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賭注
我叫許成,是一名建筑工人。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母親就跟人跑了,我是和奶奶一起長大的。
我永遠都記得,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的母親狠心的把我扔在了路邊,緊接著,我便被一群拾荒的老人給撿走了。
最開始,我什么都不懂!
……
“來,成子,給我跪下!今天不許吃飯,給我跪到明天早上?!?p> 只見,在一間破落的瓦房里,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正對著一個三兩歲的孩子說著不留情面的話。
“是……奶奶?!?p> 那是,他被撿來的第一天。
后來,這樣的虐待一天比一天的嚴重和增加……
十五歲的夏天
“喂,老婆子,這孩子賣不賣?”
有一次,長大后的許成第一次出門去找她的時候。
剛好的被一伙人伢子給看到了,雖然她總是虐待他、言語辱罵他。
但她確實是真正的養(yǎng)活了他。
最后,她因為在態(tài)度上惹惱了他們,然后便被活活燒死在了那間瓦房里。
許成一滴眼淚都留不下來……
也許,他生來就比較狠心吧!
“啊!”
直直的鋼絲,就那樣狠狠地扎在了羅姨的下身里。
那一瞬間,只見殷紅的鮮血流滿一地。
那半掩的臥室里的女人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得直直暈了過去。
“這個變態(tài),去死!”
在一旁本不想管的羅熙,看到這一幕徹底的怒了。
她黑化了
她能理解她母親的難處,她可以生她的氣!
但是!
這并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欺負她。
一瞬間,就見羅熙的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長。
最后變成了殷紅色……
“居然在這個時候變成了厲鬼?!?p> 余裊裊看著眼前的一幕,并沒有很大的感觸。
“啊!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碰不到他們?”
即使是羅熙變成了兇惡的厲鬼,但是她還是觸碰不到任何的活人。
“我可以幫你,但是……需要你和我交易。”
余裊裊冷靜的看著羅熙不斷的用手一次次的想掐死許成,不得其法。
她便說出了她來的目的。
“你是誰?”
看著怎么努力也掐死不了許成,羅熙也漸漸的從暴怒變得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這個突然就出現(xiàn)在她家的奇怪女人,
之前她還以為余裊裊是那個和她繼父上床的女人的女兒。
直到余裊裊一次次的開口,才打消了她的想法。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用回答愿不愿意就可?!?p> “那我憑什么相信你?”
羅熙看著眼前這個和她一樣,同樣沒有身體的女人。
滿臉的不相信!
她不想賭一把沒有任何勝算的賭局。
“你信可不信與我沒有任何的損失,你隨意?!?p> “宿主……都這時候了,您能不能稍微不要那么的冷淡?????”多說幾個字解釋下,難道會死嗎?
在系統(tǒng)空間不小心聽到了宿主回答的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出關(guān)了。
“冷淡嗎?我一向如此。”完全不知今時不同往日的余裊裊。
“……”
是啊,你是一向如此。
關(guān)鍵是之前你有身體,你可以牛啊!
現(xiàn)在是你個身體都要借別人的渣渣,你要是還這么豪橫,那任務(wù)何時才能有點進度??
“宿主,你可想想你的任務(wù),你的身體吧!千萬不要任性……”
系統(tǒng)真是苦口佛心了,雖然吧……是它導致的這次錯誤。
但是吧,它也是灰常積極的幫助宿主做任務(wù)了的!
“不急,還會有別的任務(wù)的。”
只見,余裊裊仍舊滿不在乎的冷淡的回復著系統(tǒng)。
祭靈,這種事只要每天有人死去,她就有任務(wù)。
即使,今天沒有,那明天、后天、之后總是還會有的。
所以,急是最沒有任何用的一件事情。
“……”
算了,它急也沒用,做任務(wù)的關(guān)鍵還是它家宿主。
“哦,對了,一直都忘記問你名字了,系統(tǒng)”
這時,剛準備喚系統(tǒng)的余裊裊才想起來,這系統(tǒng)好像還沒告訴她,它的名字是什么。
“我們只有代號,我是0728……我沒有名字?!?p> “哦!”
余裊裊點了點頭
“寧起”
“什么?寧起是什么?我的名字嗎?”
“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周而復始起始來也。”
她永遠記得,這是他告訴余裊裊的一句話。
“嗯,好聽,那我以后就叫寧起了。”
說著說著,然后余裊裊便見它開心的飛走了。
似乎……也忘記了還要督促余裊裊做任務(wù)的事了。
“好……我便相信你?!?p> 在余裊裊與系統(tǒng)在糾結(jié)任務(wù)的時候,羅熙便已經(jīng)想好了。
雖然,她不怎么相信她,但是……現(xiàn)在也好像別無選擇了。
看著地上那快要奄奄一息的女人,羅熙終是不忍心。
“嗯”
“三日后,我便再來替你引渡?!?p>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余裊裊便也不在多留。
“那……她,怎么辦?”
眼見余裊裊要走,羅熙連忙叫住了她,滿是別扭的指了指地上的那個女人。
“三分鐘后,會有人來救她的?!?p> 說完,就只見余裊裊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空中。
咖啡廳
“裊裊,是你回來了嗎?”
突然,許墨感覺到身上玉佩一閃,掌心有些許的發(fā)熱。
見此,許墨便連忙的詢問。
“嗯,是我?!?p> 終于聽到了余裊裊的聲音,許墨好不容易的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他在這等著有多么的無聊。
“小伙子,請留步!”
咖啡店里,正當許墨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卻被一人給攔住了。
只見那人一身及地長袍,留著一抹八字胡須,長的甚是頗有喜感。
“能借一步說話嗎?”
“你是誰?有什么事嗎?”
許墨看著眼前這個像算命先生的男人,疑惑的詢問著。
不是,他難道長的這么衰嗎?
什么人都往他這湊!
“我是譚中,你也可以叫我譚大師。”
說完只見譚中,摸了摸自己那標志性的八字胡。
“哦,大師您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主要還是許墨不怎么燒香拜佛啥的,這譚中他還真不怎么認識。
“嗯,是這樣的,能否把你手中的玉,給我看看?
說著,譚中就指了指許墨身上帶著的靈玉。
“不行!”
雖然,之前余裊裊就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這個世界很少有人能看到她。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在余裊裊這件事情上,許墨還是很認真的!
“這……那,小伙子你叫什么?哪家的?”
早在這咖啡店之前,許墨進來時,譚中便觀察了他很久。
看穿著,許墨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看不出牌子的高定,由此可見他財力優(yōu)渥。
再看,就談吐舉止方面而言,許墨也是很有大家風范的。
所以,譚中猜想這一定是哪位大家族的孩子。
便有了這一問
“額……京城許家?!?p> 最后,許墨想了想,還是決定報上了真名。
想來,后面裊裊也是會與這些道師所碰上的。
現(xiàn)在,能不要結(jié)仇,還是為友的好。
裊裊的身體都還沒修復好,暫時還是低調(diào)一點為好。
“京城許家?”
難道是……那位???
想當初,京城有四大靈師家族,沐家第四,成家第三,閆家第二,而第一的則是許家。
而現(xiàn)在,隨著科技的越發(fā)發(fā)達,越來越多的人都不再相信靈媒和靈師了。
再加上那件事之后……
埃!
“現(xiàn)在的許家家主可是你的父親?許城?”
“嗯,您認識我父親?”
嗯?
我父親居然還有認識的靈師?
他不是說,家里自從失去做靈師的資格后,便不再管關(guān)于靈師的事了嗎?
難道,他還有自己偷偷的在關(guān)注著?
“嗯,怎么會不認識呢!想當年你父親……誒,不談也罷!不談也罷!”
說起這事,譚中便是滿臉的惋惜。
“我父親?”
我父親怎么了?
說都說一半了,您倒是繼續(xù)說呀!
許墨,平生真的是超級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了。
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又自己把話題給收回去了。
“這事,你還是回去問你父親本人吧!這……我們外人,不好說?!?p> 說完,譚中便下意識的看了看許墨身上的那塊靈玉。
“想來,這玉也定是你父親給你的吧?”
“嗯,這玉確實是家父給我的?!?p> 許墨摸了摸手里的靈玉
“那,大師我就先走了?!?p> “好,回去和你父親說,有機會我會去拜訪他的?!?p> “好!”
說完,許墨便推開門出了那咖啡店。
滴滴滴!
剛一出來,許墨便看到兩輛警車與他擦身而過。
“裊裊,你剛才讓我報警是干嘛?難道……是羅姨出事了?”
余裊裊一回到靈玉,邊傳聲讓許墨報了警。
“嗯,出事了。”
她答應(yīng)過羅熙會救她,就一定不能讓她現(xiàn)在死。
“對了,許墨,等下你幫忙在醫(yī)院為羅熙的母親羅姨安排一間重癥病房。”
走時,余裊裊便觀察了羅姨的傷勢,確實是很嚴重。
“好!那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人安排下去?!?p> 說著,許墨便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不一會兒
“好了,已經(jīng)安排好了。馬上估計就可以過去住了?!?p> “嗯,好!那我們就晚點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