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告訴她這件事,譚家這是想要毀了她嗎!
有媒體記者已經(jīng)開始拍照片,明天她敗訴的事就會被登報,而陸清則要一戰(zhàn)成名!
不可以!
想到這里,馮晚晚眼神變得陰毒。
裁決很快就下來了,陸清毫無疑問贏的了這次的官司,她當場邀請眾人去慶功宴。
“恭喜你?!弊T晟一步步走過來,溫柔看著陸清,“贏的漂亮?!?p> 他從不質疑她的能力,只是她現(xiàn)在比以前更厲害了。
“謝謝?!标懬蹇戳怂蹋h首。
從此以后,就做個認識的普通朋友吧。
覺察到她身上沒有了抵觸的感覺,譚晟勾唇淡笑,“慶功宴,我可以去嗎。”
決定了拿什么態(tài)度對待他,陸清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可以?!?p> “那我也可以去嗎?”
馮晚晚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過來了,目光炯炯盯著陸清,“陸律師應該不會拒絕吧。”
知道她恐怕在打什么主意,陸清卻絲毫不怕。
不怕她做什么,就怕她不做。
想到這里,陸清頷首:“當然。”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Yuki訂好的酒店,委托陸清的公司大手筆的包下了整個酒店。
陸清的慶功宴,自然她是焦點。
新聞媒體記者對她好奇極了,圍著她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他們有預感,以后這個Rita就是首屈一指的律師屆一姐了!
譚晟端著酒杯,遙遙看著鎂光燈中心的她。
他手里琥珀色的液體輕輕晃著。
馮晚晚走過來,“她真的很耀眼,對吧?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她好像從沒離開過一樣。”
看到馮晚晚,譚晟目光變得冷冽。
“不管你想做什么,收了你的想法,如果你對她動手,我會讓你們整個馮家后悔。”
他一眼不想看馮晚晚,“三天前我對你和譚家說的話不是開玩笑?!?p> 想到三天前,馮晚晚就滿目惱恨。
她沒想到譚晟會這么快就知道真相,她更沒想到他會為了陸清連譚家都威脅。
“爺爺,我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我了,如果窩知道有人對陸清動了什么手腳,我會不擇手段毀了他們。不管是譚家,還是馮家。”
譚晟的表情淡淡的,卻極度認真。
他不是開玩笑。
譚老爺子摔了一屋子的瓷器,可他也清楚,現(xiàn)在想掌控譚晟已經(jīng)不可能了。
譚氏集團是在譚晟的手里,但他有自己的公司和勢力,現(xiàn)在實際上是譚氏集團在靠著譚晟。
馮晚晚盯著譚晟的側臉,心里的恐慌和恨意一點點蔓延。
好不容易才毀了陸清,好不容易才繼續(xù)以他未婚妻的名義陪著他。
她不能讓陸清爬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對她再動手腳的?!钡俏視屗匦禄氐轿迥昵暗哪嗾永?。
馮晚晚笑了笑,一步步向著眾人聚焦的陸清走去。
看著陸清臉上無懈可擊的笑,她內心的瘋狂已經(jīng)壓制不住。
“你們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是有能力,非常的有能力,不然怎么能在五年前替殺人犯辯護呢?她就是陸清!五年前替殺了小女孩的殺人犯辯護的陸清??!”
譚晟瞳孔巨震,媒體記者震驚了。
陸清?
那個陸清?
所有人都震動時,只有陸清一個人淡然喝盡了手里的紅酒。
她渾不在意的模樣好像馮晚晚說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譚晟冷然起身,眼神如刀看向馮晚晚。
很好,這個女人膽敢無視他的警告。
媒體記者們已經(jīng)如嗅到肉腥的蚊蠅,爭先恐后的不住拍著陸清。
大發(fā)了!這可是個大料。
“安排人把所有記者攔下,不許漏出去一個,他們手里的東西也要留下?!?p> 譚晟吩咐了自己的助理,聲音漸冷,“之前對馮家下的套,現(xiàn)在就收網(wǎng)。”
助理楞了一下,“先生,是不是太早了?”
譚晟冷眼看過去:“我的決定輪得到你桎梏?”
助理忙頷首出去。
扔掉手里的水晶杯,譚晟邁步走到陸清身邊,用一副袒護的姿態(tài)維護著她。
“怎么,不著急嗎?”看她臉色淡淡的,譚晟有些驚異。
陸清眼觀鼻,鼻觀心,“我既然敢回來,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面對這樣的情景?!?p> 馮晚晚看著譚晟維護陸清的模樣,心里更加的恨了,指著陸清的鼻子破口大罵。
“賤人,你不但收人黑錢替該死的人辯護無罪,還勾引有未婚妻的男人!”
陸清挑眉:“是我勾引他,還是他撩我,你也搞搞清楚。對了,馮晚晚你才給了我這么大一個禮,我也得還你一個?!?p> 說著,她掏出個U盤出來。
在場的媒體見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不由得都激動起來,這在他們眼中可是能上新聞頭條的大料。
現(xiàn)在就要看陸清能拿出什么讓他們滿意的料來了,不然他們可是不會輕易離開。
陸清把U盤插在了她早就準備好的電腦里,然后打開了同樣是早就準備好的投影儀。
偌大的慶功宴仿佛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會議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向投影儀投放在墻壁上的畫面。
那是陸清這五年之間全部的心血,也是她面對這些記者的底氣。
五年之前,她狼狽地逃離,傷痕累累,父母去世,男友也離自己而去,那時她差點活不下來。
五年之后的今天,她還是那個陸清,但也可以說,她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次,她該報的仇,一件也不會落下。
投放在墻壁上的畫面,赫然是一個ppt,標題畫面是《一件塵封了五年的真相》。
快門聲不停地響起,記者們都對眼前的景象充滿了好奇。
譚晟沉默地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動作。對于五年前發(fā)生的一切,他承認自己也并沒有完全調查清楚,現(xiàn)在看來,陸清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而在場最為慌張的就是馮晚晚了,她不知道陸清手中掌握了什么東西。
她只知道,她做過的那些丑事,如果一旦敗露,她的下場,不會比五年前的陸清好多少……
“下面請各位記者朋友看這個畫面。馮晚晚女士口中的‘為殺人犯辯護’,到底真相是什么,我將為大家一一解釋……”
“這些話,我憋在心里,足足五年了,這五年,我失去了很多,也成長了很多,我今天有勇氣和譚家對簿公堂,也是因為,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東山再起,拿回當初屬于我的一切?!?p> “馮晚晚,你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