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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月光的小屋

134,小偷

賣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4347 2020-11-26 11:30:43

  國與家和民族與個人一個樣,我們都已經(jīng)處在了包圍之中。

  從身心靈上來區(qū)分,身——事情,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心——對事情的態(tài)度和看法和辦法,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靈——事情的本質(zhì)才有了正確與錯誤、好與壞的區(qū)別。

  甚至用不到語言了,偽裝在這時候代表了偽裝的卑劣,身的立身不正和心的立心不公,也是靈的道路和靈的選擇,判定真假有兩個突出的字眼就是生命和人類。

  我們知道好意不是通過言辭和行為表現(xiàn)出來的,我們只要開了竅,我們就會知道。心的到達(dá)是早晚的一步,無法隔空虛度。只要有意思出發(fā),關(guān)系到自己,只要自己不說謊話,我們就會確切知道這個意思的意思。

  壞意惡意都同樣,傳達(dá)的時候可能花里胡哨,但落實在每一個具體人的身上就有了暖涼和善惡之分,是心的接受,而心是被靈驅(qū)使的,天然的有一種警覺和擁護(hù)。

  這時候的判定是自己行止的開始。

  身體上有鏡子,心上有鏡子,靈上有鏡子。自己看,也給有眼睛的人看。它們反照自己的內(nèi)在,也反照自己的外在,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人們才無所遁形。

  眼睛不一樣,是心和靈的鏡子不一樣。

  身心靈都?xì)v歷在目,身的中年少年老年,心的明亮還是昏暗,靈的為了生命和人類,還是為了一己的“幸福”和對人的刻薄,都非常大白,天理使其昭彰。

  可是偷兒來了,有大偷也有小偷。

  大偷小偷的界定,是到底偷走了你什么,至關(guān)重要還是不關(guān)痛癢,還能夠回來還是被偷了就再也沒有了。

  是我們的生命還是對生命的感受,是觸及了根本還是那些可以付之一笑的附加。

  不在于偷的多少,明偷還是暗偷,使我不快樂還是我正在隔岸觀火。

  不玩偷竊盜寇的字眼,只說中間存在著潛渡。有魔者的惡手已經(jīng)等了良久,就是為了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有時候真的是有嘴說不清,眼睛都迷了糊了,沒有一雙天公地道的眼睛。

  首先是物。不管在開始在中間在最后,假如遞給你的是沉默的大多數(shù)這本書,一是沒有這本書,一是這本書到不了你的手中,中間的波折異常慘烈,一是即使到了你的手中也會被退回去,你拿不到這本書。

  有用的東西用于無用的人,無用的東西偏偏想引起你的注意。

  其次是人,敏感和警醒的心是個珍寶,思維就像是觸手一樣可以貪婪地吞噬一切。有時候你吃飽了,有時候慵懶了,有時候得過且過放棄了,有時候因為事情的介入不復(fù)再是舊日的心情。人對于書的態(tài)度就是書對于人的態(tài)度。

  書就不是那本書,作者的心里的情愫到不了你的心間,你看完了全篇也只是看了一頁兩頁,或者說你的理解乏善可陳,完全不是那么回兒事。

  然后是情節(jié)。在暗夜里行走,你置若罔聞,或者心很開,完全不用在意。

  有一個“人”跟著你,他穿著鞋子或是光著腳丫子,它是好奇你還是只是你們偶然走在了一條路上。甚至他的來歷你都知道。但很多時候這都是要放棄的。給他自由也是你的自由,自由都是相互的。

  你心清神明,知道他的無意、惡意或者善意。

  無意是最好的結(jié)果,在集市上每個人都可能遇到很多人,抱著各自的目的來購買或者出售很多東西。善意的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你需不需要,你樂不樂意,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還是只是這在里徜徉和散心。

  如果是惡意,就會立刻引起你的警覺。

  那是一道門,或者就是你設(shè)置的,而一旦成功了,門就和時空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似乎從往古以來就是那樣。

  原先,一股風(fēng)兒刮起,門就打開了,在門后面的密林中就有一個人遇害。但在現(xiàn)實中肯定是事出有因,最后也不了了之。

  魂歸蒿里!就是到了蒿里山那里。在歷史的傳說中這樣的地方有兩個,都叫鬼都,一個是酆都一個是蒿里。

  現(xiàn)在風(fēng)卻刮不開這道門。門的上面多出了一片水漬,水漬已經(jīng)干涸,緊緊地嵌入門中,就像是一片森林。森林里傳出來一道聲音:請回吧!此路不通!此門不通!

  后來多少個五冬六夏,門都沒有打開過,那里只留下了一道聲音。

  聲音就是話語,話語就是力量,就是一道“法旨”,后來那里不再不明不白地死人了。知道法還要會用法,法都是對善意的點(diǎn)頭,也就是對善意的善意,也同時是對惡意的惡意,是時空之法的具體運(yùn)用。

  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惡意就消失了。跟不了幾步,身后再也沒有無聲的腳步聲。

  瞬間里有千年,千年只是一個意念。時間空間意念都只是一個場景,一個舞臺,在這里是說的在這個的這里,在這里的這個。

  最后是天道的目的和意義。

  “謙謙和和地騎著驢,就是騎著驢的駒子。”

  這個人是公義的,并且是來施行拯救來的,騎的是驢駒。

  先不說他是不是我們的王,他的公義在哪里呢?為什么要?dú)g呼,又為什么要喜樂?

  往常一:這些話是誰傳出來的,他是誰,他為什么要說這些話,說給誰聽?這個人值得注意,也就是值得研究,人死了也不應(yīng)該有完結(jié),因為是生與死的循環(huán)。人死了真的沒有完結(jié),后人都是走在前人的路上,所有的未來都是往回回溯,死路也是路,也在法則之中。

  判定一:他說的是事實,有一天這樣的事情的確發(fā)生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了還需要哪些人知道?這個事實要證明什么?我們只是中間,有上下也有左右和前后,我們是被界定了的存在。

  疑問一:我們沒有前后眼也沒有未來和過去眼,這是先知先覺還是后來的杜撰。他杜撰為什么要杜撰,是先知先覺,何以竟能夠先知先覺,他還覺知了什么?它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什么獲得。

  往常二:這個故事記載在一部書中,在那個世代,這是這個人所能做的一切,他把自己的“認(rèn)知”吐露了出來,且得到了認(rèn)知的認(rèn)可。認(rèn)知是我們的全部,或者說是認(rèn)知使認(rèn)知的人以為那就是全部。

  就像歷史。歷史用于現(xiàn)在和未來,也在歷史中對照那時的未來和現(xiàn)在,后來又是現(xiàn)在的歷史里的未來和未來之中的歷史。

  是對于時空情的記載和留住。情是時空的骨架,也是打破骨架的力量。

  判定二:的確歷史上有這么一個人,他名字的意思是紀(jì)念,為了紀(jì)念他才“話說八道”。他很執(zhí)著,只為一個人一件事情肯胡說八道。

  疑問二:他說的話真的沒有道理嗎?自從認(rèn)識了“認(rèn)識”,我們可以斷定,他的話很超前,不是心不是身而是靈。他的預(yù)言的準(zhǔn)確性只是為了要驗明一件事情,道理是存在的。

  在他的說的前面和后面還有更多的內(nèi)容。

  還有往常三判定三疑問三,很多,這些都是線索,老鼠拉木锨,是那個最后在關(guān)注著生命,注目著人類,愛著和恨著人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威壓的同時又有拯救,是為了人來最后徹底的解放。

  此時,張夢雪覺得腦海中有一些東西松動了,原先的禁錮減弱了很多。

  一些意義和目的,碎片和回憶,情感和智慧,能量和很多很多的為什么,在腦孩子摧枯拉朽,新中有舊,舊中有新。把自己打趴下又把自己扶起來,就像被架在火上烘烤。

  在意識松動了之后,意識界就成了藏龍臥虎的地方,有著諸多的奇異世界,不同于世間的種種。

  但又必須借著世間的存在來喻說,世間的存在是我們的標(biāo)本,最初開始的地方。也是最大的假借,從一個世界運(yùn)行到另一個世界。

  等運(yùn)行到那個世界,才發(fā)現(xiàn)人間的過程是一個插曲,從這個世界看到了原先起始的世界,也就是人世間的兩端。

  夢有了著落,它找到了它的故鄉(xiāng)。

  原先以為是夢的現(xiàn)在不是夢,原先以為不是夢的現(xiàn)在是夢,夢更加確實了一些,夢其實就是意識,意識的某種覺醒。

  是有時候意識的覺醒和再現(xiàn)。

  如果人們抽出來的意識,在運(yùn)行的時候像夢境那樣浮現(xiàn),就是意識的活了起來。如果能夠捕捉和保存下來就更好了。一切記錄在案,你不能說那不是你。

  若是更加真實起來,就好像干農(nóng)活一樣,今天在這這塊地里收地瓜,明天在那塊田里種小麥。時空都爭先恐后地圍著自己換算,以保持一種固有的形式,那就是神一樣地存在。

  這時候的情感和記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情感有很多天,記憶也有很多天,都來和自己和諧,也就是目的和意義的追求,不存在違背。

  目的和意義不斷深化,有了新的目的和新的意義。

  動物都有了靈智,植物開了水靈,成了祥瑞,以人的金靈為中心鋪展開來。一派生機(jī),生機(jī)影響著人,人的生命安然而沒有缺少,健康平安快樂。

  不會受到一點(diǎn)壓抑,都是在道理之中怡然存在,與所處的環(huán)境成為一個整體。

  在這種情況下,在前方一片荷葉和椰葉互相交織的地方,張夢雪看到了貴雷妝。

  沒有太陽,陽光從裂開的天空溝壑中迸射出來。一片陽光燃燒成全部的陽光,像太陽那般溫暖。

  張夢雪打招呼:“你還是來了?”

  貴雷妝一笑,我能不來嗎?何況也許你之所以見我的事情和我在這里等你的事情是一件事情。

  眉毛一揚(yáng),張夢雪很驚奇:你也感覺到了?

  貴雷妝:至少我比你知道得要多一些。

  這是事實,貴雷妝關(guān)于張曉宇的記憶直接來源于三十八號或者是魔王第七把刀這個身份,有非常多的獨(dú)特感受。代入到三十八號或七把刀的角色中,往事一幕幕,舞臺戲劇一樣層層上演。

  有時把自己忘了,自己不是第三者,從張曉宇的情感情節(jié)和言談舉止中覓到了三十八號的壓抑以及七把刀慣于流浪的凄然胸懷。

  在其中,張曉宇有時候是見證者,有時候是參與者,心情有說不出來的擔(dān)憂。

  實驗的時候,也許他一覺睡去就有可能不再醒來。有時彷徨無依,脆弱得像個沒有家的孩子。剛強(qiáng)的時候又近乎無情,他說他受到了召喚,但路得一步一步地走出來。

  危險無處不在,死亡或者是迷失。

  張曉宇出現(xiàn)的時候竭盡全力的不違拗他和寧可拼卻性命也要保護(hù)他的周全,就像母獸對于小獸的那種愛,看起來毫無道理。

  他給自己打開了一扇門又一扇門,也帶領(lǐng)自己行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三十八號知道,她甚至比自己都要強(qiáng)些。

  只是這是我的道路,不是她的道路,她的覺醒是她個人努力的結(jié)果。前面有一個湖就一定有一個湖,萬千世界都要找到這個湖,然后指給三十八號看,看,那就是那個湖。

  在不同的時空中經(jīng)過和熬煉,張曉宇一點(diǎn)也沒有滄桑的感覺,她還保留著她難得的那份純真。

  純真如清泉,那是留給三十八號的,是她存在的依據(jù)。他喜歡她是清泉,他說,我要在你的眼睛里淋雨。

  他一直喜歡淋雨,但沒有依靠的淋雨不是幸福的淋雨。只有幸福才可以縱容一個人淋雨,他有依靠他有根,有父母的眼光甚至呵斥。中間是大塊大塊的空白,那不是雨那是水,在父母去世之后又找到了一個根,很深厚的根,才又有了淋雨的興趣。

  所有的不理解都被雨水擋在了外面。

  自己就像山洞里的篝火,等著他的歸來。

  張夢雪所知有限,《索引中心之三十八號篇》是主要的依據(jù)。她喜歡和貴雷妝在一起,話題總是離不開張曉宇和三十八號。

  故事聽多了想多了慢慢沉甸下來,似乎那曾經(jīng)是自己的人生。

  翟老的木雕刻件,那個瞑目獨(dú)坐的人,在她這里放置了不到三天,她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那個木人是個意識的通道。

  能夠把意識變成“現(xiàn)實”,存在著一種發(fā)生。

  不能夠講明,作為翟老的助手她知道翟老的嚴(yán)謹(jǐn),他這么做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故意讓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秘密。

  木人就像是一個法界,點(diǎn)上油燈,門就被推開了,大殿成了舞臺。

  張曉宇在她的心底活了起來。

  你不知道你的父親是怎么死的?

  張曉宇是知道的,但她偏不回答三十八號。離開了微腦和非物質(zhì)性撞傷中心,似乎一夜之間兩個人都長大了。

  他不需要自己了。

  他先前的依賴也許都是偽裝的,自己對他沒有用了,這種感覺讓張曉宇徹體冰涼,開始賭起氣來。離開三十八號一頭扎進(jìn)荒野中。

  遠(yuǎn)遠(yuǎn)地貴雷妝和張夢雪做賊一樣地跟在張曉宇身后。

  貴雷妝說,我們就像是兩個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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