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要我說你別等他了,估計現(xiàn)在啊,他都將你忘了!”
“梅姨,別說了,我生是蘇家的人,死是蘇家的鬼!梅姨你走吧,我還要洗衣服呢!”說著尤憐兒就俯下身子繼續(xù)清洗手里的衣物。
“你這孩子!”說著名叫梅姨的中年婦女便離開了河邊不知去了何地。
“嗚嗚嗚~”就在梅姨走后,尤憐兒再也板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隨后小聲的嗚咽起來,她心中的苦楚大概只有她自己知曉。
恩情迫使她幼小的身軀承擔著不可承受之重,在古代童養(yǎng)媳是什么,童養(yǎng)媳只有平民家里才是妻子,其實連偏房都算不上,再加上蘇天意并沒有給尤憐兒名分,因此她只能頂著眾人的嘲弄生活著。
憑借她的姿色,什么人找不到,偏偏原主蘇天意不知好歹,對其不管不問也就算了,竟然連一個名分也不想給,要知道在古代之中沒有名分那可不得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仗義每是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這原主是個鐵憨憨吧!”天意看著不住哽咽的尤憐兒是一陣吐槽。
“尤憐兒,我們老大看上你多時了,我勸你還是自薦枕席吧,如果你還不知好歹,五爺?shù)哪托目墒怯邢薜?!”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群地痞流氓吊兒郎當?shù)膶χ葢z兒威脅道。
“你們滾,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們那什么五爺,讓他去死啊~”尤憐兒情緒終于繃不住了,隨后對著眾人嘶吼道。
“呦呵,小娘皮,性子還這么烈!來人,給我將她綁走,五爺可是等不及了!”為首的賴利頭大手一揮的喊道。
“是”話音一落賴利頭身后的地痞流氓便要強行帶走尤憐兒。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不然,不然我就跳河自盡!”尤憐兒不住的后退著喊道。
“你跳啊,五爺要的是你的身體,死了也一樣,哈哈哈~”
“你,你們混蛋~”尤憐兒是一陣絕望,很難相信一個弱女子是如何在夾縫中掙扎的,同時還保留著自身的清白,但是此刻好像徹底結束了,一切的掙扎都已然無用了。
“打斷骨頭~”就在眾人緩緩逼向尤憐兒的時候,一聲冷漠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里,語氣充滿了殺意。
“誰?”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突然從不遠處以及河里沖出一隊錦衣衛(wèi)將眾人一個照面就將在場的流氓地痞打癱在地。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宛若地獄襲來的惡鬼厲吼,直叫人心里膽寒,手腳發(fā)涼。
“啪嗒,嘎吱~”青靴踏在河岸上的踩著鵝卵石發(fā)出的聲音好似踩在眾人心臟上一般。
“辛苦了,憐兒!”天意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可愛玉人,心里是一陣心疼,前身的孽債自己來還吧,再加上眼前的嬌人確實好看。
“意哥哥?”尤憐兒淚眼惺忪的看著來人驚疑道,她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家的男人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而且看起來身份不低,這讓她不敢相認。
“是我!”
“嗚嗚嗚~”尤憐兒站在原地不住的抹著眼淚痛哭著。
“是我來晚了!”說著天意便走過身去抱住了尤憐兒。
“嗚嗚嗚~”
“好啦好啦,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天意撫摸著玉人的酥背安慰著說道。
“呼~呼~呼~”許久之后尤憐兒終于止住了眼淚,但是仍然的不住地抽噎著,這一刻心酸全部被釋放了出來。
“意哥哥~”緩好了情緒之后的尤憐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呢喃著,畢竟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雖然是天意的童養(yǎng)媳,但是并沒有完全嫁過去,因此無論如何也放不開,身體不斷地扭捏著想要離開天意的懷抱。
但是天意的大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尤憐兒,因此無論其怎么掙扎也無法脫離,再加上尤憐兒只是不好意思,但是并不想離開天意的懷抱,掙扎只是象征性的,因此不大一會便放棄了,隨后便紅著俏臉貼在了天意的胸膛上。
“辛苦了!”說著天意再次緊了緊手臂。
看著懷里的嬌小可人,天意心里是一陣心疼,不過當目光移到少女的俏臉上心下便一陣觸動,心疼轉而被內(nèi)心的躁動所占據(jù)。
看著少女閉的雙眼如月牙般裝飾著美麗的俏臉,靚麗的柳眉宛若彩云般點綴著柳葉般的雙眼,看著羞紅的半邊臉頰好似黃昏天邊的火燒云一般醉人,小巧的瓊鼻更是惹人遐想,而那染著一抹胭脂的櫻桃小口更是迷人,一眼望去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恨不得立刻低下頭探索一番。
“哈哈哈~”突然天意看著尤憐兒不住抖動的睫毛朗聲笑道,他豈能不知道少女的嬌羞呢,因此便笑了笑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意哥哥~”尤憐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離開天意的懷抱,隨后小腳不斷地踩弄著河邊的細沙。
“啊!意哥哥,我們快跑,打傷了這些人我們?nèi)巧狭寺闊覀兛熳?!?p> 看著眼前少女焦急的樣子天意打心底里心疼,多么好的女孩子啊,就算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不公平的待遇仍然為這具身體擔憂焦急。
“不用擔心!”說著就再次將尤憐兒攬入懷中。
“我問,你們答!敢有隱瞞,我會讓你們后悔沒有立刻死去!”
“大人饒命,饒命啊!我說,我們?nèi)f,保證不敢有一點隱瞞~哎呦~”賴利頭聽到天意冷漠的聲音心下便是一個激靈,隨后便趕忙開口求饒。
“五爺是誰?”
“五爺是青靈縣黑虎幫的五當家,張沙!”
“殺了~”
“???”
“額~”
“啊~”
還不待賴利頭驚叫,錦衣衛(wèi)的繡春刀便割破了眾人的喉嚨,鮮血不斷地流淌出來,不多時便將河邊的一切全部染紅。
“主母受到威脅還不出手,你們在想什么?自裁吧!”天意看著跪在腳下的錦衣衛(wèi)眾人冷酷的說道。
“不要~意哥哥不要!”
“停下!”本來刀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的錦衣衛(wèi)令行禁止瞬間停住了。
“沒聽見主母說的話?”
“砰~”
一瞬間錦衣衛(wèi)全部跪倒整齊的磕頭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