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遠問道:“你在看什么?”
“這個女人力氣還真大!這么結(jié)實的玻璃都被她給撞碎了?
你說她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我們會來?所以專門準備了這么一幕在等著我們?”杜長杰笑道。
祁遠稍稍一思考,臉色就變得越發(fā)蒼白了起來。
被杜長杰這么一說,結(jié)合今天發(fā)生的情況來看,還真有可能!
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是那個女人準備好的,準備給他們看的!
只是為什么呢?
一想到那個女人詭異的笑容,房間當中似乎還殘留著那股肉香,就讓祁遠“哇”的一聲,彎腰吐了出來。
杜長杰微微搖頭,連這點東西都承受不住,看來真要中了三眼會的算計了啊!
這個女人為什么要準備這么一出,給他們看?
肯定是為了對他們的精神造成打擊,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
或者可以說,就是為了對他們造成心理陰影!
以方便其他窺視者影響,操縱他們的心理精神。
甚至杜長杰有著大半的把握,這一局是針對他的。
就是為了窺探他腦海當中關(guān)于《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的記憶!
不是杜長杰小看行動組的這些人,他們沒有資格讓三眼教下這么大的功夫?。?p> 杜長杰自負的想著!
祁遠彎腰嘔吐,沒有消化的食物連同胃液都噴了出來,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酸臭味道。
杜長杰忽然胃部翻涌,也跟著嘔吐出來。
吐的太急,倒沖鼻腔,杜長杰的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
樓下包圍的九處隊員紛紛沖了上去,查看著那個女人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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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為了避免這次行動給你們造成巨大的心理陰影,乃至于精神創(chuàng)傷,所以您需要接受心理輔導(dǎo)!
我們九處有著最好的心理醫(yī)生,可以幫您解決問題!”
“不用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影響了么?
不過老熊他們幾個,是應(yīng)該好好接受一下心理輔導(dǎo)。對了這段時間,他們最好是集中隔離,免得給三眼教徒趁著這個機會控制他們的精神意識!”
杜長杰笑道。
前來和杜長杰交涉的張宏一臉愕然,看杜長杰這副模樣怎么比他們更像是心理精神方面的專家?
杜長杰微微搖頭嘆息:“我都說過了,你們這些人沒什么用處,除了冤枉好人之外,也就沒有其他本事了!”
張宏氣的臉色通紅:“你……”
杜長杰哈哈大笑兩聲,還沒有笑完,一只熊掌已經(jīng)拍上了杜長杰的肩膀,拍的杜長杰心肝亂顫,一口氣岔住,劇烈咳嗽起來,卻是再笑不出。
熊彪從背后走出,臉色陰沉,說道:“杜顧問,我們九處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杜長杰干笑兩聲:“不用謝我,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熊彪獰笑:“是么!”
手掌微微變黑,隱約傳出一股藥味來,拍在杜長杰的肩膀,仿佛就有著一股勁力,震的杜長杰半邊身體發(fā)麻,顯然是要給杜長杰一個苦頭來此。
然而他的巴掌落下去,卻是一空。
不知道什么時候,杜長杰已經(jīng)竄了出去,已經(jīng)在兩米開外。
杜長杰得意的道:“熊組長還是要多管管自己的手下,提升一下業(yè)務(wù)實力的好!”
熊彪大感意外,聽了杜長杰挑釁的話語,笑道:“很好,很好。杜顧問果然有兩把刷子。這樣吧,有時間咱們好好切磋切磋!”
他把切磋兩個字咬的極重!
然而杜長杰哪里會怕他,只是哈哈一笑:“有機會,有機會!”
心道,這個熊彪好像也練過不知道什么掌法,剛才手掌變黑,傳來藥味,肯定很厲害。
我修煉時間太短,估計不是他對手!
不過不要緊,拖一段時間,等我多渡幾劫,到時候?qū)嵙姶?,一定要把這個家伙打成狗熊。
雙方對視一眼,同時獰笑起來。
看來都是打的同樣主意!
杜長杰不怕這大狗熊當場翻臉動手,所以肆無忌憚的挑釁。
畢竟官方身份有時候也是束縛,而杜長杰可就算是肆無忌憚了。
若不是還有一點理智,知道自己打不過,怕是現(xiàn)在都要當場動手。
回到家中,杜長杰翻開《萬劫長生造化經(jīng)》,見到其中內(nèi)容并沒有發(fā)生半點變化,也并不奇怪。
這次的魔劫肯定還沒有渡過,三眼會的人定然還會找上門來。
此時,杜長杰躍躍欲試,只要三眼會的家伙們敢找上門,定然給他們好看。
杜長杰最喜歡對付三眼會的這些家伙們了,也就偷偷摸摸的嚇人,論起戰(zhàn)斗力來么,可就不夠看了。
他怕這些三眼會的家伙們嚇人么?真是開玩笑!
別說你自己煮一根胳膊,便是跳下去把自己給煮熟了,你看他杜長杰怕是不怕!
如今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鐘了,杜長杰也不敢耽擱,準備下樓去修煉赤火刀訣。
然而一摸口袋,赤火丹只剩下一顆了!
這一段時間修行強度太大,而且每天都還要服用一副元陽湯,他手下的幾萬塊錢,已經(jīng)花的七七八八了。
杜長杰頓時為之色變:“不好,我今天惡了那只大狗熊,他不會扣了我的津貼吧?”
心中頓時懊悔,早知道就不該招惹那位熊彪隊長了……
就算是要招惹熊彪,起碼也得把津貼給拿到手中再說??!
此刻,杜長杰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打電話過去給熊彪道歉服軟,只是終究拉不下這個臉皮來。
“我果然臉皮太薄,這怎么能行?出來混當然是要臉皮厚才能混得開。
如今這世道,像我這般純良之人,果然不多了!”
一時間,杜長杰為之唏噓。
“算了,我現(xiàn)在還有一顆赤火丹,還能支撐七天。手里還有一萬多塊錢,也還能抓個十幾付元陽湯。
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到徹底彈盡糧絕的時候,再去服個軟也不遲!”
這么想著,杜長杰就將這些事情拋在腦后,大步出門,來到街心公園,就開始練功。
最后一顆赤火丹被杜長杰給服下,小腹當中的火焰灼熱已經(jīng)沒有當初那么重。
不是說這赤火丹的藥效減弱,而是杜長杰修煉了這么久的赤火刀訣,對于這赤火丹的抗性提高了不少。
不過杜長杰還是掐訣念咒:“敕令,普羅多尼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