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狠,我記住你了?!表楆谎蟮闪四凶右谎?,隨即冷哼一聲就走了,臨出門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萬長歌一眼。
萬長歌:看我干嗎?我又沒惹你、、、
“好了,現(xiàn)在人走了你可以說了,你這么想要呆在我身邊究竟是什么目的,千萬別說什么愿賭服輸?shù)哪欠N屁話。”萬長歌也不在乎此時有多少人在看著她,就那么大喇喇的走過去,大長腿一邁,轉(zhuǎn)身坐在了椅子上。
那姿勢,特別豪放不羈。
男子笑了笑,隨意一揮手,一群大漢就怎么來的就又怎么回去了。
“好,我知道如果我不說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我?guī)ё叩摹!?p> 此時的男子仿佛和剛剛有些不一樣了,給人的感覺更加的深沉,雖然長了一張風流的臉,卻沒有輕浮的感覺,,就好像這樣的他才是真實的他。
“聰明。”萬長歌挑眉。
“一切都要從三年前開始,那時我十七歲,我的家族在無錫國也算是有一些名氣的,我們家族的人世代經(jīng)營著一個賭場,并且模式越來越壯大,在世界各地都有著屬于我們家的分店,就這樣一直延續(xù)到了我父親這一代?!?p> 男子提到了往事,語氣中顯得有一些痛恨和落寞。
“我的父親是無錫國中有名的賭王,手下門徒也無數(shù),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三年前的一天,有一個人的出現(xiàn)改變了這一切。”
“他叫金百萬,長得非常瘦小,個子不高,卻一身賭術(shù)非常了得,最后他贏了我父親······”
一個時辰后,男子的故事講完,萬長歌也非常感嘆。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到最后那個金百萬不僅贏了賭場還把他的父親殺掉了,而他的母親因為受不了打擊也自殺了,并且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他的家族,一百三十多口的人命,一夜之間被屠殺,也只有他因為當時在學(xué)院而逃過了一劫。
“額,所以你想要跟著我其實是想學(xué)習(xí)賭術(shù)吧,你想回去報仇?!比f長歌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是的,因為那一件事情發(fā)生之后,我已經(jīng)不能再呆在無錫國,所以我來了萬瀾國,這幾年我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認當年屠我全族的那個人就是他,我要用當年他贏了我父親的方式贏回來,為他們報仇?!?p> 男子眼神極冷,這么多年來全族的仇恨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不瘋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可是,天下之大,有多少賭術(shù)極為厲害的人,你為什么偏偏找我?”萬長歌不是對自己不自信,只是想不通。
“呵,我的眼光向來看人很準,尤其是你最后搖出的骰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搖出來的?!蹦凶哟藭r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勾唇一笑,一派風流倜儻的模樣。
“好吧,那最后一個問題,這家賭場是?”萬長歌用手指指了指這間賭場,最后看了男子一眼。
“呵,你這么聰明,我以為你已經(jīng)猜出來了?!蹦凶犹裘?,戲謔的看著萬長歌。
“我是猜出來了?!比f長歌抬頭,一副我已知道真相的表情,“誒,等等,那剛剛你輸給我的全部身家,怎么沒有這間賭場???”萬長歌氣憤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突然之間感覺受到了濃濃的欺騙。
“你并沒有打算帶我走,這間賭場自然也就沒有拿出來的必要了?!蹦凶臃浅=苹恼f道。
萬長歌:哼,瞇瞇眼的男人果然最可惡。
“好,這可是你說的,賭場拿來,至于你嘛,我勉為其難就收下了。”萬長歌小手一伸,向男子抬了抬下巴。
“好?!蹦凶与S后在衣袖里把賭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以及地契全都拿了出來,交到了萬長歌的手里。
對于這些身外之物來說,男子只想報仇,只要能贏了那個男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嗯。”地契到手,萬長歌回頭看了一眼長思,向他眨了下眼睛。
看我看我,我多能掙錢,萬長歌笑瞇瞇的向長思炫耀。
長思莞爾,一直坐在旁邊安靜的陪著萬長歌,看著萬長歌目光看過來,對著她微微一笑。
萬長歌趕緊回頭看著對面的男子:“好,既然我收了你的人,又拿了你的東西,那我一定會幫你?!?p> “屬下夏侯寒,多謝主人。”男子聽后激動不已,急忙跪下叩謝萬長歌。
其實就算是萬長歌不幫他也都沒關(guān)系,只要是能教他賭術(shù),那么她就是他的恩人了。
“在我這里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既然你是我的人了,那么你的仇也自然是我的仇,不過只有一條,那就是忠心,我要你絕對的忠心,你可明白?”萬長歌突然之間變得嚴肅,凌厲的雙眸看向夏侯寒,使他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夏侯明白,夏侯一定不會背叛主人,如有背叛千刀萬剮。”夏侯寒也同樣嚴肅的看著萬長歌,眼神異常堅定。
“好,那你起來吧,正所謂用人不疑一向是我的風格,我也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以后這家賭場還是由你來打理,我會時不時過來。”萬長歌站起來,忽然走到夏侯寒的身邊。
“還有,我叫萬長歌,以后如果有事我不在,你可以派人去將軍府找我?!比f長歌低聲對夏侯寒講,在看到夏侯寒愣住的表情之后,特別滿意的笑了。
哼,就行你套路我,老子也要讓你吃驚一回。
“思思,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應(yīng)該回家了。”萬長歌轉(zhuǎn)身走向長思,向后方擺擺手,微微一笑,隨后和長思倆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將軍府里、、、
此時,徐伯正站在萬隆的書房前,手里不知在拿著什么。
“進來吧?!敝宦犚娙f隆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老管家徐伯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爺,是宮里傳來的消息?!毙觳穆曇魪奈堇飩鱽?,隨后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了萬隆。
“請?zhí)??”萬隆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徐伯。
“是的老爺,明日是靜妃娘娘的生辰,所以在宮中設(shè)宴邀請各大世家的年輕一輩們前去賞花品茶?!?p> “這個我知道,她每年這個時候都要辦一場,美名其曰是賞花其實還不是各種拉攏踩壓。”萬隆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只是好奇,往年都不曾叫過長歌那丫頭,今年是怎么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萬隆從鼻孔里哼哼兩聲不屑道:“還是說,發(fā)現(xiàn)咱丫頭對那太子不在死心塌地就覺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