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睡夢中醒來,體內(nèi)源源不斷運(yùn)行的能量讓我感到精力充沛,不等坐起便往門前揮出一拳,能量跟隨拳頭的方向“啪”地一聲打在門口仿木金屬之上!
不待我竊喜,便聽到門外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源少爺,二少聽說您成功突破煉氣期,特為您準(zhǔn)備玉玲瓏鏤空復(fù)古星空鞋一雙,還請您今天有空可以來二少書房閑聊一趟!”
“哦?劉浦居然會如此好意?晨統(tǒng)管你把鞋給我放下,然后回去告訴我這二哥,這宴請我肯定會去的,叫他給我準(zhǔn)備好吃食,不要丟了我劉家的臉面!”我這二哥平日總是對我趾高氣揚(yáng)地,不就仗著比我年紀(jì)大,已經(jīng)煉氣十期的修為嗎?我這突破了煉氣期,居然會宴請我?有些怪異,不過我也先把好處拿到手。
我抬手按下床頭板上的傳送開關(guān),將劉浦送我的禮物傳送進(jìn)來。
只見外是一個古文明時期風(fēng)格白鶴翔于青松浮雕圖案的灰青色木盒,一打開里面是一雙采用致字一號星少見的可用于促進(jìn)修行的軟碧玉玲瓏雕刻的鞋,只是這兩只鞋子由左至右都被人劈裂開來。
“好你個劉浦,欺人太甚!”一看到這雙破鞋,劉源便怒由心生,抓起鞋就往地上砸去。
方不等劉源將鞋子抬起,便聽到一聲怒吼:“劉源!我送你的禮,你只能受著,懂嗎?記得下午來我書房一趟!”
這一喝,劉源便是動彈不得,仿佛身體被操控。此時劉源心頭已是怒火中燒,但卻無話可說,便靜坐在光椅之上,久久不語,只是掌心開始滲出血跡!
致字一號星的下午,陽光強(qiáng)烈但是卻無比柔和,感受不到太多溫度。
我如約來到二哥劉浦的書房內(nèi),看著這位坐在光椅之上,一頭長發(fā)暨在后腦之上,面似刀刃,一手又拿著一本早已不流行的書籍的青年。我內(nèi)心很想把他的臉龐撕碎,再放在地上碾成粉末!
“怎么?見到你二哥不知道規(guī)矩嗎?要我請劉家家法嗎?”
我極度不情愿的坐在他對面的光椅之上說道:“不知道二哥在百忙之中為小弟我突破煉氣期這點(diǎn)小事就如此大動干戈呢?”
只見劉浦突然爽朗笑道:“哈哈哈!怎么會大動干戈呢?你小時候養(yǎng)寵物,我就燉湯吃掉,你喜歡的糖果我就讓家里不買,你對我的怨恨應(yīng)該早已積累得不淺了吧,可惜你劉源就是個賤種,是破鞋生的!哪里來的野孩子都不知道,從來連反抗一下都不敢,是害怕挨打嗎?真不像我劉家的人。”
“劉浦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逼我!”我怒吼一聲。然后運(yùn)行起體能能量,讓其匯聚到拳頭之上,一個箭步?jīng)_向?qū)γ娴膭⑵帧?p> 劉浦突然起身右手高抬,猛地拍向相其出拳的劉源,然后左腳一個橫掃,劉源便仿佛被百斤大石砸下,猛然失神,跪在劉浦面前,雙手無力地聳著。
“劉源呀劉源,你說你才突破煉體一期就打算在我面前囂張了嗎,你可知我現(xiàn)在是煉體十期,一期一重山,劉源,你怕是想死得太早了吧!”
此時劉源已經(jīng)因?yàn)楸粍⑵种貏?chuàng)陷入昏迷,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太年輕還是太年輕,這樣非得死在外面不可,哈哈哈,死了也好,總比和我爭奪家族資源強(qiáng)。”
“大晨,你給我把這賤種劉源抬到家族演武場上去,帶上我的定身符,讓他給我跪在那!”
劉浦一揮手示意晨統(tǒng)領(lǐng)把人帶走,然后便轉(zhuǎn)身傳送到其父劉昊的房門前,跪在地上。
“父親,本來我是準(zhǔn)備給小弟慶祝突破,哪知道他不但打碎了我送的可以促進(jìn)修為的玉玲瓏鞋,還對我出言不遜,我便遵循家法將其束住,抬到演武場跪著!”
突然劉浦感覺仿佛有什么掃視了自己一番,但還是鎮(zhèn)定的跪著。
“哦?既然源兒如此不懂事理,那就讓他遵循家法,不敬長輩,跪滿三七二十一天好了!”
“但是你如此教訓(xùn)兄弟,下手太重,自己去禁閉室呆滿一個月,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出來吧!”
劉浦內(nèi)心雖然有些不忿,但是只是敢在父親面前應(yīng)了一個字“是”,便隨著傳送之后的空間漣漪消失!
過了許久,劉昊旁邊的李展才說道:“總理,是否這樣對源少爺不公平?”
聽聞此言,劉昊頭也不抬地應(yīng)到:“公平?我都得不到?何況他呢?”
李展聽到此言仿佛回憶到什么,滿頭虛汗滑過,不敢接下劉昊大總理的話碴,簇立著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