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彩云和……都死了?!鳖欄蜗ス蛟谧h〉拿媲?,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責。
昨天晚上原來他們馬上就要出城了,結果被皇帝的人攔了下來。
祝琛攥緊了拳頭,彩云那弟弟還那么小,但是父皇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凌寒悄然的站在了祝琛身后,他也沒想到這位皇帝竟然這么狠心。
“先下去吧,這件事情不怪你!”祝琛擺了擺手,轉頭看見了負手站在身后的凌寒,眼里充滿了不知情愫離開了。
凌寒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子的處境也不很好。
另一邊長公主已經醒了過來,她的眼睛已經漸漸的能看見些東西了。
“彩云?彩云呢?”長公主摸索著,自己走下了床。但是因為看不清東西,一個不小心撞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長公主跌倒在地,她的手不停的摸索著想要找到東西借力站起來,但是她的身邊除了椅子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正好這個時候金鈴手里拿著要走了進來,她看見長公主摔到在地,連忙放下了手里的藥碗走上去將長公主扶了起來。
“你是誰?”長公主的眼里充滿了警惕。雖然她看不見,但是扶著她的這雙手纖弱無比很明顯不是一個宮女的手。
金鈴沒有說話,將長公主扶到了床上,隨后將藥碗端了過來。
“我?guī)煾凳撬幫豕裙戎鳎憬舛镜膬忍煳乙苍诘??!?p> 金鈴用勺子盛了些藥湯,吹了吹,放到了長公主的嘴邊。
長公主喝了口要,眉頭緊皺。這藥比她之前吃過的所有的藥都要苦。
她不知道的是,金鈴配的藥不僅僅是養(yǎng)身體的,還可以幫助她恢復容貌。
“姑娘身份那么尊貴怎么能做宮女的事情,藥給我吧我自己能喝?!遍L公主一聽,人家是被請來救自己的,自己怎么能讓她伺候自己。
金鈴沒有答應,往邊上側了側躲過了長公主的手。
“彩云已經沒了,您眼睛好的這些天我會一直照顧您的。”金鈴是真的可憐長公主,如果換做自己,自己的哥哥要殺自己,她恐怕會直接崩潰。
長公主聽到彩云沒了的時候頓了頓,彩云跟了她這么多年,終究還是沒了。
“喝藥吧?!苯疴徖^續(xù)著手上的動作,畢竟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長公主點了點頭,沒有推脫,畢竟現在對于她來說恢復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并且在自己能看見之前,身邊的任何人都沒辦法相信。
將藥喝完了以后,金鈴正要走,卻被長公主一把拉住了。
“能麻煩姑娘告訴我,我還能挺多久嗎?”長公主知道,雖然自己身上的毒沒了,但是她畢竟常年底子弱,這一次更是直接掏空了她的身子,恐怕也活不久了吧。
金鈴扁了扁嘴,她可是神醫(yī)的徒弟,就算自己沒轍師傅也是能保住她的好吧。
“您不要想那么多了,有我和師傅在您至少還能活幾十年呢?!?p> 雖然長公主的身體的確很虛弱,但是她可是為了長公主的容貌費盡了心思。自然也是不會讓自己的努力就這樣白費的。
長公主聽到自己還能活很久,張了張嘴,眼淚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被子上。
“我的這條命是谷主救回來的,麻煩姑娘傳個話,如果谷主有任何要求,只要不威脅到皇室,我自當全力以赴?!?p> 長公主的這句話并不是白說的。
要知道先皇臨去世之前交給了長公主正正三十萬兵力,和也是為何皇帝在長公主知道自己的秘密后會想直接殺了她。
畢竟要是長公主想要造反的話,他根本攔不住。
不過先皇原本的意思是如果皇帝不行的話,長公主還能保住祝家的江山。他沒想到這對原本一母同胞的兄妹會反目成仇。
“那就一言為定了?!苯疴徔粗约菏掷锟盏舻乃幫?,這長公主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明明自己的藥里加了足足三倍黃連,但是眼前的長公主除了皺了皺眉以外,并沒有說些什么。
金鈴如今身為照顧長公主的人,是不能輕易離開朝陽殿的。但是她覺得在殿里呆的憋得慌,在長公主睡覺的時候,她讓鳥兒幫她看著,自己則是偷偷溜了出去。
“姐姐看這花兒開的可真盛?!苯疴徳诨蕦m里漫無目的的閑逛著,走著走著就到了御花園。
她原本剛想走進去看看花,結果看見花園里面有兩個衣著華貴的女人。
按照衣著來說,身穿明黃色,袖子上的鳳凰秀的活靈活現的內個女人應該是皇后,至于她對面的女人地位應該也不低。
金鈴手上抹了些毒藥,她可聽說這個皇后不是什么好東西。
昨天她還和彩云的弟弟玩了一會,那么可愛的小孩子這個皇后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牡丹傾國傾城,自然為百花之王。玫瑰開的再妖艷在牡丹面前也不過是陪襯而已,妹妹,你說姐姐說的對嗎?”
皇后輕輕撫摸著眼前的牡丹,話里話外無不在貶低對面女子的身份。
哪知對面女子并不惱怒,直接走上前將牡丹一把折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牡丹雖為百花之王,但也同樣脆弱,你看妹妹這一折它不就折了?”
女子捂著嘴,肆無忌憚的笑著。
皇后看著被折斷的牡丹,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慶貴妃!本宮是皇后,你如此以下犯上,縱使皇帝寵你本宮一樣可以罰你的!”
金鈴此時才知道原來黃油對面的女人是慶貴妃,正當她打算離開的時候,腳一后退,踩到了后面的樹枝,發(fā)出了聲音。
“是誰?小林子你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想活的竟然敢偷聽!”
皇后瞇了瞇眼,眼神緊緊的盯著剛剛金鈴出聲的地方。
不過不用皇后派人來找,金鈴直接自己走了出去,撓了撓頭。
“在下是藥王谷谷主的徒弟金鈴,不過是路徑與此,還望皇后娘娘不要怪罪!”
金鈴拱了拱手,她可不會宮里的那一套,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