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么法呢,人的法是為了什么呢?
都是為了生命,為了每一個生命的莊嚴,生命的確是一個共同的根植,相同之后才是不相同。達到生命的自由和完全,諧然相處。但只有在達到一個高度之后,才有實現(xiàn)的可能,這就是靈的高度。
通靈就是通天,在靈的自由和制約之下,自由才是自由的,制約才是甘之如飴的,生命才會還原出生命來,而不是被鎖鏈牽制著,發(fā)出痛苦的咆哮。
大多數(shù)人是被動的,也正是他們自己建立了對自己的控制,少數(shù)人是心知肚明而來混淆是非的,因為它們有其他的傳承。
這時候的一是兩個一,也就是是是兩個是,而不是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一直有壞人存在,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才沒有單純的人之初的判定,性本善或者性本惡,互相咬舌、攻捍或者完善,都是一廂情愿,因為另一方不情愿。
一是在來的時候種子已經(jīng)種下了,有善的種子也有惡的種子,沒有單獨的一粒種子。比死亡更死亡的是不存在,死亡和生都要依據(jù)于存在,是存在這堵高墻上的藤蔓,善惡也是。善是生惡是死,善是生別人而自生,惡是死別人而自死。
一是后天的因素,后天就有了盟友,志同道合或者臭味相投,善有善的生發(fā),惡有惡的繁衍。善以惡為代價,惡以善為代價,善對善有意義,惡對于惡有意義。
善生存在惡上,惡生存在善上,互為因果。
善向惡才能表現(xiàn)出它的意義,惡向善才有存在的存在感。
善對于善才有意義,惡對于惡才有意義,善在善中傳播,惡在惡中承接,都是為了消滅另一方的意義,卻反而有了自身的彰顯。
一是一方是另一方的道路。這么說的時候就得有一個本來,不介于善也不介于惡的那個那么,禪學上辯論得很清楚。但對于人來說清楚了就是清楚了,不清楚還是不清楚,誰都也不是專門為禪學而生的,那么就得換一種說法。
我認為我是善的,你是惡的,我有一個標準。我這個標準有一個由來,你的也一樣。
如果不發(fā)生對沖,各自都是各自的相安無事。
如果發(fā)生對沖,咱們的標準都得提前,你的對和我的對都是一個相對,否則誰也說服不了誰,這必然是一個絕對。在沒有見證的情況下,通俗上就說咱都拍著自己的良心講一講。
但不要良心的根本不會要良心,本著良心其實不一定是本著真正的良心。
這就有一個是非區(qū)。律例管到的是約定成俗的,人的生命和靈尊嚴的,有法可依。次一層的是道德上的,也就是悠悠眾人之口,可以眾口鑠金的,律法的判定不是最后,這時候是上升了一層,這樣做不對和對,那樣做對和不對。
再就是通俗道德之上的大德上的,請問你的良心疼不疼?
人審判不了的情況下還有一個審判,任何人都隱隱有這個審判,否則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正義,這就是正之意,意緒和本來的審判。換言之,也就是人管不了的天會管,否則就真的是無法無天,無天無法。
人將失去存在的意義,都沒有敬畏和底線。
也就是挖負數(shù)。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不但有還要一絲一毫的清清楚楚,否則哪里有人間的正道呢,都作惡得了,無所不用其極得了,黑著心昧著良心得了。
這個敬畏是敬畏的自己,自己的靈。要不就是破了碎了,要不就是沒有,誰敢說一個沒有嗎?這就是對于生存的放棄。
沒有生存就沒有善惡,做這事和說這話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或者快要死了,沒有例外,不管你是不是名人還是聰明者愚頑者,越是聰明越是愚頑,都死了,看到了而詆毀和不信,自取死路而已。
說了的不是因為勇敢,而是不想活。
而且在說在做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說實話你會說自己知道,你不說實話會說自己不知道。說不知道,真假兩者都不會放過你,晚死或者早死。
知道就一定有所站隊,誰給了“好處”更多,你對你人生的定義,死了還是沒死。死了是自己的死,沒死是沒有讓你死。
善有不死,惡也有不死,是哪一個不死。
善的不死是真的不死,惡的不死是過程中的不死,還是得要死。如果不是要有一個相對,那么死就是不存在的,死得梵天星落,地上再沒有一朵花開。
只有見證才是生死的分界。
這時候就得說到時間和空間的序性,也叫積攢性,它們可不是老實本分的。它們本分而不老實,或者老實而不本分,這正是它們的生命。在不本分中老實和不老實,在不老實中本分和不本分,只要是趨向于一致,就會發(fā)生死亡。
只有死亡才會激發(fā)新一輪的本分和老實,不本分和不老實。
時間和空間都一樣。
有容量和沒有容量,怎么容量和怎么不容量,它們是死定的,以人的活著的沒有死的容量來開拓和發(fā)展,都沒有容量了就是枯萎。
容量的不同,叫做“輪回”,一塊瓦片,桂樹,豬馬牛或者是一個人,嬰孩,男人、女子還是老人,在經(jīng)過什么,列車經(jīng)過了什么地方,生命是怎樣的生命。
是生命之死和生命之活,生命之死中的活和生命之活中的活。
這由靈來驗證,其實時間也可以驗證,時間的驗證由空間和情感來表明,時間空間和情感總是不舍得分開。在空間上有駐留,駐留是為了情感的徹底解放和釋放,不要你以為你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你剖開來看看,你占有你自己多少成分,又占有我們和耽誤我們多少。
我們自己也都亮質亮面,讓靈從其上經(jīng)過,它的選擇都無話可說。
它任意不任意都要認,如果再有一次選擇就還得把標準挪后,人類的生命等不及,人類的生命夠不著。
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等著來驗證。
只有完全交給靈,它的標準就是標準,它的審判就是審判。
那么爭奪的是靈的向誰而動,有沒有通融出來了一種感情,個人的屬性就是它的屬相。千萬不要發(fā)生例外,我認為的它和你認為的它不是一個它,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如果發(fā)生了也只是人的自己發(fā)生。
然后一方會打敗另一方。
敗的一方不服氣,那就繼續(xù)來戰(zhàn)。只要你能重整旗鼓和東山再起,就又有了勝敗,敗得一方又去臥薪嘗膽和尋求力量和幫助,那么就約好了再戰(zhàn)。直到某一天,敗的承認了敗,勝者為王。
勝者為王敗者寇。
和人間不一樣的是,這條路早就被走過了,勝者已勝敗者已敗,站在了勝者的一方就是勝,站在了敗者的一方就是敗。
發(fā)現(xiàn)路已經(jīng)被走過了,到了某種程度救會得知。
這個得知因為時間空間和情感的關系,都是提前得知。這個提前得知,又是一道坎,在于信還是不信,對勝者敗者的不信,還是對勝者敗者的信,信只能有一個信,對勝者的信還是敗者的信。
信勝則勝,信敗則敗。
或者說信勝信敗,這個信才會導致了勝與敗,用“已知”的后果來推導前提,也就是倒著走。
這個人的信什么又是提早決定的,靈的作用已經(jīng)決定了勝敗和信不信,辜負了就是敗,敬奉著就是勝,是道路的不同,生活中的表明。
這時候靈會說,或者某些人會說,不要問我,問的應該是你自己。你說,我們散散步可好?
那就散步。
散步也是散心散靈。結束制約,我回到了我自己,或者再加上一道封鎖,不讓自己內心的獸跑出來。
我的獸是吉祥的獸也可能是兇獸,它成為什么樣的獸,這在于我。
我訓練獸,也是在訓練我自己,因為我也是獸。
隨時都可以散步、散心,也就是隨時都可以是靈的沐浴。解放解放的,不僅僅是時間也有空間和情感,尤其是心里面的這個獸。
無事的是老年人,還有一些無所事事的閑散人員,踩著時間的鼓點搔首弄姿。
旅游也是散吧,旅游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聽說過但沒去過的地方。去了才知道那座橋長得什么樣,天看水就是水映天。
石塘是石塘,老街是泰安老街,請給我一段距離和凝視,讓我深情和走向你。
也記下白云和青山的悄悄話。
在戲園子里看戲和聽戲也是散心,散靈,給人以美感和教化,進入了深情。
戲是戲,戲里的人是戲里的人,扮戲的人是扮戲的人。對于表演者來說,有的讓戲死了,有的讓角色飽滿得滴出水來、滴出血來。
或者只是悠閑地聽戲,云淡風輕。
隔著碧水和臺榭,瘦石和花樹,故事里的戲被風一吹片片凋零。
戲里的故事生于春天,死于春天,葬于春天。不要臉了,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放不開,解不了,也拴不住,拿不出,春天只是一個形式,人們并不想有所內容。心情是個人現(xiàn)在的擁有,是結出來的果實。這枚果實現(xiàn)在想要有所依附,它就得夠得住時間、夠得住空間,等于是順藤摸瓜,回到它是一粒種子的時候。
它曾經(jīng)是一粒種子,現(xiàn)在它是果實。
往后果實是種子,而如果往前它得是一粒種子。
所有存在皆含有時間空間和感情,感情不是物于情、心于情就是靈于情,至少一個情,多則很多。
情的存在是因為時間、空間的促成,偏重于時間或偏重于空間,但一定是在一個平衡上。
所有的平衡都是暫時的,時間長短和空間廣狹,或者心情還在不在這里,逐漸地走向不平衡。
至極的不平衡是滅,也就是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