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玲已經20歲了,依然沒有男朋友,她的好友都覺得她的眼光高,好像那些富二代,高富帥她都看不上,他們都不知道她的秘密,她一直隱藏著的身份。她的父母給她定了一個親事,她害怕別人知道,她認為家里包辦的婚姻一定不會幸福的,而且最近,她很想逃避墨菲,她每天都能遇到墨菲,但是她們除了談論一些畫家的事情,也沒有談過感情的事情,而且墨菲的性格很冷淡,有的時候還讓糯玲有些害怕。比如他們爭論一些畫派的事情,墨菲派和列宇派是死對頭,墨菲總是和馨陽他們談論那些事。他們詆毀列宇的畫法,讓馨陽他們對列宇的畫法深惡痛絕。
糯玲每次看到他們談論列宇的,她都說不上來列宇哪里畫的不好,反而她有些喜歡列宇的畫。如果墨菲沒有理由詆毀列宇了,他就變得更加煩躁,聲音會很大,他也不怕被列宇聽到。
墨菲的大嗓門把所有的女生都嚇到了,他怕那些人不往心里去,如果有不服他的,就被他踢凳子,不讓坐得安生。
糯玲在那種緊張的氣氛下,怎么會對墨菲產生感情,可惜她和墨菲的婚事已經定下了,她只能忍受著。
有的時候,她能聽到一些人對墨菲有意見,她聽到后會很緊張,她不知道要不要揭發(fā)那些人。
糯玲心情很不好。在教室里幫助馨陽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張紙,好像是誰的東西不小心掉了出來,她打開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幅臨摹的作品,好像臨摹的是列宇的水果靜物畫里的蘋果。糯玲呆萌了一陣子,墨菲三令五申不要學列宇的畫,可是竟然有人敢把臨摹畫帶到班級里,糯玲心想,那人一定頭很大,心也大,她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班里的同學,會是誰呢,那個不愛學習的小淵么?記得他曾經和墨菲對著干,因為墨菲沒有讓他參加女朋友的生日會。他一定還因為那件事對墨菲記恨在心。
因為小淵和糯玲不是一起上課,那間教室的大班和小班的上課時間是錯開的。小淵在大班,但是他下課以后沒有把他的東西拿走,留下了那幅畫,小班的糯玲下課后打掃衛(wèi)生發(fā)現(xiàn)了它。
糯玲正看著畫發(fā)呆,這時候馨陽走了進來,把畫搶了過去,看了一下,然后說:“糯玲,你怎么···如果墨菲知道了,你會很慘。”
“不,我對墨菲絕對忠心,不應該懷疑到我?!?p> “不是你的東西,會是誰的,誰畫的那么···”
“畫的不好是么?”
“對不起,糯玲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我很瞧得起你,不一定要畫的好才受人尊敬的?!?p> “不要說了。只是一張臨摹畫,我一定會找到失主的。你等著瞧吧?!?p> 說完,糯玲拿著畫就走了出去。
正巧,小淵的爸爸給他買了一輛新車,他才考了票,開著車在學校門口兜風。他希望能有人注意他。
糯玲正好看到他在門口,便把畫拿給他看,他承認畫是他的。如果墨菲在場的話,他一定不會承認的,可是對糯玲,他還沒有防備過。
小淵接過畫說著:“不錯,是我的?!?p> 糯玲看到小淵并不擔心她會把畫的事情告訴墨菲,其實,糯玲也并不想要找小淵的麻煩,但是,小淵確實很傲慢,他做了個很傲慢的動作,甩了甩腦門上的頭發(fā),發(fā)絲順溜的垂落下來,擋住了一側的眼睛,他傲慢的皺了一下眉頭。
糯玲扒著車子窗口說著:“這幅畫可是大麻煩,如果被墨菲知道了,他會讓你轉學的?!?p> 小淵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想到會那么麻煩么。只是一幅畫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他覺得糯玲說的像個真事。
小淵只好把車門打開,讓糯玲上車。
“那好吧,你說怎么辦吧,我都聽你的。”
糯玲看了看小淵的車子,她沒有想到那個呆頭呆腦的家伙竟然能和他爸爸騙到一輛豪華小汽車。糯玲以為所有的車子都是一個樣,她也不懂什么名牌車。不過,那臺車子確實部件功能夠多的,看起來精致還大氣。特別是新車的部件都好像閃光奪目一般。
“這····”糯玲只顧著看著車子里的部件,竟然忘記了要說什么,方才她還打算要批評一頓呢。
小淵看糯玲說話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是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小城妹子。
“這是我過生日,父親給我換的新車。你知道么,我可是頭一次用它拉美女····如果你沒有事的話,請下車?!?p> 小淵差點就說想要帶她去兜風了,多虧他反應的夠靈敏。
他這么一說,糯玲才反應過來,她還有事情要做。
“這幅畫很重要,如果你不想讓墨菲知道的話,你知道該怎么做。”說完,糯玲便下了車,然后捂著嘴巴跑開了。
“喂,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該怎么做?!?p> 小淵看了看手里的畫,畫安全到手了,他總算放心了。
糯玲在休息日里想要去看一場歌劇,但是劇院里只有一場歌舞表演。她便買了票,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了,劇院里的大靠背海綿座椅很舒服,糯玲竟然有些困倦,直到她看到舞臺上的人好像坐在蓮花座上盤腿嬰兒,但是那個是一個穿大裙子的舞蹈女人,她緩慢的伸展胳膊,她的裙子非常大,而且層次分明。等她換了一個動作的時候,糯玲忍不住把頭垂到了前排的靠背上。
看高雅藝術的人真的不是很多,劇場里很安靜,糯玲獨自一人坐的那一排里。
舞臺上終于換了一個音樂,然后糯玲才抬眼看了一下,感覺方才那個蓮花裙子的舞蹈可算是結束了。但是下一個舞蹈也沒有太大的差異,不同的是裙子的顏色換了,方才是紫色和粉色的搭配,現(xiàn)在換成是淡綠色的裙子,但還是那個節(jié)奏··
糯玲整理了一下她的背包,她感覺門票買的不值,正要打算離開,發(fā)現(xiàn)身后有個很怪的人。
糯玲又遇到那個神秘的男孩列宇,他帶著帽子,頭發(fā)很短,看起來像個禿子。
糯玲沒想到他也會出現(xiàn)在劇場。好像她們是命中注定的男女主角一般。糯玲沒有想到,他們選的位子都那么接近。
糯玲仔細看了看后排的那個人,他在認真的看著舞臺歌舞。但是看不出來他臉上有喜悅的表情。他的樣子過于認真了,再加上帽子帶著的影子,還有他的禿頭,顯得他有些恐怖。
糯玲想到,曾經在工具店里看到過他好多次,他都是很冷淡,顯得他們根本不是很熟,但是糯玲卻總是聽到他說話,糯玲還學著他買了相同的繪畫工具。糯玲以為他只是對工具感興趣,沒有想到他還喜歡歌舞。糯玲總感覺他的帽子里好像藏了東西,聽文寧說,他的帽子里有一只小貓咪。
糯玲決定看完整場的歌舞,她好像強迫癥犯了,強忍著看完了整場。
看完以后,糯玲感覺身心疲憊,她像個小狗一樣,耷拉著胳膊,但是她發(fā)現(xiàn)那個帶帽子的男人卻顯得很精力充沛,還時不時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