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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月光的小屋

112,法成陣(下,警戒)

賣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3187 2020-10-23 14:00:09

  精華是什么,是一事物是該事物的主要本質(zhì),也是能量的主要載體,完美的一種積累。

  木頭是木頭,鋼鐵是鋼鐵,水是水,某子是某子(如分子,中子,靈子),粗略或精細的基本區(qū)分,或者這個子是微生物,是活物。

  離開了靈的物體才是死物。

  一定是什么什么子,是沿用的叫法,但也確立了子不是母體的思想。

  星象復(fù)雜,依據(jù)于距離或“群居”,叫做座,再遙遠也可以導(dǎo)取出“近”的成分。

  是什么什么座,那又是誰的座位?

  看得見的存在,先不論其本身真實不真實,必須有“真實”的一面,給看不見的真實以真實的一面,在意識的天空。

  這個意識天空的由來取法于另一種真實,就像有鏡子才能照出影子來,水中、鏡中、別人的眼睛中都是同一個人。

  一定有吸收、有釋放,完成鏡子所擔(dān)負的真實。

  比喻的是意識對意識內(nèi)容的承載和呈現(xiàn),有了內(nèi)外兩個界說的分別,一是頭腦的完成,一是對頭腦的完成。

  說世界鏡花水月、虛妄不實,就是基于這個真實。而這個真實卻是談得上殘酷的,腦袋無法打開觀察,打開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

  非是觀察的“物質(zhì)”而是意識,因為大量的真實依托于不真實,不真實依托于真實,如同陣法。

  意識需要表示出來,你想風(fēng),他想馬,她想牛,風(fēng)馬牛不相及,真實的目的是要相及起來,至少先相及于自己。

  這個表示出來,可以是數(shù)字、圖形、圖畫、力量、能量,是間接的表示。在走向直接的過程中,或者是人的意識施法者施加在人的身體上,其他物質(zhì)上。

  或者是施加在人的意識上,物質(zhì)的內(nèi)部。

  以能量的形式表述,能量是僅次于黑暗和光明、智慧和愚拙之后的注重。達到的是對的,也有可以企及的效果,先有方向后有效率和能力。

  陣之法是對能量的模擬和深入,它的本身以及它的周圍,本身中的輕重主次。

  對于頭腦的完成,也就是頭腦的由來,這比頭腦本身還要不實和沒有實處,只能從意識入手。意識是另一種真實,也必然是對于物質(zhì)的真實,否則物質(zhì)就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

  意識的做工就是參與,看,說,追隨,導(dǎo)引,融入。

  從物質(zhì)中抽取意識,從意識中抽取物質(zhì),在意識中支配意識。讓最合理而堅信的意識成為一個支架,一個天空,可以有所作為。

  曾經(jīng)有過一個夢,魔王第七把刀又回到“向陽們”的故鄉(xiāng)老居,回去是肯定有事的,沒有事也是一件事。要不是曾經(jīng)的記憶開始“覺醒”,要不就是放出去的一個意識終于到了它要去的地方。

  記憶,尤其是深刻的記憶,都是因為“受傷”而獲得。受傷指的是因經(jīng)過而踩出來的腳印,或者靈當(dāng)那時特別的活躍,被“外物”刺傷。

  好的受傷和不好的受傷,點擊天空留下的記號。

  記號可以是原先的、后來的和“無中生有”的,沒有真正的無,記憶不是無,是在記憶的基礎(chǔ)上又加上了人為的記憶。

  是用的一個功,功一定也是能量,帶著“人”去了那里,人的意識不是人的全部,但靈魂和“理智”就在其中。

  他看到西屋的門不是原來的門,原先對開的門刷的是綠漆,也已經(jīng)掉得七七八八,而現(xiàn)在是米黃色的漆,漆得很飽滿。

  再看堂屋的門也很不一樣,似乎這里不是自己的家了,就緊走幾步推開堂屋的門,大聲問,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屋中卻沒有人,就算有人人也不在那里,只有一個殘缺不全的人影,似乎坐著。剛剛離開,也許離開了快二十年。他自己在燒紙,或者是別人為他燒的紙,地上有一些紙灰。

  旁邊的一張床斜著,不南不北,也不東不西。

  是不應(yīng)該看到這個影子的,但竟然可以看到,這是一種存在,人滯留不去,或者是自己希望他沒有去。

  這只是一件小事情,這個小事情的意義在于夢境中可以存在主體意識,有思維活動,也有“人”的活動。

  因為真實的情況發(fā)生也會是這樣,不會有多少出入,那就是自己。在現(xiàn)實和夢境中,自己是同樣的選擇。不自覺的深入如此,那么自覺的深入也特別希望如此,意識帶領(lǐng)著我或者我?guī)ьI(lǐng)著意識去涉及其他的意識。

  這時候有個意識的界限,可以探尋或不可進入。就存在一個能量或者破陣的問題,偽裝或者強行而行。

  大多不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形式,意識有本身的硬殼,也有警戒這一功能。

  對于殼子來說是限,是天限,為保護靈而設(shè)置,也是靈自己設(shè)置。

  沒有限制這往往是危險的,不是小偷潛入而是山賊進城,一定會胡作非為,拿走值錢的東西不說,還把莊園破壞得混亂不堪,狼藉滿地。

  有個一比,叫做走火入魔。

  甚至是改變,埋下了一粒種子,種子生長就長成禁錮之株之索,在受到外應(yīng)也就是“引子”的時候,“人”就會癱瘓或者不受自己的控制,瘋瘋癲癲,妄言誕語。

  種子是一種有條件的意識。

  也有個人的設(shè)置,保家衛(wèi)國一樣。

  我心煩意亂,總想到自殺,頹唐得要命。如果不能自拔,越找原因越覺得正是那個原因,非常能說服自己,感動自己,漸漸與“惡意”合轍押韻,一呼一吸。

  而拔出來之后就覺得不甚理解,怎么會那樣,那絕對不是自己。

  如果是他人,一是“強硬”地看護,嚴謹?shù)乇O(jiān)視,防止過激行為。二是查看意識,這里有一個說法要分別出來,意識不僅僅存在在“意識”之中,當(dāng)然這是關(guān)鍵的,也可能存在意識之外。

  意識在人的頭腦中,也可能在身體上,在周圍的環(huán)境里,這時候的“病人”整個就是一個意識體。

  自內(nèi)的會自外,自外的也會自內(nèi),沒有擋茬。

  藏得很深,能量不足也許發(fā)揮不了什么“動作”的作用,是查知。而過于外露,想做些什么,你說我聽,你引導(dǎo)我追隨,又太光天化日了。

  要藏頭露尾,內(nèi)外兼修,雙管齊下。

  這類似于信仰,不但有明示,也不僅是暗示,是兩種示的結(jié)合,也是知行合一,坐而論道起而行道,剛?cè)嵯酀?p>  三才是治療,身病和心病缺一不可,用一方掩護另一方,用另一方達到這一方的目的。你被纏身了,在病人這是不足信的。這病需要一味中藥,但為了藥性最好,最好什么時辰服用。正午時分,去采二百五十克蒼耳來,這是為了曬太陽。你有內(nèi)寒,需要用一種溫暖的音樂來剔除,這就是咒語和談判了。

  離開他。

  回到你的地方去。

  子不過午,午不過子,給你十三個時辰,否則我將要行拘滅之法,沒有役。

  就和明示、暗示一樣,有明話和暗話,出口出聲的話和在心中默默的話,自言自語和一默如雷響。

  警戒有三種做法:一是明省,省察的省,每日三省吾身的省,省身省心省靈,一秒鐘萬里路,從全世界經(jīng)過。有無別念有無別想,別想別念是什么。

  二是暗哨,暗哨的意思是警戒的程度,這個程度是為了警醒,立馬啟發(fā)了自覺,我沒有走遠或者我又回到了這里,回到了我。

  由淺入深,身體的不順,陰氣陽氣的承受程度,心的安與不安,想到了什么,太遠還是太近。靈是否清爽,它的懼怕或者無著,周天的運行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外來的,內(nèi)來的,我應(yīng)的,應(yīng)我的。

  不得不說有好的警戒也有對于不好的警戒,開始時總是不好的多,后來才日漸減少,江湖兒女也有老去的一天。

  好的警戒叫機,靈有話要說,有事情要做,給了一個過去、未來或現(xiàn)今的信息,身的心的靈的。是親熱也是密談,或者只是隔著盈盈一水,兩岸凝視。

  在時間不固定之后,長久或者短暫,短暫里有長久,長久里有短暫,兩個靈濃情蜜意,情海情天。

  這時候是四條魚,對于我的魚來說它是水,對于我的水來說,我是它魚水、水魚的一滴。

  我的雙魚中,魚都小魚,水都是大水,一條魚是我,一條魚是它。我知道它很大,但我局限了它而不是它局限了我,我的大小決定了它的大小,小對我有用,大對我沒有用,多出來的那一點點的大叫邊框或者叫機緣。

  它的雙魚中一個是我,不僅僅是我的影子,也是我的實體,我終生一直要做的就是在它那里化虛為實。

  在它那里,大魚是我小魚是它,它的水大,我的水小。不像人們那樣,看到的是魚,而應(yīng)該是非魚,水比魚重要。

  它知道,你也知道,你一定要知道,不管空間時間怎樣扭轉(zhuǎn)和變化,在什么地方,一定有與你的兩條魚相對應(yīng)的另外兩條魚。

  沒有它就沒有你,沒有你你就不知道有它。

  第三警戒,這很好說,就是交給管家。人們是自己身體的管家,心的管家,或者在前期和前期之前也是靈的管家。

  有不同的管家,管理著身體的各個方面和層面,心的各個方面和層面,靈的各個方面和層面,以及身心靈的方面和層面。

  層面說的是身心靈的融合程度,身心身靈,心身心靈,靈身靈心。

  它們有很多名字,各家說法不一,執(zhí)著于一點就是福氣,這才是真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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