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挖掘機(jī)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
“滾?!?p> 郁泓抬頭冷目盯著墨辭,隱藏在雙袖間的大掌手背隱隱有青筋暴起。
墨辭一把奪過桌上的折扇,身子忽的一閃,瞬間去了門口。
原本他做的那個黑漆木凳子瞬間四分五裂。
嗯...
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一把。
傲默默地后退幾步,自動化身影響人,卻難逃殃及池魚,被拂過的棋盤摔在地上的時候,一個棋子劃破了他的手背。
他卻連皺眉的動作都不敢有。
墨辭抬袖擦了擦笑出來的淚,對著郁泓拱了拱手:“郁,那個啥,我改天再來看你哈?!?p> 話音未落,腳底一抹油溜了。
“找最好的大夫,去將劉御醫(yī)帶到府上,連夜研究,你親自帶著一顆去上蠻古城,以后...她的事不用匯報,等下去封了出口,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出府!也不準(zhǔn)送吃的去。”男人站起身,一甩衣袖,冷颼颼的站在窗戶邊。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不要惹我惹我你就死定了的氣息。
傲見勢不妙,逃似的離開了。
紅凌路168號。
內(nèi)院的炕上正半靠著尚未束發(fā)的女子,她的手中拿著一本兵書,翻閱的時候精致的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門口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她垂下眼,反手將兵書藏在枕頭下,做出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只見一個留著小胡子,額頭綁著頭巾的男人端著一碗藥膳走了進(jìn)來,他便是喬裝打扮的錦鴻。
“穆小姐,你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三天了,我家主子都不曾來探望,每天花費(fèi)的這些昂貴藥材,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錦鴻雙手環(huán)胸,沒有什么表情的盯著穆青青。
穆青青視線落在冒著熱氣的藥碗上,這話聽起來就差直接下逐客令了呢。
她側(cè)身在枕頭下掏出一張面值五百兩的銀票遞了過去:“掌柜的,你看這些夠不夠?”
言語并未有生氣的成分,就算氣勢落于下風(fēng),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
錦鴻連一秒鐘推脫都吝嗇,一把接過銀票揣入懷中,轉(zhuǎn)身離開。
片刻后,便有人送來了豐富的吃食。
當(dāng)穆青青找上門的時候,說是楚暖叫她來的,他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一眼。
在他看來,不過是招搖撞騙罷了。
當(dāng)穆青青叫出他的名字,他不淡定了,這個名字,在這個世上,出了楚暖知道,再無其它人知曉。
穆青青盯著桌上的吃食,沒有什么食欲的吃了兩口,短短的幾個照面,她就知道這個錦鴻并非一個普通的掌柜,腳步輕盈,武功應(yīng)當(dāng)和她不相上下,甚至更強(qiáng)。
他似乎在極力掩蓋的自己的容顏,普通人看不出來,她很篤定,那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千面獨(dú)家秘術(shù)。
傳言這種人皮面具貼在臉上比原本的皮膚更加貼合,只有研究過這東西的人,才會看出兩分端倪。
就像眼前這簡單的三菜一湯,看上去是普通的家常菜,吃起來才知道全部是進(jìn)補(bǔ)的藥膳代替。
越觀察,她越對楚暖感興趣。
既然她的身邊有這樣厲害的,為什么要屈身于人人戰(zhàn)栗的鬼王殿下呢。
能在活閻王的眼皮子底下出府,半夜尋藥,王府中應(yīng)當(dāng)是有解藥的。
一時間無數(shù)個問題縈繞在腦海中,穆青青按了按眉心。
榴蓮端著一盤新鮮的水果走了進(jìn)來:“小姐,飯菜都涼了,趕緊吃點(diǎn)吧。”
熟悉的聲音將穆青青從深思中拉回思緒,她眉頭一鎖:“不是叫你好好躺著養(yǎng)傷?”
“小姐,奴婢沒能聽您的吩咐,聯(lián)系外面的人去打探楚暖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全部被弄死了,咱們待在這里還安全嗎?”木蔓守在院子外面,榴蓮沒有顧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屋中瞬間陷入了寂靜。
前院。
錦鴻坐在涼亭中的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放著剛剛從穆青青哪里要來的銀票。
一個黑衣男子收到剛剛送回來的消息,面色一變:“楚暖送出來消息,她被鬼王禁足了,屬下正奇怪碧荷姑娘每天都會出來采買,這兩日不曾看見出現(xiàn)在那條街,還有后院那位去打探消息,被鬼王的人處理干凈了?!?p> “還說了什么?”錦鴻死死地盯著那張銀票,眼神漸漸變得猩紅。
楚暖給他的感覺是一個很有主見和頭腦的女子,與鬼王大婚都敢兒戲的女人,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家當(dāng)鋪開張到營生,沒有一個熟人捧場,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楚暖卻寫下一張牌匾:“行到水窮處,盛大典當(dāng)幫你忙,大小多小皆可當(dāng),排憂解難選盛大,雪中送炭找盛大,錦上添花還找盛大!”
沒錯,這就是盛大典當(dāng)行的招牌。
她給了他一千兩啟動資金。
一共兩個窗戶,一個永久典當(dāng),一個臨時存放。
這些天的生意一直不錯。
轉(zhuǎn)角第三個路口第一家,有一家聚寶百貨店。
這個店鋪永久典當(dāng)?shù)臇|西,全部二次包裝送去聚寶百貨店售賣。
前三天為了招攬客戶,不以賺錢為目的,為了打響名氣,只賺了三分之一的價錢。
煙花巷還有一家客棧,據(jù)說她準(zhǔn)備有時間后,將客棧轉(zhuǎn)變成妓院。
為了買下的這些人忠心,她在共用午餐的時候,給飯菜中下了毒,要是背叛她,她便會催動毒素,讓叛徒全身潰爛而死。
他請最好的大夫瞧過了,他的體內(nèi)的確是有一抹隱藏的毒源,不會影響身體健康,大夫卻檢查不出是什么東西。
這個游戲?qū)嵲谑翘猛媪耍人谂`市場嚇人有趣。
他對楚暖的探究越來越深,卻不想去打探,他想要她有一天心甘情愿的告訴自己。
“不要試圖尋找她的消息,她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xiàn),楚暖一直以楚肖博自居,應(yīng)當(dāng)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之事?!焙谝氯四笏榱耸种械谋〖垺?p> 錦鴻擺了擺手,突然他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鬼王府。
楚暖看著桌上一點(diǎn)一滴化作粉末的紙蝶,一臉的肉疼。
紙蝶引路壽命很長,讓它傳信,一次性就斃命了。
碧荷一臉高興的走了進(jìn)來:“小姐,奴婢將買的種子種下了,您不用愁眉苦臉,奴婢以前乞討的時候,長時間忍受饑餓,對食物有種莫名的渴求,這些天陸陸續(xù)續(xù)買回來的屯糧,夠咱們吃半個月了。”
楚暖伸手將桌上的灰塵抹去,對著碧荷豎起大拇指:“好樣的,你家小姐我教你打拳吧,你這樣柔柔弱弱出去容易受欺負(fù)的?!?p> 吃過晚飯后,楚暖教碧荷打了三遍軍體拳,累的滿頭大汗。
等碧荷去休息,她將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熄了燈將床底板掀開,只見一個容兩人的黑洞出現(xiàn)在視野中。
這件事原本準(zhǔn)備緩緩在進(jìn)行,得知能出行的后門被封死后,她便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挖了兩個時辰后,她小心翼翼的將挖出來的土放在了門后。
將房間復(fù)原后,已經(jīng)是深夜,她貼著門聽了許久外面的動靜,見沒有異樣,無聲息的將土運(yùn)出去灑在了菜地里面。
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楚暖除了白天教碧荷練拳的時候會出現(xiàn)在院子里,其它的時候都在補(bǔ)覺。
墨辭好幾次都沒有眼力勁的詢問楚暖的情況,幾乎次次都被打的落荒而逃。
就在今日,安靜的府邸卻迎來了一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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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瞳淺笑
楚暖:郁泓這廝是惱羞成怒了,本小姐躺著也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