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師笑道:“朋友不必過謙,你身法不錯,應(yīng)該師出名門。不過戰(zhàn)斗經(jīng)驗少了一點而已!”
四周吃瓜群眾一片呆滯嘩然,搞什么搞?這就分出勝負來了?
開玩笑的吧?
這人不會是施老師找的托?
不過想到剛才兩人一個在角柱上留下掌印,一個居然一掌把護繩燒糊,卻都驚疑不定起來。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高手較量?玄之又玄,只是他們這些外行人看不懂而已?
杜長杰郁悶的想要吐血,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憋屈感覺讓他難受的想要死!
感覺就算是真正交手,被人打一頓也要爽快的多。
而現(xiàn)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踏馬難受!
還有這個施老師真?zhèn)€裝逼,讓人很不爽。這個逼原本不是應(yīng)該我來裝么?
還有,輸這么難看,自己還有臉討要盤纏了么?
自己這一次豈不是成了那種送臉給主角去打的小癟三,跑龍?zhí)椎牧嗣矗?p> 杜長杰心中郁悶的簡直都想要吐血了,悻悻然的道:“施老師厲害,在下不是對手,就此告辭!”
說著跳下拳臺,提起包袱就準(zhǔn)備走人。
杜長杰也是要臉的人,剛剛被人打敗,哪里還好意思去找人家要什么盤纏?
瑪?shù)?,我肯定是被張火龍給影響了,要不然怎么會想出來這么個打秋風(fēng)的主意?
“這位高手且慢!”一米九多的大高個叫住杜長杰,他雙目放光,看向杜長杰:“這位高手,不,大俠……那個……”
他文縐縐的說了一半兒,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干脆的還是說大白話:“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看你提著行禮,是不是剛來江城?要不要來我這俱樂部上班?
對了,我叫趙大海,是這里的老板!”
杜長杰歪頭問一句:“包吃住不?一個月多少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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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有著一個休息室,拾掇拾掇就讓杜長杰暫時給住下了。
反正就算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擔(dān)心杜長杰把俱樂部給偷了,這里實在是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原本趙大海準(zhǔn)備先給杜長杰找個酒店住下,然后過幾天幫杜長杰租個房子來住的。
這家伙是個武癡,又是個富二代,開這俱樂部純屬興趣。
他把杜長杰當(dāng)成那種深山老林苦修數(shù)十年,然后一朝出來闖蕩江湖的高手了。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武俠看的有點多!
當(dāng)然,也是剛才杜長杰和那施老師兩人的手段,讓人看傻了眼。
杜長杰燒黑的一段護繩,和施老師印上的手掌印都還在,確實是有些震撼人心來著。
而且那位施老師施宗大名鼎鼎,武藝高強,是趙大海專門請來俱樂部交流的高手。
杜長杰雖然被施宗打敗,但是絲毫不妨礙別人也把他杜長杰當(dāng)成是高手了!
當(dāng)然,雖然趙大海要給杜長杰到酒店開房間,卻給杜長杰拒絕了,他臉皮當(dāng)真還沒有那么厚。
從來把臉厚心黑放在嘴邊的人往往臉不怎么厚,心也不怎么黑。
反倒是那種把義氣什么之類的掛在嘴邊的,倒是要小心了。
所謂的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兒不露齒就是這個道理。
總而言之吧,杜長杰就住進了俱樂部的休息室,也算是晚上幫忙看門了。
“這處地方真是不錯,有著一層,能夠修煉赤火刀訣,又有地方修煉游龍身法。還能包吃包住,我到哪里能夠找到這么好的地方?”
俱樂部分為兩層,一層就是白天所看到的地方,占地起碼兩百多個平方。
還有一個二樓,哪里就是所謂的會員區(qū),和一些特殊的器械區(qū)。
修行赤火刀訣并不一定要是公園那種野地,只要是在一樓,能夠接觸大地就成!
而這么大的地方,還有著專門的練功場,足夠他修煉游龍身法了。
對于今天輸給那位施宗,杜長杰還是很不服氣的。
此刻就在練功場中,演練著游龍身法,將自己代入到了那位張火龍中。
想象著張火龍若是遇到今天這種場面,卻又該如何應(yīng)對?
修行體驗當(dāng)中,張火龍的身法看起來平平無奇。
然而卻每次都有屠龍幫的人主動走到他身前,被張火龍一掌拍死。
此刻,杜長杰有了實戰(zhàn)經(jīng)驗,將自己代入張火龍,想象著張火龍會如何和那施宗戰(zhàn)斗。
這才能夠看出,那張火龍看起來平平無奇,宛如閑庭信步的身法當(dāng)中,蘊含著多少奧秘。
不知不自覺之間,杜長杰就有所收獲,重修開始修煉起游龍身法來。
想象著今日施宗一步踏出,自己該如何應(yīng)對。
但是若是自己變化了腳步,那么施宗又會如何呢?
一時間杜長杰就沉迷在其中,幾乎都不知道時間過去。
唯有到午夜時分,杜長杰才開始去修煉赤火刀訣。
修煉了兩個多小時的赤火刀訣之后,杜長杰這才收功睡覺。
睡覺之際,不知不覺當(dāng)中,腦海當(dāng)中又浮現(xiàn)出火龍穿云圖來,呼吸變得綿密深長,很快就要陷入夢鄉(xiāng)。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杜長杰半睡半醒之際,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床上一躍而起:“是了,我又何必和那施宗斗什么身法?
若是我能夠像是張火龍一般,觀想火龍穿云圖,以氣勢震懾住他,然后趁機發(fā)起攻擊,豈不是可以一舉將其擊???”
想到這里,杜長杰再次來到練功場,不知疲倦的模擬起戰(zhàn)斗來。
他整個人沉浸其中,幾乎不知道時間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杜長杰見到那施宗就興沖沖的找了過去:“施老師,昨夜我想了一夜,我要再和你比一場!”
施宗呵呵一笑,還沒有說話。
趙大海就插話說道:“杜教練真是勤奮,我從攝像頭里都看到了,昨夜杜教練練了一夜。
早上我就告訴施老師,杜教練今天肯定回來找回場子,現(xiàn)在看來我沒說錯吧!”
杜長杰不由得下意識的抬眼就看到俱樂部屋頂?shù)臄z像頭,不由得干笑兩聲:“昨天一招沒有能夠使出,輸?shù)奶^憋屈,一夜睡不著。所以白天就來找施老師討教!”
那位施宗卻是爽朗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說著,直接跳上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