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悠:“咱們兄弟兩個,既然要進入京都,那么就難免要遇到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p> “咱們的父親司南伯是范建,范家出了你我之外,還有弱弱和一個二夫人所生的孩子?!?p> “只不過,那個家伙文不成武不就的,無論是官場還是沙場他都不合適?!?p> “不過,范閑你性格太活絡(luò)了,所以我決定,到時候會和父親推薦讓你進入官場,而我.....會跟隨師傅進入鑒查院。”
說到這里,當(dāng)年費介離開的時候,并沒有把那塊鑒查院的提司腰牌留給他們兄弟二人。
不過范悠也不在意,一個提司的身份,又能怎樣?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加上費介的關(guān)系,進入檢察院并不是難事。
只是,范悠和范閑兩個人,將來必有一人要繼承鑒查院,另外一人繼承內(nèi)庫。
按照范悠心中所想,范閑按照范建的安排,繼承內(nèi)庫,和林婉兒成親。
內(nèi)庫、書局、相爺?shù)呐觯@三個頭銜加起來,范閑的手里的權(quán)勢,除了皇帝之外,就算是太子和二皇子也要忌憚三分。
再加上范悠這位九品上的高手在鑒查院,整個慶國還能有人對他們兄弟二人動手?
范閑聽完后直皺眉:“嗯?按照哥你這么說,我豈不是要進入朝堂,整天和那群人斗心機?”
范悠一聽范閑的話就知道返現(xiàn)接下來要說什么。
“當(dāng)然,你也有另外一條路,跟著老師加入鑒查院,到時候每天殺殺人執(zhí)行執(zhí)行任務(wù),在沒事被人刺殺幾次。”
“現(xiàn)在擺在我們兄弟兩個面前的路就兩條,沙場、朝堂、鑒查院。”
范閑聽到這三個選擇,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不是哥,為什么呀?為什么我們兄弟就一定要走這三條路?老老實實的當(dāng)一個閑散人員不好嗎?”
“憑借著咱們的知識,在慶國當(dāng)個大富翁不好嗎?每天開開心心的,到時候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紈绔,我當(dāng)我的風(fēng)流浪子,他不香嗎?”
范閑不明白,為什么范悠一定要執(zhí)迷于權(quán)力、武力和財力。
范悠:“我可愛的弟弟啊......”
“如果等你知道了我們要面對的是什么人,所在的是怎樣的一個世界時,你就不會這么認為了?!?p> 范閑不解,他不懂范悠所顧慮的到底是什么。
外面
范大:“少爺!該吃飯了!”
聽到范大的話,兩兄弟不再多言。
正堂
范悠和范閑兩個人一進入正堂,就看到老太太坐在桌前,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午飯。
兩個人在看到餐桌上的飯食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皺眉,他們兩個一個是遠近聞名的名義,另一個更是出了名的毒公子。
他們兩個一眼就能看出來,餐桌上的那道菜有問題,有毒。
無論是學(xué)醫(yī)還是用毒,都需要對植物有足夠的了解,除此之外五官還要靈敏,這一點在范悠身上體現(xiàn)的尤為明顯。
范悠對著范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解決。
范閑邪魅一笑,接著大大咧咧的走到餐桌上。
“喲?奶奶,今天飯不錯啊,誒,這筍我看著不錯。”
范閑在老太太面前一向都是如此,不過之前還是很有禮貌的,像這種說一聲就把盤子端走,這還是第一次。
老太太看到范閑的做法,雖然皺眉,不過也沒有說些什么。
范悠這時候走了過來。
“干什么?!奶奶還沒動,你就先動了?!”
說著,范悠對著范閑的后腦勺就是一把掌,把剛剛端起盤子的范閑打的一個趔趄,順帶著手中的盤子也掉在了地上。
老太太:“行了行了,兩兄弟之間,別動手,他想吃就讓他吃?!?p> 范悠:“是,奶奶,范大!找人過來把這里打掃一下,然后把二少爺拉下去,讓他去廚房吃!”
范悠大公子的身份,在范府僅次于老太太之下,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敢打范閑的人。
范閑被打之后故作委屈。
“對不起啊奶奶,我去廚房吃?!?p> 為了掩飾,范閑在走的時候把桌上的米飯和碗筷也一起帶走了。
解決完這些之后,范悠坐下了。
“奶奶,您先請?!?p> 老太太也是個人精,一眼就看穿了范閑和范悠的演技。
“哦,你也吃。”
簡單吃了幾口后,范悠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老太太看著范悠的行為,一言不發(fā),只是在范悠走了之后,走到了外面。
“唉......”
廚房
范悠一進入廚房,就看到一眾丫鬟趴在地上,一個個臉色蒼白,趙大等人倒是沒事,體內(nèi)有真氣,還都是八品高手,這點毒造不成什么影響。
范大:“大少爺,二少爺他...”
范悠抬手打斷道:“我知道了,看好府里的事情,保護好老婦人?!?p> 不用想,不是廚房就只能是送菜的出了問題,府里面的丫鬟各個都是家世清白之人,趙大等人也是費介找來的人,十分的可靠。
剩下的就只剩下一個周管家了。
走出范府,范悠發(fā)現(xiàn)紅甲騎士也不見了。
運起輕功飛上房頂,以一葦渡江之法眨眼間橫跨數(shù)個街道,最后在范府不遠處的一道橋上看發(fā)現(xiàn)了范閑和紅甲騎士。
范閑擋在紅甲騎士身前,似乎在說些什么。
范悠從空中落下,剛好落到了范閑和紅甲騎士之間。
“好了,范閑你去吧,小心些,至于你們...回去守著范府,我們兄弟兩個可以解決刺客?!?p> 紅甲騎士的領(lǐng)頭聽到范悠的話,猶豫了。
“嗯?!”
范悠九陽真氣突然爆發(fā),腳下地面突然裂開。
看到這一手,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不再猶豫。
“是!公子!”
目睹著紅甲騎士離開,范閑道:“哥,今天的竹筍不是平常給我們送菜的老哈送的,而是老哈的侄子。”
“我猜,老哈已經(jīng)被抓了起來,對方下的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藥,應(yīng)該是故意引我們過來的,剛剛那群紅甲騎士想要直接沖進去,我擔(dān)心到時候會連老哈一起殺了,所以.....”
范悠:“嗯,進去吧,我在這守著,你的實力除非是九品,否則不在話下?!?p> 范閑聽完轉(zhuǎn)身走向后方的小院,在即將把門推開之前,范閑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年他和范悠沒少交手,而且從來沒有勝過,趙大等人他也交過手,只不過同樣的,范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實在是太少,面對那些老兵們不要命的進攻方式,每次都是慌亂收場。
迄今為止,范閑和人的戰(zhàn)斗,沒贏過。
“吱呀!”
推開門,范先走了進去。
范悠在范閑進去之后,跳上了一旁的樹木,隱藏在枝葉之中。
院內(nèi),范閑和以黑衣人開始交手了。
范閑由于常年被五竹毒打,后來有經(jīng)常和范悠、趙大等人交手,而這些人無論是哪個,都是碰一下就傷,挨一下就死的那種,說是打斗,其實更多的是閃躲。
而和范閑交手的黑衣人,乃是一個暗器高手,隨手一揮就是數(shù)把飛刀,寬袍大袖以遮擋。
每當(dāng)披風(fēng)和寬袖揮動之時,就會有飛刀甩出。
范閑身法雖然靈動,可一時間也難以靠近,而那人暗器確實高明,就算是范閑拼命躲閃也難免被飛刀層蹭了幾下。
在接近對方之后,兩個人開始交手了,范閑一開始就是一陣猛攻。
對方一開始以為范閑只是會點普通的拳腳,可一接觸,他就吃了大虧!
范閑真氣霸道異常,八品的真氣就可以和九品高手的真氣硬拼而不落下風(fēng),而對方那黑衣人也并非什么高手,撐死也就剛?cè)氚似范选?p> 交手沒幾招,范閑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不是他的對手,然后就開始越發(fā)的囂張,從一開始的攻守兼?zhèn)?,到后來徹底放棄了防守只是一味進攻。
黑衣人被打的連連敗退,最后一招,范閑一拳打飛了黑衣人。
黑衣人被打倒之后,費勁力氣才重新爬了起來。
范閑看著黑衣人:“誒,就別起來了,你不是我對手,老老實實躺著吧?!?p> 黑衣人道:“鑒查院密令!誅殺國賊?。?!”
范閑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自己的老師就是鑒查院的人,鑒查院有人要殺自己?
“說說,菜里面投毒是你干的吧?為什么不用劇毒?”
黑衣人的腹部被范閑打了一拳,此時體內(nèi)真氣已經(jīng)被打散。
真氣四處流傳,血脈噴涌,痛苦至極。
“我要殺的只你兄弟二人!”
“今日,我雖然失敗了,不過鑒查院要殺的人,必須死!殺了我吧!殺了我,還會有別人來殺你的!”
范閑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范悠聽到這里,走了出來。
“行了,打暈他扔在這就行,把老哈放了,我們該回去了?!?p> “這件事有誤會,老師是三處的,回頭見了面問問即可,不用問他,他也不會說的?!?p> 這人,范悠認識,騰梓荊,也是個可憐人。
妻兒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就連自己也只是一個馬前卒而已。
騰梓荊看到范悠出現(xiàn),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范閑:“行,那就聽哥的,你忍著點啊,有點疼?!?p> “砰!”
“噗通!”
打暈了騰梓荊,范悠到:“我先回去,你解決了這里的事情,別忘了回去和奶奶請安?!?p> 范閑:“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