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咱們家現(xiàn)在條件不具備,要是條件好,自己做些胭脂水粉的,倒是能賺不少錢?!弊r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管什么時候,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尤其是胭脂水粉化妝品這些,放在哪個時代都是足夠讓女人趨之若鶩。
在后世的時候,他有一個朋友是專門研制古法制作胭脂水粉的,潛移默化中他也記住了幾個方子。
只是,家里條件差,要制作胭脂水粉,前期的投入可不少,目前還是負擔不起的。
還是再等等吧,等再賺到一些錢之后,再說這事兒。
歷史上的明朝,資本主義萌芽了,說不定,他也可以走這條路發(fā)家致富。
祝況今年是打定了主意,過年也不去給祝家的族人們拜年,因此除了正月初二與母親一同回了一趟舅舅家之外,便只在家里窩著。
其實不去拜年,也是祝況對族中的人擺出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以后,他們這一房,是他祝況當家,要想占便宜,那就得拿出些誠心來,不要總想著不勞而獲,更不要想著算計他們家。
他不吃這一套!
此舉讓原本打算在過年的時候給祝況一個下馬威的所謂族老們越發(fā)的生氣了,覺得祝況不聽話。
可是,在他們上門被祝況嗆了,并表示,如果祝家族人還打算欺凌他們家的話,他不介意將自己家這一支分出去。
祝家的人氣壞了,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還說了,以后祝況這小子肯定是要吃虧的,到時候,祝家的人都不能去幫著祝況。
要讓祝況知道,一個人離開了家族舉步維艱,是沒辦法生活等等的話。
祝況卻根本不曾將他們的想法放在心里,每天依舊安心的過生活。
在家里窩著的這些日子,祝況也沒浪費,每天上午鍛煉后,都會抽出一個時辰教導英娘認字,剩下的時間就是練習書法和博覽群書。
原主的一筆字寫得倒是工整,但卻少了些骨骼,這些日子,祝況每天練習,總算見了一點效果,現(xiàn)在他的字看起來有那么一些味道了。
與練習書法相比,祝況最大的收獲是看書。
因為有過目不忘技能的加持,祝況看書的速度更是快,基本上只要看過去就都記住了。
短短十幾天的時間,竟將家里原本就不算多的書都看光了。
只可惜,在這個時代,書籍太值錢,很多書生都是借書抄書,祝況也舍不得拿出太多的錢去購置。
但這都不是最大的收獲,他最大的收獲是在看書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一些他原本以為自己早就忘記的后世的事和曾經(jīng)學習過的知識竟然慢慢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竟好像是將深層的記憶挖掘出來一般。
祝況可是真的開心了,他越發(fā)喜歡看書,就算已經(jīng)看過并且記住的書,他還是會繼續(xù)看。
短短時間,祝況的知識量有了大幅度的增加。
英娘以前就想學習認字,不過阿兄不理會她,現(xiàn)在有阿兄教導,英娘學的很認真。
倒是米氏,很是不贊同的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之類的。
被祝況給擋回去了,說女子也要讀書識字,將來才能相夫教子做個好主母。
又說自己將來是回很有出息的,英娘也不會嫁給目不識丁的農戶等等。
一家子人過得恬淡安逸,轉眼之間,又是十幾天時間過去。
前后鍛煉了二十多天,祝況的身體素質有了明顯的提高,體力值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2上升到了9,祝況相信,在一個月的期限內,他絕對能完成新手任務三。
讓他更驚喜的是,聲望值這段時間竟然還在穩(wěn)步增長,雖然速度很慢,但也一點點的上升到了32,也不知道隨著聲望值的增加,笑顏常在這個技能會不會也升級。
祝況留心觀察自己面部變化,確實總是帶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笑容,看起來特別舒服,屬于不知不覺中就會感染人的那種。
到了正月十二,馬上就要過完年了。
祝況雖然還想繼續(xù)窩著,但卻不能了。
他與米氏商量,先去縣城里看看能不能租個小院子,總不能等到正月十五一家子人搬過去住客棧吧?
米氏也清楚等過了正月十五,祝況就要去衙門,如果她不跟著過去,祝況吃飯這些都有問題,因此上并沒有不同意的。
只是祝況從來沒有獨自出門的經(jīng)驗,遂囑咐他要小心等等的。
祝況失笑,米氏這是將他當成小孩子了,莫說只是蘭縣這個小縣城,便是去府城,他也能有足夠的把握應付的妥妥當當?shù)摹?p> 但原主好像還真是這個樣子,沒有單獨出門的經(jīng)驗,便是當初去考童生,也是祝老爹陪著。
青山渡距離縣城將近兩個時辰,對于沒有走過遠路的祝況來說,大早上出發(fā),走到縣城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
也虧得這段時間都在堅持鍛煉,要不然祝況懷疑,原主那小身板根本走不到。
又累又餓的祝況先尋了一家小面館吃了一碗面,這面可真難吃,就是勉強煮熟了而已。
雖然是手搟面,卻一點手搟面溫暖的味道都沒有,祝況表示,很嫌棄?。?p> 但他還是都吃完了,吃飽了,才能有精力研究這座古老的城。
據(jù)他所知道,蘭縣也就是蘭州,洪武年間,降州為縣,隸屬臨洮府。
依山傍水,是個不錯的地方。
在這個時代,水陸交通都算發(fā)達。要不然,肅王府也不會移藩蘭縣。
也正是因為肅王移藩,才推動了蘭縣地方經(jīng)濟政治文化發(fā)展。
再往后幾百年,也是省會所在。
但此時看起來,不過是個落后的不起眼的小縣城罷了。根本看不到一點后世的影子。
果然,史書記載的不錯,蘭州的發(fā)展,仰仗于肅王府移藩。
現(xiàn)下,肅王府遷到此地不過十幾年時間,推動作用不是很明顯。
畢竟,首位肅王薨逝之后,肅王王位空懸,等過上兩三年,新的肅王襲爵,才會迎來一波大發(fā)展。
畢竟,肅王可是稍有的貫穿了整個大明王朝的藩王,不寵不辱,十分平穩(wěn)!
或許這就是機遇。
明朝的王爺,大都是沒有實權的,尤其是被老子打發(fā)戍邊的肅王,手里更是沒有什么實權。
但再沒有實權的王爺那也是堂堂的皇親國戚啊。
他此時倒是動了想辦法與肅王府交好的想法,但這事兒,祝況也清楚,不是著急能辦成的事兒。
一條主街道,四條輔街,店鋪稀稀落落的,轉一圈,甚至都用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
這大小規(guī)模也就稍微比青山渡好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