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
“啊……”
一瞬間就把自己的同事扔出去了幾米遠,還同時轉(zhuǎn)到自己的身后,用一把刀威脅自己。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這名身材健碩的保鏢立刻懵了。
不過,他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在這么多人面前,尤其還有那個宋老板,可不能讓這個毛頭小伙子占了上風。
一口臟話,瞬間就從他的口中出來了。
可是,僅僅說出三個字,這名保鏢的腰部,就感覺到了一陣劇痛。
他的腰,出現(xiàn)了一道又長又深的血口子,鮮血也立刻流了出來。
“你…他…媽”
“啊……”
從來沒有被別人欺負,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年輕人接連欺負。越想越氣的這名保鏢,不由得又是一句臟話,脫口而出。
然而,又是幾個字剛出口,腰部又傳來一陣劇痛。
他的腰部,又出現(xiàn)了一道血口子,比第一道更長更深。
流出來的血,更多了。
被扔在包廂一角的那名保鏢,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手捂著屁股,靠在包廂的墻壁,完全不敢靠過來了。
站在保鏢旁邊的宋勇攀,此時已經(jīng)是臉色慘白了。
自己找來的三位健碩的保鏢,瞬間就被制服了兩位。
他終于相信了唐老板之前說的那句話。這個年輕人,他們根本是惹不起的。
“姓唐的,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從這座包廂走出去了?要是想完整的離開這里,你就讓你的保鏢放開他,咱們繼續(xù)好好談?!?p> 盡管身體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可是在這種局面下,自己可不能認慫,要不然,這幾位保鏢肯定就看不起自己了。
壯著膽子,宋勇攀沖著唐書鵬,說出了一句狠話。
然而,
“啊……”
被控制住的那位保鏢,口中又傳出來一聲慘叫。
他的腰部,又多出了一道更長更深的血口子。
宋勇攀的幾句狠話,結(jié)果自己身上,又換來一道血口子。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狠毒了,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
那位保鏢,終于開始害怕了。
“宋老板,我們今天的確是不想從這里走出去了。我想要你跪在我們面前,我們騎著你,離開這里?!?p> 看著已經(jīng)站在一米開外的宋勇攀,程華亮揮了揮手中的小飛刀,不緊不慢地說道。
惡狠狠的眼神,讓本來就很害怕的宋勇攀,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啊……”
又是一聲慘叫,從那名保鏢的口中,傳了出來。
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
“年輕人,你說話給我……”
被程華亮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宋勇攀的臉上,立刻就掛不住了。
自己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房地產(chǎn)大佬,別人天天都是跟在后面巴結(jié)著我??墒沁@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這樣羞辱我。
氣從心生,一句臟話又從宋勇攀的口中,準備脫口而出了。
“啊……”
已經(jīng)被程華亮控制的完全不敢動的那名保鏢,在宋勇攀剛說完那幾個字,立刻就感覺到腰部連續(xù)兩次的劇痛。
“忘了告訴你了,宋老板。從現(xiàn)在起,你要記住,在這里,唐老板要是沒有開口說話,你們就不能開口說話。要不然……”
“啊……”
用冰冷的語氣,沖著宋勇攀說完幾句話,程華亮手中的那把小飛刀,又在那名保鏢的腰部,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此時,還沒有動手的那名保鏢,徹底被程華亮的殘忍嚇壞了。
實力完全在自己之上的兩名同伴,在幾秒鐘之內(nèi),就被這個年輕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還怎么出手。
看著腰部不斷流血的那名同伴,他徹底心涼了。一股冷汗,也出現(xiàn)在了額頭上。
“你怎么還不動手?”
正在心驚膽顫著,這名保鏢的眼神,突然和程華亮那種惡狠狠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程華亮冷冰冰的聲音,也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你怎么還不動手?”
完全被嚇住的他,僅僅幾秒鐘后,同樣的一句話,再次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完全不敢注視程華亮那種意欲殺人的眼神,這名保鏢的雙腿,開始打起了哆嗦。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膽小鬼,”
看著臉色慘白的那名保鏢,程華亮冷笑了一下。
“有能耐的話,你把那把刀放下來。咱們倆單挑?!?p> 也許是被程華亮的一句“膽小鬼”刺激了一下,這個保鏢終于壯著膽子,回了一句,同時沖著程華亮揮了揮拳頭。
這個年輕人,仗著自己手中的那把刀,為所欲為,如果不用刀,他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對手。
“怎么樣,放下那把刀,我和你單挑。看看誰厲害。”
看到程華亮沒有任何反應,這個保鏢說話的底氣,又大了一些。
在沒有當保鏢之前,他是一名重量級的拳擊手,他的一記重拳,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即使是練家子,挨了他的一記重拳之后,肯定也不好受。
“唉,你聽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
并沒有理會他的說話,程華亮輕輕地嘆一口氣,無奈地問道。
“什么話?”
“啊……”
被問懵了的這名保鏢,剛想問問程華亮剛才說的什么話,他的耳朵中,就傳來了那名保鏢的慘叫聲。
他的腰部,又出現(xiàn)了一道血口子。
“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在唐老板沒有開口之前,你們都不能先開口說話?!?p> 把那把小飛刀,在那名保鏢的身上來回蹭幾下之后,程華亮又冷冰冰的看著向自己發(fā)出挑戰(zhàn)的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位兄弟,你能不……”
“啊……”
實在受不了程華亮這么變態(tài)的折磨,那名保鏢,終于低下了頭,想投降了。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話,又是一陣劇痛,從腰部傳來。
他,徹底安靜了,不敢再說話了。好幾道血口子帶來的劇痛,也讓他的雙腿,開始哆嗦了。
“唐老弟,這位小兄弟,咱們……”
“啊……”
此時的宋勇攀,徹底的被這個年輕人震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這個年輕人,竟然這么厲害。傷害一個人的手法,竟然這么變態(tài)。
不過自己也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既然碰到了這種場面,即使很害怕,也得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抱著這個想法,宋勇攀終于又一次開口了。
可是,他開口的結(jié)果卻是,那名保鏢的腰部,又多出來一道血口子。
此時已經(jīng)被折磨的完全不敢亂動的那名保鏢,徹底看清楚了。
不管他們說什么話,好話也好,狠話也好,只要一開口,受苦的肯定是自己。
實在是太低估了這個年輕人的能力了。這個年輕人的殘忍,也是無法想象的。
估計三個保鏢一起上,也會被他瞬間制服了。
“宋老板,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這個姓唐的?!?p> 這個保鏢,開始在心里罵起了那個宋勇攀。同時,他更害怕這個宋老板,繼續(xù)磨磨唧唧,讓自己不停地痛苦。
“姓宋的,別再說話了啊。”
現(xiàn)在,在這位保鏢的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了。
然而,理想雖然是完美的,可是,現(xiàn)實卻是非常殘酷的。
“唐老弟,咱們……”
“啊……”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看來今天自己是徹底栽到了這個唐書鵬的手里了。
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離開這里,離開唐書鵬,離開這個變態(tài)的保鏢。
至于其它的,以后再說。
抱著這個目的,宋勇攀又開口了,可是,那名保鏢的慘叫聲,再次傳了出來。
那名保鏢的腰部,又是一道血口子的出現(xiàn)。
包廂的地板上,已經(jīng)有一大片血跡了。
“唐老弟,你不要太……”
“啊……”
第十一道又長又深的血口子,出現(xiàn)在了那名保鏢的腰部。
“哈哈哈………”
非哭非笑的聲音,突然從那名保鏢的口中,冒了出來。
也不管接下來會怎樣,他奮力地掙脫了程華亮的控制,兩三步就跨到了宋勇攀的面前,用已經(jīng)通紅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宋勇攀。
“你?”
看著有點失控的那位保鏢,宋勇攀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妙。
“宋老板?!?p> 那名保鏢,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三個字。隨后,一記重拳,宋勇攀就臉朝上,被打趴在地板上。
“你是不是耳朵聾了。這個年輕人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姓宋的,我就問你,你聽沒聽到這個年輕人說的話。”
騎在倒在地板上的宋勇攀的身上,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吼叫聲,從那名保鏢的口中,說了出來。
那名保鏢的拳頭,也開始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躺在地板上的宋勇攀,看著不斷落下的拳頭,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硬撐著無數(shù)個拳頭的無情打擊。
“我就問你,你有沒有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說話。你一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你沒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嗎,你是不是耳朵聾了?!?p> 被程華亮折磨了這么長時間,自己也毫無還手之力,宋勇攀的磨磨唧唧,又讓自己挨了好幾刀。越想越氣的那名保鏢,現(xiàn)在完全把宋勇攀當成了出氣筒。
越來越重的拳頭,落在了宋勇攀的身上。
宋勇攀縮成了一團,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腦袋,任憑那個保鏢又踢又打。
“你怎么不說話了啊,剛才還一直磨磨唧唧的,現(xiàn)在怎么又不說話了。”
看著一聲不吭,任憑自己拳打腳踢的宋勇攀,那個保鏢一肚子的氣,全部一股腦的撒了出來。
程華亮和唐書鵬兩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著被狠揍的宋勇攀,樂個不停。
唐書鵬,今天也終于見識到了這個阿亮的厲害。怪不得他敢向自己保證,肯定不會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