!榜R登說。
“我覺得那個叫姚興國的男人的嫌疑最大,我們也許去他家拜訪拜訪。“我說。
“沒問題,我這叫人去查出他的地址?!?p> “可是,為什么兇手要這樣犯案呢?還把尸塊到處亂扔,動機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夏洛克提出疑問,可是我和馬登回答不上他的問題。之后我和夏洛克就回公寓了。
傍晚,馬登告訴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姚興國的家庭住址,讓我們來公安局,然后一起出發(fā)。我們來到公安局后就和馬登出發(fā)前往姚興國的家,他的家地址比較偏遠,就在城市的郊外。
當我們來到姚興國的家的時候,我們被震驚了,姚興國的家簡直就是一幢別墅,特別氣派,還沒進去,就被一股豪華的氣息給鎮(zhèn)住了。
“天啊,這確定這是一個補課老師的家嗎?馬登你確定沒搞錯?“我說。
“沒有搞錯,我們的系統(tǒng)是非常高級的。不會出錯的?!?p> 夏洛克按響門鈴,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喇叭響起:“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馬登將自己的警證放到喇叭上面的攝像頭。
“警察同志找我們有什么事?“
“我們在調(diào)查一件失蹤案,我們發(fā)現(xiàn)你們這或許有我們想要的線索,我們這次來是來問你的一些問題的?!?p> “好吧,請進。”
“打擾了?!?p> 我們進到那所豪宅,里面的裝潢更是特別豪華氣派。一個女人出來迎接我們,后面還跟著一個小女孩,大約六七歲。
“請問女士你叫什么名字?!?p> “我叫東梓蕓,是姚興國的夫人,這是我的女兒姚靜云,來靜云,跟警察叔叔們打聲招呼!“可是姚靜云看見我們就一直躲在東梓蕓女士的身后,“不好意思,我女兒她很怕生。請到客廳一坐,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東梓蕓小姐,請問姚興國先生在嗎?“
“在樓上的書房?!?p> “能叫他下來嗎?“
“可以,請稍等。“
來到客廳,我看見還有一個后花園,雖然不大,但卻很漂亮。在花園的一個角落,那有一間小房子但是他被一把大鎖給鎖上了,那間小房子沒有窗戶,所以看不見里面的情況,這時我注意到夏洛克也在盯著那間小房子,看來夏洛克也注意到那間小房子很可疑。不一會,一個男人從樓下下來。
“幾位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嗎?“
“姚興國先生是吧,請問這幾個小孩你認識嗎?“馬登一點也不含糊,開門見山。他出示了失蹤小孩的資料。姚興國看了一看說:“認識,這些都是來上我補習課的學生。怎么了嗎?“
“他們都失蹤了,上個月每隔一周就失蹤一個,我們警方認為他們已經(jīng)死亡了?!?p> “可是這關我什么事?“
“上個月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也沒干什么呀,教完我的學生然后就送他們回家,也沒怎么呀。我夫人可以幫我作證?!?p> “是的,我丈夫第一次做補習課老師,這么做也是為了讓家長們放心。“
“看吧,警察同志,你們該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人吧?!?p> “沒錯,你的確列入我們的嫌疑人名單?!?p> “可是我的動機是什么?殺了人對我的好處又是什么?根本就沒有嘛!你們說是不是警察同志?!耙εd國這么一說,我們還真答不上。
“非常抱歉打擾你了,姚興國先生。走吧?!斑@時夏洛克的舉動著實讓我和馬登有些驚訝,雖然我們被問住了,可是我們也不至于沒有問題問吧。但是我看見夏洛克那不一般的眼神,還是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問夏洛克:“為什么著急離開???“
“晚上我們再來,不過不是從正門。我們還需要一個開鎖器或者液壓剪也行。“
“你也認為那間小房子很可疑?“我問。
“嗯,是的,沒錯?!?p> “不過,話說回來,姚興國的確沒有動機啊,再來他也沒向那些失蹤孩子的家長勒索,他殺人對他也沒啥好處啊,所以這個我們很難說辭啊?!榜R登說。
“姚興國的夫人說,姚興國是第一次最補課老師,但是也就是那個時候,五個孩子就失蹤了,雖然說姚興國送孩子們回去,可是誰知回去的路上發(fā)生了什么,還有一件事,姚興國剛剛說了殺人,可是我們沒提到孩子們都死了的事情?!跋穆蹇苏f。
“你這么一說,到也對,可是我們沒有證據(jù)啊”我說。
“今晚我們就去他家找證據(jù)不就行了,馬登帶些人來,再帶一些麻醉劑?!?p> 凌晨12點,我們看見姚興國家的燈都熄滅后,就悄悄來到姚興國家的花園后面,好在那的圍墻不是很高,我們很輕松的翻了過去,接著我們悄悄的來到那間小房子,用液壓鉗剪斷那把大鎖開門進到里面。里面很窄,我們透過手電筒的光,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些鏟子剪刀之類的作用于花園的一些工具。
“我們會不會弄錯了?這什么也沒有。“馬登小聲的說。
“應該不會吧。“我邊說邊在小房子里四處走。這時,我走到一個角落,突然感覺腳下不是實心的,就用力跺了一下腳,果然是空心的,我把夏洛克和馬登叫來,然后我蹲下一看,有個把手。我順著把手一拉,發(fā)現(xiàn)有一條密道。
“好家伙,原來在這?!拔艺f。
“我們下去看看吧!“夏洛克提議道。
我們沿著密道的樓梯來到一處房間的門前,就在這時,一股很濃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向我們撲來,我看見門好像沒鎖,就一把推開,可是里面黑漆漆的,但是夏洛克找到了電燈的按鈕,一開燈,房間里面的情景嚇得我心臟都要曝炸,我們所處的房間就是一個屠宰場......我看見一個冰箱,就走過去緩緩的打開它,結果更是讓我震驚,我內(nèi)心不禁一絞
“上帝??!伙計們,你們過來看?!?p> “噢,天啊?!榜R登說。夏洛克什么也沒說,只是淡定的轉頭過去。
“這簡直沒人性了?!拔艺f。
“可是,動機究竟是什么??!想不通?!榜R登說。
“想知道原因,直接問本人不就行了?“夏洛克淡淡的說。
“什么?“當我和馬登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一個人站在門口,那個人就是姚興國。
“警察同志,擅闖民宅可是違法的啊?!斑@時的姚興國和今天早上見到的姚興國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這些人都是你殺的?“馬登問。
“是的,沒錯!“姚興國他自己承認了。
“為什么!“馬登有點激動了。
“因為一個字......“姚興國來到一張桌子上,我感覺這個人的人性已經(jīng)泯滅。
“你這樣做,你家里人不知道嗎?“我說。
“知道啊,但是她們也不敢怎么樣啊。她們害怕我?!?p> “你威脅了她們?“我問。
“人吶,都是怕死的生物?!?p> “可是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不知道,可能滿足自己的內(nèi)心吧。但是,現(xiàn)在這個秘密已經(jīng)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就不能留你們活口了?!罢f著,姚興國就掏出他背后的一支改造手槍。
“馬登,是時候?!跋穆蹇苏f。
“好“馬登拿出對講機,“可以進來了?!巴蝗?,五個警員快速的沖進地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姚興國制服,然后給他來了一針麻醉劑。
隨后,姚興國就被帶回警局進行審問。
在審問姚興國時,他承認自己殺了人,但是對尸塊被拋到城市的事一概不知。之后經(jīng)醫(yī)生鑒定,姚興國患有嚴重的精神障礙,讓警方通知家屬和精神病院做好轉接的事情。與此同時,警方在姚興國的家中的地窖找出小孩的已經(jīng)被肢解的尸體,法醫(yī)已經(jīng)將其拼好,失蹤的孩子的家長已經(jīng)領認,同時,還在姚興國家中的書房了搜出一個小瓶子,對,又是那個小瓶子,再次審問姚興國,我們得知這個還是那個叫萊恩·史凱爾的男人給他的,說是能幫他治療精神病,而且,姚興國還說出他們交易的地點是在這座城市的一處廢棄瑪頭。由于姚興國之妻東梓蕓是被威脅的,所以警方也不對她立案,同時,東梓蕓也說出那些尸塊是自己故意丟出去的,目的是為了引起警方的所有注意力,好去解救她們,那些紙條也是故意的。
事情到這也就結束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但是夏洛克得到關于萊恩·史凱爾的線索,十分的興奮,感覺案子能有進一步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