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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第69章羊毛的生意

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二十二化生 2017 2020-07-14 07:18:05

  趙佶呆了。

  三巨頭呆了。

  群臣呆了。

  趙構(gòu)也呆了。

  柳哲的話振聾發(fā)聵,直揭瘡疤,盡是血淋淋的現(xiàn)實!

  哪里來的虛無縹緲的繁華?

  還不是大宋萬民勒緊褲腰帶,從嘴里摳出來的一枚一枚銅錢,充當(dāng)了西夏歲幣、契丹歲幣,犧牲國家、人民的利益換來媾和!

  柳哲胸中塊壘一朝盡抒,失力地攤坐在地。雖然知道跟這幫饕餮巨蠹、國之蛀蟲講崇高理想、為國為民是徒勞無功的。

  但他娘的實在看不下去,不得不借機(jī)給趙佶提個醒。

  黑金和滕子京嚇得魂不附體,在一眾大佬堆里瑟瑟發(fā)抖。原來柳哲柳逸塵如此驚艷駭俗,膽肥地舌戰(zhàn)群臣。

  實是當(dāng)世人杰、不世出的鬼才??!栽倒在他的手里,死也不虧。

  爽是很爽!尷尬的是如何收場。群臣個個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喘。

  “咳咳~,黑金崩碎朕的墨寶,刺配流徙三千里。滕子京貶去巴陵?!壁w佶思量一下,該怎么處置柳哲。

  是個問題。

  關(guān)鍵是眾位大臣的意思。被柳哲罵了個狗血噴頭,肯定對柳哲是欲殺之而后快。

  可通南北運(yùn)河、修東西馳道還需要柳哲。不管能不能實現(xiàn),有人嘗試總比空等著強(qiáng)。

  還不能殺他!

  趙佶有些為難。當(dāng)皇帝,絕對沒有“為所欲為”一說。那些都是假的。

  把最有難度的任務(wù)派給柳哲,權(quán)當(dāng)是對他咆哮金鑾寶殿的懲罰!

  “柳哲,即使你受了委屈、即使你有一萬個理由,都不是你嘯傲金鑾寶殿的理由。

  朕對你小懲大誡,命你為接待副使,會同康王,去和契丹人交流!退朝!”趙佶美滋滋地走進(jìn)后宮,直接把煩心事推給柳哲。

  “皇上圣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低聲,恭送趙佶。

  讓老子去對付契丹人?美差啊!

  柳哲大搖大擺地走出金鑾殿,直踏丹樨,被趙構(gòu)一把薅住:“老師,那是我爹個人專屬的路,其余人都走兩邊?!?p>  萬惡的封建社會,柳哲嫌棄地抬腳,從旁邊走下去。

  “老師,跟契丹人交流,是最苦、最臟、最累的活。父皇把這個工作派給你,那些叫囂的群臣全都蔫吧了。

  因為他們知道這里面的貓膩,比直接砍頭強(qiáng)不了多少?!壁w構(gòu)很有感觸,從小到大,沒少見過在歡迎盛會上放肆的契丹人。

  一群穿著衣服的猴子而已,趾高氣昂、渾身拙劣的盜版孔子味,怎么聞怎么不是那個原味。

  苦?累?臟?不不不,你小子是沒找對方法。只要老子出馬,再難搞的契丹人,也會樂得眉開眼笑、歡天喜地給老子乖乖送錢。

  “走,帶我去見見契丹人。老子還有大生意要跟他們談?!绷芏稊\一下精神,似乎剛剛在朝堂之上耗盡的洪荒之力已經(jīng)回滿。

  “老師,這邊走。契丹使者團(tuán)都在御花園等候?!壁w構(gòu)在頭前帶路。

  滿目的蒼翠欲滴、百花齊放,不愧是皇家的御花園,不愧是懂藝術(shù)的趙佶。只是藝術(shù)的代價有點讓大宋承受不起。

  “茅臺?皇上拿茅臺招待契丹使者團(tuán)?”柳哲靠近一看,其中一桌擺滿了茅臺。

  “嘿~,你在看什么?這里是契丹人的專屬!宋人,走開!別碰我的酒?!币粋€契丹小軍校,搖搖晃晃,一看就知道喝大了。

  “老師,別跟他一般計較。茅臺是契丹使團(tuán)買了帶進(jìn)宮來的。契丹人特別喜歡濃香醇厚的酒。茅臺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瓊漿玉露。”趙構(gòu)在旁邊解釋。

  契丹屬于典型的北方人,喜歡茅臺這樣略烈的酒,不足為奇。

  “你怎么還不滾!這里不歡迎宋人!”契丹小軍校越說越過分,眼圈都直打晃。

  柳哲怒向膽邊生。這場景,太熟悉了。自己的地盤,被洋人圈起來,就不允許你進(jìn)。美其名曰租界!

  成為國中之國!

  回穿五百年,老子還能讓你給欺負(fù)了?!

  柳哲操起桌上的酒瓶子,對準(zhǔn)滿嘴酒氣、口中噴糞的契丹小軍校的腦袋就是一砸!

  啪~,清脆的碎裂聲伴著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打破了寧靜美好的宴會。

  居然有宋人敢來鬧事?!

  耶律章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宋一向都是軟腳蝦的角色,什么時候能出性格剛烈的真男人!

  耶律大石身為契丹使團(tuán)副使,職責(zé)就是維護(hù)使團(tuán)在宋朝的各種權(quán)益,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被打!

  “你是何人?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耶律大石身體魁梧有力,體型直逼武松那樣的大漢,語出駭人。

  柳哲很是不屑,在自己的地盤還能被你給唬住?語氣傲岸:“應(yīng)該管好你們自己的狗。這里是大宋的御花園,不是契丹的狩獵場?!?p>  耶律大石被噎得怒火中燒,正要以拳相回,卻被身后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扯住。回頭一看,正是耶律章奴。

  耶律大石和耶律章奴都姓耶律,他們的心卻不像姓氏那么整齊,各懷鬼胎。

  將耶律大石擋在身后,耶律章奴笑臉相迎:“這不是柳哲柳公子嗎?”

  契丹老鬼認(rèn)識自己?柳哲沒有半點印象,語氣不善:“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

  “在下契丹出使大宋的正使,耶律章奴。在汴京城郊,拍下‘西——第一號’座位。見識過柳公子舉世無雙的才華?!?p>  原來是小迷弟。這貨自報家門?沒用,說了老子也分不清是哪個耶律!

  跟看大猩猩一樣,你分得清哪個大猩猩帥、哪個大猩猩美嗎?

  柳哲一拱手:“原來是耶律章奴大人。哲奉大宋皇帝之命,特為大宋副使,與正使康王一起與契丹友人把酒言歡?!?p>  “本使正有此意。故而買了很多茅臺,欲與同袍、朋友來一場說喝就喝的酒會?!币烧屡杏X柳哲的價值比康王趙構(gòu)高多了。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耶律章奴不遠(yuǎn)萬里,來到大宋,就是跟柳哲的坑有不解的緣分。

  柳哲輕輕地晃動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一問:“耶律章奴大人,聽說你們那里盛產(chǎn)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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