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蔓延,卡爾發(fā)現(xiàn)靈貓近期對南域的滲入尤為突出,從與一線業(yè)務(wù)經(jīng)理的業(yè)務(wù)往來,漸漸向集團的中層干部建立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同時暗地里開始收購小股權(quán)股東的股份。
這與其他背景雄厚的公司的正面進攻,派出代表直接與南域高層談判的方法完全不同。
卡爾立即向森澈匯報了這一情況。
森澈思索良久,便有了些眉目。
靈貓自知實力薄弱,想與其他公司一樣坐在談判桌上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靈貓只得一步一步滲透,如溫水煮青蛙。
這與當初靈貓侵吞恒盛的操作如出一轍。
看來靈貓是學了個十足十,想如法炮制侵吞南域!
南喬還真是教了個好“徒弟”!
敢有如此大膽的野心和縝密計劃,森澈隱約感覺到,陸珂,與小東巷爆炸案,脫不了干系。
森澈轉(zhuǎn)身對卡爾吩咐:“卡爾,這周末邀請所有對南域集團有意向的代表人,出席南域集團的產(chǎn)品分享會,包括靈貓?!?p> “是?!笨柎鸬溃终f:“可靈貓的代表人是青溪,并不是陸珂。”
森澈篤定地說:“放心,他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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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貓。
收到了南域集團發(fā)出的邀請函,青溪不解其意,便拿著這封邀請函去了陸珂的辦公室。
陸珂持著那封鑲著金邊,質(zhì)感奢華的邀請函,端詳了好半天,露出欣慰的神色,難掩得意的神色:“好!這周末,我同你一起去!”
青溪滿不在乎:“雖說是南域集團發(fā)出的邀請,可是只是一個產(chǎn)品分享會,去的都是各地的代理商,我們?nèi)チ丝峙乱矝]多大意義?!?p> 陸珂嗤笑:“青溪啊青溪,你不是一向很聰明的嗎?怎么今天就悟不出來了!南域現(xiàn)在身陷囹圄,哪還有精力發(fā)布新產(chǎn)品,開什么產(chǎn)品分享會!而且就算是產(chǎn)品分享會,也應(yīng)該將邀請函發(fā)到市場經(jīng)理那,怎么會發(fā)給你這個代表人?”
青溪即刻明白過來:“你是說,南域表面打著開分享會的名義,實則是為了召集有意向收購南域的代表人?”
“沒錯!”陸珂推斷說,“這很可能是一個‘摸底’大會,或者說是一個‘競拍’大會,不管怎么說,南域看來是決定要往外賣了?!?p> 青溪點點頭,又說:“即便如此,我們公司基底單薄,怎么跟其他公司拼得過呢?”
“所以說,我要跟你一起去??!”陸珂勢在必得,“你不必太緊張,這只是一個大家相互摸底的會議,不是最后拍板定局簽收購單的會議,你怕什么!而且南域的中層也有不少我的人,當天南域的高層肯定也會去,我正愁沒辦法聯(lián)絡(luò)高層,這次會議正是我拉攏人心建立人脈的大好時機!”
“還有我收購的那些股份,雖然是小股權(quán),但再小我也是南域的股東,積少成多,下一次南域的董事會上,也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也有權(quán)參與南域是留是賣,就算最后收購不成功,我一樣可以把它慢慢掏空!”
說罷,陸珂仿佛勝利在望,嘴角不自覺上揚,邪魅地笑起來。
青溪看著他露出崇拜的目光,不無敬佩地笑道:“你果真是腹黑得可惡?!?p> 陸珂奸笑道:“過獎了,這還要感謝南喬,這些可都是他教我的?!?p> 一說到南喬,青溪眼神躲閃了一下。
她想起了許多,冷笑道:“呵!我說怎么有點熟悉,差點忘了,同樣的手段,當年你就用過一次。從前南喬教你怎么無下限侵吞恒盛,現(xiàn)在你無下限侵吞南域,真是諷刺,你這個心狠手辣又忘恩負義的家伙?!?p>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嘛,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就是他南喬失算的教訓。”陸珂倒是坦然地接受了青溪的“夸贊”。
他走到青溪面前,輕佻地抬起青溪的下巴,傲然輕笑:“我早說過了,青溪,總有一天,我會越過南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