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見面的時候,青溪看得出南喬見到她并不是很開心,她真擔(dān)心南喬會中途拂袖而去。
但并沒有,后面南喬對她很熱情。
不管青溪去哪兒,南喬都是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盡管她知道他背后有著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擁有著眾多令人望而卻步的光環(huán),但是在青溪看來,現(xiàn)實中的南喬與那些普通男人似乎并沒有太大區(qū)別,就是性情不那么穩(wěn)定,有時候會讓人捉摸不透。
但這都不是問題,還不是她動動腦筋就能攥在手里的戰(zhàn)利品。
通過這幾次的接觸,青溪知道南喬天性愛玩,對所有事物都持有一顆好奇和探究的心,就像個天真的孩子,越是神秘他越是有興趣。
神秘的吸引力,這對青溪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她本就是一個不喜歡把自己的內(nèi)心剖白的人,永遠(yuǎn)都給自己留有余地。
青溪拉著南喬去了電玩城,南喬很自然地就跨上賽車椅玩起了賽車。
青溪也在他旁邊玩起來。
很快南喬的目光便被身旁這個技藝超群的女人給吸引了過去。
他看見騎在賽車椅上的青溪,專注的盯著游戲屏幕左閃右避,一直遙遙領(lǐng)先,將其他人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了身后。
毫無疑問的她奪得了第一。
“哇哦,沒想到你的車技不賴!”南喬便拍著手,投來贊賞的目光。
“小意思?!鼻嘞靡獾匦α诵Γl(fā)出邀請,“怎么樣,要不要跟我比賽一下。”
“怎么比,你說。”
“三局兩勝,輸了的人無條件服從贏了的人的一個要求,無論是什么,必須服從。敢么?”青溪挑釁地看著他。
南喬哈哈笑著挑了挑眉:“好啊?!?p> 于是兩人敲定了三個游戲:賽車,射擊和投籃。
青溪胸有成竹,但她似乎有些低估南喬的實力了,第一輪的賽車她拼盡全力竟然還是輸了?。?!
青溪急了,瞪著大眼睛說道:“一開始你可不是這樣的,怎么剛剛那么厲害?!”
“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差勁。”南喬勾起嘴角壞壞地說:“第一局我贏,后面兩局我只要再贏一局……”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鼻嘞€氣似地說著,便走到射擊點,拿起槍調(diào)整起來。
南喬搖了搖頭笑著跟了過來,“但愿如此,因為我的要求可能不太好完成?!?p> “廢話少說,趕緊的,準(zhǔn)備好,不然就視你棄權(quán)了?!鼻嘞脴屆闇?zhǔn)著靶子,射擊出第一槍,正中靶心!
“噢天哪,打中靶心了!”南喬一驚一乍地叫道。
然后不慌不忙地拿起槍:“哎呀,我壓力很大呀~”
話音剛落,青溪還沒來得及幸災(zāi)樂禍,南喬這一槍也打中靶心。
這把青溪氣的,于是兩個命中率都相當(dāng)高的高手都在拼速度。
結(jié)果青溪險勝。
南喬一攤手:“我輸了?!?p> 青溪拍拍他的肩:“別灰心,還有最后一局?!?p> 說著青溪來到投籃面前,投籃是她的強項。
果然不出意料,時間停止時青溪的進(jìn)球數(shù)遠(yuǎn)遠(yuǎn)高于南喬。
“我的球技太遜了!我得去喝點什么冷靜冷靜。”南喬假裝懊惱地說著,居然忘記放下球就往外走。
青溪趕忙叫住他:“誒,球還沒放下呢!”
南喬低頭一看,頭也沒回,就往后一拋,進(jìn)框!
一旁的青溪看得目瞪口呆。
坐在茶室喝水這功夫,南喬平靜而又好奇地說:“我輸了,說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你故意輸給我的對不對?”青溪問。
南喬笑著說:“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但我是個遵守承諾,說到做到的紳士,愿賭服輸?!?p> 青溪優(yōu)雅起身來到南喬身后,然后俯身,雙手環(huán)住南喬的脖子,低頭在南喬耳邊吹著熱氣充滿誘惑地說:“我的要求是今晚留下來陪我?!?p> 南喬嘴角不由自主劃出了優(yōu)美的弧度:“遵命?!?p> 這一夜......
她曾經(jīng)暗下決心,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給一個配的上她值得她奉獻(xiàn)的人。
她堅守了二十多年,終于找到了這么一個足以與她比肩的優(yōu)秀男人,是的就是南喬。
她似乎已經(jīng)看到自己站在南喬構(gòu)建的金融帝國的頂端,以母儀天下的女王姿態(tài),俯視著所有卑躬屈膝,還在為生活愛情金錢和地位打拼的人,她只要牢牢抓住這個躺在她身邊酣然入睡的男人,她就擁有了一切。
這一夜,她做了一個很長很美很飄然的夢。
然而當(dāng)她夢醒時,身旁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青山離離
這一章比較短,但并不是我偷工減料哈,我想盡量讓一章一個故事節(jié)點,不想太分散。下午七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