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芋笑了下,道:“五哥,你覺得若是我和方程,可不可能在禁衛(wèi)軍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進去?”何況說不準禁衛(wèi)軍中也有人被收買了,雖然他們不允許禁衛(wèi)軍和被關押的人接觸,但只要想,還是有疏漏的。
后面的話喬芋沒有說出口,但喬衡卻聽明白了。
“哪有這么多你們這樣的人?”喬衡雖然是反駁的話,但語氣已經(jīng)不那么自信了。
他也想到了喬芋未說出口的那一層,但他總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覺得那些事情不會發(fā)生。
“僥幸心理不能要的,五哥?!眴逃笮α讼?,拍了拍喬衡,隨后離開了方程的院子。
而方程還有話要和喬芋說,看了喬衡一眼,并沒有作為主人來招待喬衡,而是道了一聲抱歉之后,就跟著跑出去找喬芋了。
喬衡獨自留在原地,一臉懵。
他總覺得是自己撞破了這兩人的好事,所以這兩人才跑的這么快。
主人都不在府上了,他要找的人也離開了,喬衡也沒有再繼續(xù)待下去的意義,他搖了搖頭之后,也離開了將軍府。
“梁王殿下,您不能進去?!钡搅颂炖伍T口,天牢的守衛(wèi)攔住了喬衡,道。
里面關押的都是重犯,除了憑借皇上的圣旨和長公主的長公主令可以進去之外,其他都沒有辦法進去。
即使喬衡貴為王爺,但大家想著里面還關著一位王爺,據(jù)說和刺殺皇上的案子有關,便更加不可能通融了。
喬衡早有準備,在他你阿凱將軍府的時候,鳶尾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遞給他喬芋的令牌。
在喬芋和方程離開的時候,喬芋就吩咐了鳶尾,等到喬衡離開的時候,就將長公主令牌給他,也不必找他討要,喬芋說自己會親自去要。
喬衡不得已,才拿出了最后一道通行證,喬芋的長公主令,那些人見了,立刻跪下,也恭迎喬衡進去,和方才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
喬衡知道,喬芋常年在京城,這些人自然對喬芋尊敬更勝于他。
何況他皇兄的確給喬芋的權力要大一些,因為喬芋是女子,也沒有繼位的可能,反而是因為這樣,朝中的反對聲少了許多,唯獨的幾個異聲都只是覺得女子不該入朝,對于別的例如喬芋的種種特權,倒是沒有那么在意了。
“老八?!眴毯膺M去之后,徑直走到了最里面的監(jiān)牢。
因為有喬芋的吩咐,再加上喬桓冀王的名頭還在,所以天牢里面也沒有人為難他。
只是在牢中,怎么也不如外面舒適。
“老五你來啦,皇兄那邊怎么說?”喬桓像是并不意外,見到喬衡的時候還能笑著說話,仿佛被誣陷是一件一點兒都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雖然兩人中間隔了幾個皇子,但他們母妃有孕的時間隔得并不長,喬衡和喬桓的年紀也相差不大。兩人倒也不會總是兄弟相稱。
“樂坊那邊所有人都指向你,皇兄現(xiàn)在意在徹查此事,他和昭陽自然是不相信事情是你做的,但敵人手腳十分趕緊,即使是昭陽找了這么久,也一點證據(jù)都沒有?!眴毯鈬@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