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就是斯諾、賈德兩家人現(xiàn)在都在這個地方?!?p> 就在杜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尤金家的一個下人指著不遠(yuǎn)的一處莊園,對杜明二人說道。
聽到下人向自己匯報,尤金萊安不得不停止與杜明的交談,走下車,打量起前面那個巨大的莊園來。
“我大哥真是個蠢貨,這種低級的圈套,竟然也會中?”
尤金萊安又是罵了一句。
看來,他對他的大哥很不滿啊。
這是杜明得出的結(jié)論,至于真假,現(xiàn)在也沒人去管。
畢竟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忙呢。
“杜大師,你本領(lǐng)高強(qiáng),能否查探一下,這莊園里的安保布局情況,里面有沒有什么埋伏等著我們?”
尤金萊安朝杜明拱拱手道。
現(xiàn)在也就杜明能指望一下了,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尤金家的親兵,尤金萊安搖了搖頭,這些人都太長時間泡在尤金家的光環(huán)之中,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的洗禮,是無法造就出一支優(yōu)秀的軍隊(duì)的。
聽到尤金萊安的請求,杜明也沒有廢話,畢竟拿人的手短,事還是要辦的。
于是便用神念掃了出去,然而里面的情景,簡直是讓杜明好好震撼了一把:“好家伙,這些人真看的起我們??!”
從小生活在hong旗照耀著的玄武國,杜明根本就沒有見識過這些游戲中才能見到的家伙。
像什么自動步qiang、地對空導(dǎo)dan,總之能搬來的家伙,都搬了來,布置在莊園的各個角落,就等著尤金萊安的這條魚上鉤了。
這都還不夠,在杜明的神念中,杜明還看到了各式各樣的攝像頭,這就意味著,無論杜明出現(xiàn)在哪一個角落,只要是進(jìn)了這個莊園的范圍,立馬就會被發(fā)現(xiàn)。
這么多頂級配置,杜明自認(rèn),就算是自己,如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送上一個套餐,那肯定不死也要脫層皮。
一旁的尤金萊安在杜明使用神念查看之時,就很是焦急,如今看到杜明滿臉震驚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抓住杜明的手就是一陣搖晃:“杜大師,杜大師,怎么樣?里面什么個情況?有找到我大哥嗎?”
“你大哥我倒是沒看見,但是里面的情況,卻是非常危險,我建議你都不要進(jìn)去了?!?p> 見尤金萊安那滿臉焦急的樣子,杜明也不忍心怪他,便勸說了一句。
“可是我大哥在里面??!”
尤金萊安眼圈微紅,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哎,算了,就當(dāng)是我欠你的吧。”杜明終究是不忍心看著尤金萊安一個五十多歲的家伙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只能選擇自己去里面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救出尤金萊安的大哥。
說完也不等尤金萊安回話,幾個閃身,人便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想要進(jìn)這莊園,對杜明來說難度是不大的,畢竟當(dāng)他速度快到一個境界是,在攝像頭里最多就是閃過一個黑影,不仔細(xì)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難就難在到時候帶尤金萊森出來,要想悄無聲息是不可能的。
因?yàn)橄胍_(dá)到連攝像頭都抓拍不住的那種境界,除了必要的速度外,還要有強(qiáng)大的肉身。
試想一下,若是一個人光有速度,而沒有與之匹配的強(qiáng)大肉身,那在快速行動之時,肉身根本抵擋不住破空所帶來的反震之力,等待那人的,就只有肉身崩潰的下場了。
再說杜明,經(jīng)過了重重埋伏,杜明終于出現(xiàn)在這莊園后院的一個偏僻之處,這里四周都是大草坪,只有眼前的這一處房子,看起來這是一個打高爾夫球的休息室。
“這斯諾和賈德的家主都學(xué)過我玄武國的兵法嗎?前邊那重兵把守的地方不關(guān)人,反而將人關(guān)到這個無人問津的犄角旮旯。”
杜明一邊想著,一邊推開了房間的門,要不是他有神念,他肯定也被那些家伙給騙了。
“嘎吱。”
門一推開,杜明正想打量一番這房間內(nèi)部的情況,突然眼前就閃過一個黑影。
“什么玩意?”
感覺到有東西朝自己而來,杜明根本來不及多想,就拼命的后退,想離得遠(yuǎn)一些。
“哼,反應(yīng)倒是夠快的,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安梁府,也能碰到筑基修為的同階,失敬失敬。”
隨著一個聲音傳出,杜明的眼前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定眼一看,是個身著一件寬大的灰色長袍的鷹鉤鼻男子,正一臉獰笑的看著杜明。
要不是杜明還有幾分修為,知道這是對方快速移動到那的,還真會以為這家伙一直站在那兒。
而之前想要偷襲杜明的黑影,現(xiàn)在正漂浮在鷹鉤鼻男子的左側(cè),滿頭黑發(fā)豎立著,像是被電電過一樣。
那玩意看起來是一個人頭,杜明神念一掃,好家伙,居然是一個無身飛頭尸,這飛尸臉被清晰的分成兩半,一半是精致的少女臉,要是沒有另一半,光看這臉,都是屬于那種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
然而,連一半臉卻是血肉模糊,那半張臉上,滿是鮮血和碎肉,看起來甚是恐怖,杜明都有些不忍直視了,不是因?yàn)楹ε拢翘珢盒牧恕?p> 這無身飛頭尸,杜明在冥河老祖的記憶中看到過,這是以人的肉身和魂魄為基,煉制出的一種至陰至邪的法寶。
這玩意邪惡到什么程度,連大魔頭冥河老祖都佩服創(chuàng)造這門功法的家伙,但卻是不屑去用。
不過現(xiàn)在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杜明聽了鷹鉤鼻在嘲諷自己,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反問道。
“你是誰?”
“在下薩穆爾,區(qū)區(qū)一階散修?!?p> “傻木耳?看你這無身飛頭尸已經(jīng)煉制了好些年頭了,估計(jì)花了你不少心思吧?”
二人現(xiàn)在好像兩個街上嘮嗑的朋友,根本就看不出二人前一刻還劍拔弩張。
然而這些都僅僅是表像,二人誰都沒有放松警惕。
對杜明而言,且不說這傻木耳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內(nèi),是在埋伏尤金家族的人,單單以這家伙煉制了這邪惡的無身飛頭尸,杜明就決定要好好收拾這家伙一番。
二人這樣光是大眼瞪小眼的找破綻,杜明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便隨便挑起一個話題,還順便譏諷了薩穆爾一句。
“哈哈,閣下也不怕這風(fēng)大,閃到了舌頭,我薩穆爾橫行錫唐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可以放過我!”
薩穆爾就好像聽到杜明講了一個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仰頭狂笑不已。
“你最好換一句狠話,你這句話,很多金丹期的老不死也對我說過,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我照樣還活得好好的。”
杜明聽到薩穆爾的話,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看來這家伙沒少被人追殺過,看來待會動起手來,千萬不能他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