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我手底下白嫖,不存在的?!蹦切├亲鍛?zhàn)士還想著放些什么狠話來恐嚇郝銘,眼前的年輕男子突然爆發(fā)出耀眼金光,待他們重新睜開雙眼恢復視野,發(fā)現(xiàn)一個個的儼然已經(jīng)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遮羞的褲衩子。
郝銘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他們身上的積蓄全部扔進自己的系統(tǒng)商城進行了兌換。
“想要在我手底下白嫖,沒門?!焙裸懤浜咭宦?,然后對著那位叫徐飛的人狼戰(zhàn)士一巴掌扇過去:“問你個問題,老實交代,不然弄死你。”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上仙,求上仙饒命?!敝皬暮裸懮砩喜⑽纯闯鲇徐`氣波動,這徐飛只以為這是個普通人族,哪曾想因為一時貪嘴而栽了這么大的跟頭。
“少廢話,都說狼族戰(zhàn)士可變身人狼,這是真的嗎?”
“回稟上仙,是真的?!?p> “那你快變給我看。”
“這……”徐飛一時有些遲疑了,心說這變身人狼都是在戰(zhàn)斗中才使用的,如今當著一個人族小兒的面,是不是有些羞恥了,更何況,現(xiàn)在的自己有些走光啊。
“快變,不然弄死你!”郝銘學著他們剛才的語氣,手里多出一根狼牙棒在他面前舞弄著。
那徐飛迫于郝銘的淫威,只得變身人狼,身形瞬間拔高了數(shù)倍。
“你們也別閑著,也給我變身!”郝銘沖著剩下的狼族戰(zhàn)士吆喝起來,就差手里拿著個銅鑼敲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人狼變身表演,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多少借點過來……”
“大哥,這樣好羞恥啊?!?p> “堂堂狼族戰(zhàn)士,居然在一個人族小兒面前表演?!?p> “我受不了了,大哥,要不干他!”
“干他!”
狼族血性一時間被這幾位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十幾頭人狼揮舞利爪一齊對著郝銘的腦袋拍過去。
“金光咒!給我破!”
又是那種耀眼的金光自郝銘身體綻放,瞬間將那些狼族戰(zhàn)士擊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頭巨大的青狼幻影出現(xiàn)在郝銘身后,那頭青狼張開大口對著身下的十幾頭狼人咆哮著。
“這頭青狼居然長有第三只眼睛,莫不是傳說中的三眼神狼?”
十幾頭可憐的狼人蜷縮在一起,望著頭頂?shù)哪穷^三眼神狼瑟瑟發(fā)抖。
“我且我問你們,那頭叛逃之狼拓拔俊,你們可知他的下落?”郝銘居高臨下望著蜷縮在地面的十幾頭小狼人。
“那……拓拔俊從幽冥煉獄逃走,至今已有二十年,我們也不曾知道他的下落,就算知曉,估計現(xiàn)在早就尸首異處了。”徐飛半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回應(yīng)道。
“這么說,他還活著?”
“是的,幽冥榜上,還存在著他的名號,他應(yīng)該是躲在這幽冥荒漠的某個角落茍活著,話說,大人,您該不會狼煙閣派出的勇士,前往此地捉拿那拓拔俊的吧?”想到這,那徐飛總算是壯起膽子抬起頭望向一身金光的郝銘。
“狼煙閣嘛……”郝銘頓了頓,身上金光再次綻放開來,地面上的那十幾頭狼人因為恐懼再次低著頭蜷縮在一起。
待他們重新抬起頭,郝銘已然不見身形。
“這小伙子,倒是各種花樣層出不窮,是個有想法的可造青年?!痹茖又?,酒肉仙人腳踏飛劍,飲了口酒笑吟吟的自顧自道。
“你還收服了其他的神獸?”因為三眼神狼皮膚特效做的實在逼真,連那金烏帝羽都有些信以為真。
“差……差不多吧?!?p> “靠,又是這句,糊弄誰呢?!苯馂醯塾鹦恼f當初就是因為郝銘的一句差不多,讓其誤認為他是名渡劫期強者,可結(jié)果不過是一位筑基期的小修士,現(xiàn)在看來,這小子表面功夫倒是做的確實到位。
拓拔俊受到狼煙閣的通緝,肯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郝銘若想找到他,自然是極為困難。
可換種思路,讓其主動尋找自己,事情不就好辦多了?
至于如何讓他主動找自己,郝銘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狼神雖隕落數(shù)千年,可他畢竟是狼煙閣的創(chuàng)始人,那幽冥魔焰極有可能就收錄在狼煙閣內(nèi)。
索性去那狼煙閣闖蕩一番,把事情鬧得大一點,順便將那拓拔俊也引出來。
突然間郝銘感覺自己是個天才,本想說出這一石二鳥之術(shù),實屬精彩,只是在想到體內(nèi)的金烏帝羽也是一只鳥,一只大黑鳥,便沒有表達出來。
幽冥荒漠,銀月古國,算是六界內(nèi)擁有雇傭兵最多的國度,有太多的勢力家族擁有著狼族雇傭兵。
這雇傭兵制度,也算是支撐銀月古國國庫的一大主力吧。
既然他們擁有大量雇傭兵,自然也會對外開放,不拘一格收納各族人才。
從那徐飛眾狼身上借過來的除了靈晶丹藥之外,還有一份地圖,上面顯示離這百里之外有個玉來小鎮(zhèn),郝銘決定到那里碰碰運氣。
不過在此之前,郝銘要將那踏劍飛行之術(shù),好生練習一番。
反正這里比較空曠,下面更是遍地沙子,就算跌下來,也不會摔得太疼,郝銘這般想著。
五天后,郝銘總算將之前落下的踏劍飛行之術(shù)給補了回來,根據(jù)他現(xiàn)在的修為,勉勉強強能打個80分吧,剩下的20分,留給顏值,嗯,暫時是這樣。
踏劍飛行,關(guān)鍵還是要看顏值,除了速度快之外,還能拉風???,另外再加點特效啥的,效果就更不同凡響了。
這就相當于前世學生時代報考飛行員,一個是客機飛行員,一個是戰(zhàn)斗機飛行員,相信大多數(shù)萌新會選擇戰(zhàn)斗機,原因很簡單,客機飛行員開的是飛機,而戰(zhàn)斗機飛行員,不僅僅能開飛機,還能邊開飛機邊打飛機。
開與打同樣都是動詞,可后綴一旦加了飛機二字,含義便大相徑庭。
試問哪個帥小伙,能抵御這等誘惑。
于是,玉來小鎮(zhèn)上空多了一位踏劍飛行的少年,身后披著數(shù)里霞光,就這么在玉來小鎮(zhèn)上空盤旋了整整一圈才戀戀不舍的完美著陸。
玉來小鎮(zhèn)的雇傭兵報名處,郝銘將那柄青色長劍被在身后,向著里面走了進去。
前臺接待的是一頭小母狼,工作牌寫著納蘭香三個字,自打郝銘入了門,便一直盯著自己,時不時的還會流露出嘴角微微上揚的神態(tài)。
大概十五分鐘后,總算隊伍排到郝銘這里。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納蘭香雙手托腮望向郝銘。
“在下郝來屋。”
“你的年齡?”
“17?!?p> “成親了沒?”
“沒有?”
“那有婚約在身嘛?”
“沒有啊?!?p> “那你家里有房子嘛?平日出行踏步工具除了飛劍,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
“這個……我有一只大黑鳥算不算?”
“討厭啊你?!闭f的時候,那納蘭俏臉一紅,然后小拳輕握,錘了郝銘一下。
“沒有啊,我確實有只大黑鳥啊?!逼鋵嵑裸懯窍氲驼{(diào)來著,總不能將三足金烏神獸的名號報出來,索性將其說成了大黑鳥。
“喂,不是雇傭兵報名嘛,干嘛問這么多問題,相親???”排在郝銘身后一位叫做周濤的黑臉大漢不樂意了。
“催什么催啊。”納蘭香狠狠地瞪了那周濤一眼,然后取出一只身份牌遞到郝銘手中:“恭喜你已成功報名,一會到后院的新兵辦事處領(lǐng)取任務(wù)?!?p> “我叫周濤,今年19,未婚……”
“不必說了,你沒有通過?!?p> “憑什么啊?!?p> “我見你印堂發(fā)黑,估計腎不好,回去做個體檢再過來報名?!?p> “可是……”
“下一位!”
“靠,不公平!”
郝銘前腳剛走,就聽到周濤被淘汰的消息,看了眼手中的身份牌,輕嘆一聲向著新兵辦事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