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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第二十二章 抱著他哭

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聽晰 2047 2020-07-06 16:40:59

    看到她哭,蘇斐然輕皺了一下眉頭,雙眸緊緊盯著不斷從她臉頰上滑過的淚水,無奈的嘆息一聲,清淺無波的聲音問:“為什么哭?”

  剛剛扶她坐起來時,他刻意避開她受傷的腳,想到她背后沒有靠的,他把自己身體借給她靠,他甚至還把水送到她唇邊,她不喝就算了,還哭給他看。

  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從他記事起,還沒為誰做到這樣地步,即便是已逝的章念汐,都不曾得到他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

  低沉醇厚的聲音如一根根細線,纏繞在柏念慈心頭,哭得正傷心的她愣了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陡然伸出雙臂抱住蘇斐然的脖子。

  文宴眉心跳了跳,有點擔(dān)心柏念慈被總統(tǒng)閣下甩下病床。

  渾身一僵,蘇斐然垂眸看著懷中眼淚婆娑的人兒,她柔軟的雙臂環(huán)在他脖頸上,絲絲縷縷怪異的旖旎漫上心頭,就像她在……

  等等,他在想什么?蘇斐然打住思緒,告誡自己她已經(jīng)死了一年了,她和她父母的墓地還是他親自選,文宴派人去安葬的。

  此時在他懷中的人,是另一個與她完全相反的女子。

  抱住他的脖頸,柏念慈哭的更傷心,抽噎的上氣不接下氣,上午的時候,龔月騏給她買了吃的和手機回來,她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后,便拿著手機上網(wǎng)。

  迫不及待的搜索一年前爸爸貪污巨款的新聞,她早做好心理準(zhǔn)備,看到網(wǎng)上對爸爸的各種謾罵和譏諷。網(wǎng)頁打開后她震驚的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什么都沒有,沒有謾罵,沒有譏諷,甚至連當(dāng)時鬧的不可開交的,爸爸貪污巨款的案件都像是在網(wǎng)上銷聲匿跡。

  她又連續(xù)打開了幾個關(guān)于爸爸的消息,里面寫的都是爸爸在任職國務(wù)卿期間,所做了重大決策和為國民爭取的利益。當(dāng)年那件轟動全國,乃至世界的A國國務(wù)卿貪污巨款案,像是隨著爸爸媽媽和她的死,一起淹沒在時間的塵埃里。

  她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能做到這樣干凈利落的人,只有一個,就是A國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總統(tǒng)閣下。

  只有動用國家情報網(wǎng),才能將網(wǎng)上的消息抹去得那么徹底,也只有總統(tǒng)閣下,才能壓制住各方反對的聲音。

  不管他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她壓住了貪污案,保住了爸爸的名聲,就值得她感激他。

  見她越哭越勁兒,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蘇斐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看一眼她吊著的腳,冷硬的聲音問:“是不是腳痛了?”

  柏念慈搖頭,淚水流的更急,蘇斐然的臉色也越來越陰寒,將手中的水杯放床頭柜上,一只手擒住她小巧的下巴,一只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準(zhǔn)哭了?!彼麗郝晲簹獾木?。

  柏念慈愣住,果然沒有再哭。

  同時愣住的還有文宴,他以為總統(tǒng)閣下會將柏念慈扔下病床,結(jié)果沒有,不但沒有,還問她是不是腳痛了,太不像閣下的處事風(fēng)格。

  “說吧,你為什么哭?”見她不哭了,蘇斐然放開她的下巴。

  眨了眨眼眸,又清了清嗓子,柏念慈尷尬的低下頭,軟軟的聲音回答說:“我,我做了個很長的夢。”

  “噩夢?”因做夢而哭,應(yīng)該就是噩夢,做美夢的人笑都來不及,不會哭。

  “算是吧?!彼f是噩夢,就是噩夢吧,一年前發(fā)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對她來說可不就是噩夢嗎。

  察覺到自己還在他懷里,柏念慈頓時覺得不好意思,想推開他,又怕他以為她是那種過河拆橋的無情之人,是能把頭垂的更低,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想躲到床底下去。

  “有時間因為一個噩夢哭,還不如好好想想是誰要害你?!笨闯鏊且驗樽约憾蛔栽冢K斐然哼了聲,放開她起身。

  “什么?”猛然抬頭,柏念慈詫異的望著他。

  “你確定還要我再說一遍?”不答反問,蘇斐然俊雅的臉上恢復(fù)冷漠神色,故意對她應(yīng)為哭過紅紅的眼睛視而不見。

  不需要,柏念慈搖頭,她剛剛只是太過詫異,并不是沒聽清楚他說的話,也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是說她被上山滾下來的石頭砸傷腳,不是意外。

  在腦海里過濾誰會害自己,想來想去,沒有目標(biāo),柏念慈不確定的說:“我沒有得罪什么人,應(yīng)該沒有人要害我。”

  借柏念慈的身體重生不過幾天的時間,她并沒有得罪什么人,看了柏念慈寫的日記,以柏念慈膽小的個性,更不可能得罪什么人,連崔永姿和崔永姿的哥哥時常欺負她,她也沒敢反擊或是找崔老先生告狀。

  “你確定沒有得罪什么人?”蘇斐然看著她,眸光里帶了點審視。

  聽出他語氣里的篤定,柏念慈又想了想,還是沒有結(jié)果,她索性直接問:“我是真想不出來自己得罪了誰,不如你直接告訴我是誰要害我?”

  蘇斐然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他說有人要害的,就肯定是有人要害她,但到底是誰要害她,她真想不出來。

  “我告訴你,你不會長記性,自己慢慢想?!痹捖洌K斐然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遞到她面前。

  接過水杯,柏念慈本想對他撒個嬌,想到兩人并不是很熟就算了,她低頭喝水,眼角余光見他轉(zhuǎn)身,連忙伸出手揪住他衣服。

  邁出一步衣服就被抓住,蘇斐然挑眉看著她。

  “呃……你要去哪兒?”沒有絲毫遲疑,柏念慈問出心中疑問,抓住他衣服的手沒有松開。

  “你該睡了。”蘇斐然沒直接說離開,揮手讓文宴先出去。

  “睡覺還早,我下午又睡了會兒,現(xiàn)在不困。”柏念慈的意思很明白,只差沒直接說請他留下來。

  “深夜十一點多,你跟我說時間還早?!彼菩Ψ切Φ目粗?,蘇斐然感覺很奇怪,她的表情向是多舍不得他似的。

  柏念慈鬧了個臉紅,轉(zhuǎn)頭看到窗戶外漆黑的天空,瞬間覺得尷尬,紅著臉問:“你明天晚上還會來看我嗎?”

  “你希望我來看你?”蘇斐然不答反問。

  “希望?!卑啬畲戎刂氐狞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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