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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白下的灰白

37、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非白下的灰白 山羽沐垚 2036 2020-10-13 23:50:00

  這幾日的曾楊言可謂是忙里偷閑,自從那日的適當卻不合時機開始,他全無了心情再來時時把控這盤根錯節(jié)的各種種種。

  風鈴大廈的頂樓,這幾天幾乎成為了禁區(qū),話說,這曾楊言不是什么能被心情左右怠慢公事的性格呀!

  這日的午后,新助理帶著一位西裝革履的陌生男子上了天臺的洋房。

  曾楊言簡單的穿著白色T,揮手示意新助理退下,只獨留了那男子密談。

  “怎么樣,查的有結(jié)果了嗎?”曾楊言說著直起了腰,并示意對方坐,顯然很是關(guān)注其結(jié)果!

  那男子坐下,打開手中的公文包,拿出了幾張照片,和一沓文件。

  才緩緩開口道:“自從她回來后,就沒有住在福池小區(qū)了,她那套房子是王芝復的私有財產(chǎn),是四年前買的,后來就馬上讓沐敬言住了進去!”男子指著資料,接著說著。

  “這個是從小到大沐敬言的個人履歷,幾乎查不出什么,但有一點很奇怪,她在來漢州之前,除了正常的童年,少年,大學,幾乎很少有社會交涉的痕跡,另外,更有一點很奇怪的是,我查到的王芝復與沐敬言交際的時間,是在5年之前,而且是在一次海外華僑的酒會上,更可疑的是,當時叫沐敬言的那個人,是她!”男子指了指王芝復的照片。

  “事后的那場酒會,有個男人在海外的華僑幫中莫名的消失了,沒有再出現(xiàn)過,也沒有人看到是去了哪里,國內(nèi)也找不到此人回國的記錄。”

  在偵探的邏輯里這顯然很奇怪,一個人莫名消失,而且是在王芝復冒用沐敬言名字的那個時間段。

  “還有的就是,我根據(jù)沐敬言履歷上的畢業(yè)學校找了幾個同學指認…”男子的表情有越說越不好的神態(tài)。

  “怎么樣?”曾楊言翻閱著手頭的文件,有點像聽故事著急知道結(jié)局的心態(tài)。

  那男子搖了搖頭,終是嘆了一口氣:“慚愧,目前還沒有找到說有認識沐敬言的人?!?p>  男子說完,審著曾楊言低垂的眉眼,看到曾楊言依舊反復的翻著那一沓資料。

  曾楊言指間磨磋著手中的這一沓白紙,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

  過了一會兒,抬眼接著問道:“那你有查到她最近跟王芝復去了哪里嗎?”

  “沒有,我查到的她最后一次的記錄就是5天前她從雅市回來。”

  說著說著,那男子似乎想起了兩日前發(fā)生在福池公寓的公安尋人事件,遂清了清嗓子,接著道:“兩日前,漢州的市公安出動了幾輛警車,起因好像是要進去找什么人,根據(jù)監(jiān)控所拍到的,好像還是一男人帶著一個孩子,起因似乎是男子硬闖,物業(yè)報警才來的警車?!?p>  曾楊言聽著,似乎覺得話頭有點不對,遂提出了心中的疑慮:“一個普通的男人還帶著孩子,還去了警局?”曾楊言皺著眉頭,總覺得事件發(fā)生的時間太過巧合。

  男子點頭,心下了然。

  曾楊言放下了手中的資料,這沐敬言身上莫名其妙的事真是越來越多了。

  難道她的過去有什么被刻意抹滅,亦或者,她從事過某種特殊的職業(yè)?

  腦?;胤胖鴤商侥凶诱f的一大一小到福池公寓找人?

  又恰好是沐敬言剛走的時期,她沐敬言為什么回了漢州沒有回自己的住處?

  她是想做什么...

  在曾楊言的解讀認知里,沐敬言不會是沒有目的而走開自己熟知區(qū)域的人,除卻有必要,她才會與王芝復時時刻刻待在一起,更何況,還有另外的樊蕓和潘小施。

  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在座的兩位男士,沉默了良久,曾楊言才起身緩緩道:“去查一下那個男人還有那個小孩都是什么背景,另外,排查下王氏石材旗下所以的子產(chǎn)業(yè),尤其是不動房產(chǎn),越偏遠寂靜的越要查。至于蹤跡,她們不只是兩個人,你再查查這兩個。”

  曾楊言走至一旁的工作臺,翻開抽屜,拿出了兩張勞動合同,是潘小施和樊云的,因著她們的辭職信,曾楊言特意看了當年她們?nèi)肼毜暮灱s事項。

  實在是曾楊言的性格不是什么友善純良之輩,想是因著沐敬言的特殊性。

  那男子應下,遂也不多言語的退出了房間,實話實說,干偵探這么些年,還是頭一次碰到查這么久才查到,且還沒有查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的。

  男子走后,獨留一室的寂靜,曾楊言將茶幾上的資料收著放到了抽屜,對于沐敬言那日在這里將他收購M·T的目的能猜測個九分,他就已經(jīng)隱隱有種不怎么好的感覺。

  他隱隱猜測,沐敬言的背后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過去與底牌,她,太不像是長年混跡王芝復這種圈子的人,總有一種凌駕于王芝復之上的感覺。

  皓日當空,玻璃門外的鮮嫩植物被曬的耷拉了腦袋,曾楊言昨晚緊了窗簾,從上午就沒有拉開過這扇門,也沒有收起這隔熱隔光的特殊窗簾。

  外面的一切如這幾日的心境般被自己阻隔在外,想起荒唐的前兩日夜晚,深覺哪里有隱隱的不妥與不適。

  他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君子,亦不是暗度陳倉的小人。

  曾楊言撐著工作臺,攏了攏心智,雅市并購研發(fā)項目的停滯讓自己多年以來第一次受了挫,如若想要將其復研,自己必須在漢州插下一根可攪弄時局的定海神針才行。

  可鳩純...

  曾揚言原以為,鳩純會是可發(fā)展的左膀右臂,可惜,她把主意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放棄了堅定磐石穩(wěn)扎穩(wěn)打之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只怕往后不會再被他維以重任。

  是以,鳩純敗就敗在她太心急了,她的快速欲望束縛了她的思想。

  她沒有考量過,曾楊言與她之間身份的懸殊,與她之前交往男人之間層次的分明,忘記了這個世界始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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