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向媽媽帶人去集市采買,沈苑兒一向慵懶,就借著繡花的名義貓在屋子里一邊繡她的豬頭一邊哼著小曲。
“小姐,你怎么一點(diǎn)也不愁呢?這寰王府多半是個狼窩,要不老爺和大夫人怎么會好心把你嫁過去做正牌王妃?!毖诀呷羝荚谝慌詾樵穬捍蛑茸?。
“管他狼窩狗窩呢?這寰王府應(yīng)該不缺好吃的吧。”沈苑兒放下繡了一半的豬頭,打算伸個舒服的懶腰。
忽然,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渾身是血的蒙面男子破窗而入,跌落在地上,不醒人事。
沈苑兒嚇了一跳,匆匆伸完懶腰,跑過去查看。
若萍嚇得一聲慘叫,手足無措,沈苑兒一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小心翼翼的扒著窗邊向外看去,只見一小隊人馬,身著赤色褂子,向客棧方向?qū)怼?p> 沈苑兒趕緊關(guān)上窗戶,熄了燭火。等那隊人馬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才想起來去查看那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
“這是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人在屋中坐,禍從窗外來?!鄙蛟穬阂а狼旋X道,一張粉嘟嘟的小嘴甚是可愛。
“小姐,要不我們把他丟出去吧!”若萍嚇得瑟瑟發(fā)抖。
“你莫非是我繡的豬頭修成了人形?先不說我們能不能抬得動他,若是他死在我們窗下,他的同伙來尋仇怎么辦?”沈苑兒被若萍蠢的直翻白眼。
若萍伸手想摘下黑衣人的面具,被沈苑兒一把打了回去。
“拿開你的蹄子,若是這貨一會醒過來發(fā)現(xiàn)我們看見了他的真面目想要?dú)⑷藴缈谠趺崔k?”
若萍一聽殺人滅口,頓時嚇得唯唯諾諾,手足無措。
沈苑兒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而有規(guī)律,衣服上散發(fā)出一種獨(dú)特的香味……沈苑兒一驚,這莫不是中了迷魂香!
這人果然武功了得,正常人若中了這迷魂香,五步以內(nèi)必定昏迷不醒,這貨卻躲過追殺還跳進(jìn)窗子。
少女一雙纖纖玉手輕輕解開男子的衣服,眼睛瞇成一條縫,嘟囔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只是想替你檢查一下傷口……”
緊實而飽滿的胸膛映入眼簾,性感的胸肌和腹肌讓沈苑兒瞪大眼睛,從未見過陌生男子的沈苑兒目瞪口呆。
“小姐?”若萍微微顫抖的聲音叫醒了她。
“呃……我給他看看傷口,莫慌。”沈苑兒故作鎮(zhèn)定的查看著男子的上身。
索幸,男子并沒有太多致命的傷口,身上的血多半是左臂中了一刀,導(dǎo)致的血流不止。
沈苑兒扯下一條絹子,將傷口纏了起來,又去包裹里拿了幾顆草藥,放到罐子里搗碎,給黑衣人含到嘴里。
“這貨可能要明日才能醒來了?!鄙蛟穬簱u了搖頭,無奈道。
趁黑衣人昏睡,沈苑兒玩興大發(fā),用手指蘸著藥汁,在黑衣人的胸膛上畫了一只豬頭,嘴里嘟囔著“這么好看的胸,不畫點(diǎn)什么真是可惜了?!?p> ??若萍無奈的看著她家小姐又不正經(jīng)起來。
這一晚,向媽媽來看過幾次,都被沈苑兒應(yīng)付了過去,拒之門外。
第二天一早,向媽媽便催促沈苑兒起床,此時黑衣人還遲遲未醒,沈苑兒有喂了他一些草藥,將他留在房中,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