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根絕導航顯示,車還需要一天一夜才可以開到,司機和少夫人交替著開,中間還休息了很久,不過還是按與預定時間到達了。
到了邊境,杜明看看手表,正好是早上的八點,手表提醒杜明,前面就是另一個時區(qū)了。
杜明一直自從出國以后就沒有理會過時區(qū)的事情,一直按照玄武國的時間活著,只是要是再不調時間,就差的太多了。
杜明的手表是秦淼送的,杜明也不知道價值多少錢,不過有電波對時功能,可以自己調節(jié)時區(qū)。
按壓表冠后,指針自己轉動起來。
“前面就是邊境了。”少夫人感嘆道,她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城市,一離開就是出來這么遠。
其他人已經(jīng)對穿越過境習以為常了,只是杜明心里有一點緊張,他知道這次不一定有前幾次那么順利。
幾個人短暫的在國境線的邊上活動了活動手腳,就又上車過境了。
出境非常的容易,蘇梅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護照。
車子慢慢朝另一邊駛過去,兩個國家是以殺魔江來分割的,下面的江水波導洶涌,不斷沖擊著橋柱子,杜明甚至都感覺到橋有輕微的晃動。
橋沒有多長,開了半分鐘就到了對面。
車子剛到跟前,就聚集過來了好幾個士兵,用槍對著車,一邊瞄準一邊朝杜明走過來。
“證件!”
杜明沒想到士兵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證件,他還以為士兵不講理,見面會先盤問一頓,然后再說剩下的事情。
蘇梅從窗口將證件都遞了出去。
杜明在后座看見,士兵的槍并不是只能發(fā)射子彈的,每個士兵還背著一個氣罐。
杜明前幾天在公安局的武器庫里面見過這種槍,可以瞬間噴出幾十米遠的火苗,溫度高到甚至可以融化鋼鐵。
“邊境怎么會用這么兇的武器?!倍琶靼蛋稻o張。
士兵把仔細的看著護照,又仔細的比對著每個人的長相。
“你們過境干什么?”
“探親,那邊有一個遠方表哥?!睕]等杜明開口,少夫人說道。
“你表哥叫什么?”士兵問道。
杜明現(xiàn)在更加緊張了,他不知道少夫人是不是在說謊,要是說謊的話估計這回進境就麻煩了。
杜明拉了拉少夫人的手,少夫人回頭看了看他,臉上表情自然,一點都不像說謊的樣子,這樣,杜明的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來一點。
少夫人把表哥住址還有姓名,全部告訴了士兵,士兵通過隨身的人口調查儀輸入了信息,上面顯示的和少夫人說道一直,并且資料上面寫著確實有一個遠方的表妹。
“過去吧,不過只能留境十五天?!闭f著,士兵們收起了槍,邊境的電動門緩緩的打開,然后給了每個人一本臨時簽證,上面的有效期只有十五天。
顯然,他們手里的全球簽證不起作用了,杜明真是有點生氣,不過想想能過境,那就先過去。
過境前,杜明以為對面是新世界,沒想到邊境那邊和這邊沒有任何區(qū)別。
馬路是一樣的,房子的建筑風格也是一樣的,就連馬路上行駛的汽車,品牌都和其他國家一樣。
可能是這個國家太神秘了,去的人比較少,于是大家就傳的比較邪乎。
“你真有個遠方表哥??!”杜明問道,這個時候已經(jīng)穿過國境線很久了。
“假的,這是當時我爸給我安排的,都提前準備的?!?p> 杜明吃驚的張開大嘴,他現(xiàn)在甚至有點佩服少夫人了,她說謊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這點杜明就做不到。
過了境,杜明想起來了找人的事,把那份資料發(fā)給了秦淼,讓秦淼幫著調查。
杜明一行人還是輕車熟路的,找了個五星級酒店就住下來。
沒有出意外,這家酒店還是秦家的資產(chǎn),頭進門的時候,杜明特地看了一眼牌子,右上角寫著“秦”字。
過了一會,秦淼就返回了信息,說這個人在他們的系統(tǒng)里面有記錄,這個人拖欠酒店的住宿費,上一次拖欠還是在川河酒店。
杜明看了看自己的房卡,就是川河酒店,杜明又繼續(xù)往下面了看,最后一次拖欠是在昨天。
看到時間,杜明突然興奮了起來,昨天拖欠的房費,看來肯定是走不遠,就在這附近。
杜明用的還是老套路,找了幾個記著來,這回不是弄出什么天大動靜來。
不過在修魔國,杜明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來,因為簽證的期限只有十五天,隨時會因為一點小事被驅除出境。
杜明花高價請來了當?shù)貛讉€媒體,讓他們大肆的宣傳自己有多神多神,并且還說估計在標題里面加上了“魔氣”兩個字,并且還刻意強調了自己是在哪個城市,哪個酒店,擺明了就是讓他找上門來。
新聞瞬間隨著報紙和電視節(jié)目,傳到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杜明也因此活了,這就是杜明想要的,他怕那個人是在昨天拖欠的房費,很有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整個城市,于是用這種最笨的辦法,讓自己出名。
不知道有沒有用,錢倒是花了不少。
所有人都在酒店里面休整一天,除了杜明和少夫人,其他所有人到了酒店就睡覺去了。
杜明也有點累了,就算勞斯萊斯再舒服,也沒有床舒服。
“既然新聞都已經(jīng)發(fā)了,你趕緊去休息一下吧,杜明哥哥?!鄙俜蛉苏f道。
杜明無精打采的看了看她,回屋睡覺了。
躺在床上以后才知道有多累,在車里待了一天一夜,杜明覺得自己渾身的每一塊肌肉似乎已經(jīng)形成了記憶,已經(jīng)不會躺著了,都變成了座椅的形狀。
杜明特地把電話放在自己的床頭,生怕錯過每一條信息。
還沒等杜明睡踏實,就有人過來敲門,就敲了三聲,門就被推開了。
“不應該有密碼嗎?這個人怎么進來呢?”杜明心想。
想著,這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客廳的中央,杜明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不會新聞剛登上就有人過來找自己尋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