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覺得少婦人說的對,掏出手機,撥通了信用卡管家的電話,讓他們趕緊送四條雪地胎過來,并且?guī)е禽喬サ墓ぞ咭黄饋恚苯釉诰频昀锩鎿Q了。
杜明現(xiàn)在不放心任何一個人私自離開酒店,就薩穆兄弟是個例外,他們吵著要去買烤鴨,杜明擰不過他們,可又不想跟他們?nèi)?,只好讓他們自己去?p> “這個點應(yīng)該也該回來了?!倍琶髡f道。
少夫人知道杜明說的是誰,看了看自己的腕表,確實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
“咚咚咚?!倍琶鬟^去開門,是薩穆兄弟回來了。
一開門,烤鴨的香氣就飄得滿屋子都是,杜明都忍不住想吃一口,看薩穆兄弟拿著自己的金卡,一口氣把烤鴨店的鴨子全部包圓了。
除了要吃的,剩下的十多只鴨子都做成了真空包裝,并且還都配著一份醬料。
“我說你們怎么去這么久還不回來?!倍琶鞅г沟馈?p> 杜明把接下來的計劃跟薩穆兄弟說完以后,他們像是不在乎,或者是已經(jīng)習慣了似的,連頭都沒有抬,一邊吃著鴨子,一邊點頭。
“那就明天中午出發(fā)。”杜明說道。
“干嘛中午?”薩穆德問道。
“早上的時候太冷?。 倍琶鹘忉尩?。
“好!”
勞斯萊斯的輪胎換成了雪地胎,司機沒有試駕,而是把車開進了車庫,然后又把上面的浮雪擦了一遍。
杜明已經(jīng)通過短信,把接下來的形成跟司機說了。
司機把車加好了油,酒店里面就有加油桶,還用酒店專業(yè)的車機檢查裝置,把車的所有參數(shù)全部都檢查了一遍。
“車況真好!”修理工說道。
司機想跟他嘚瑟一下這臺車的價格,可看他好像連勞斯萊斯這個牌子都不知道,便忍住了。
薩穆兄弟晚上就把行李收拾好了,這還是杜明要求的,這回又把箱子塞得滿滿的,十幾只烤鴨就占了一個箱子。
“我看這些鴨子吃不完怎么辦!”杜明冷嘲熱諷的說道。
薩穆德笑了笑沒有說話。
晚飯還是和平時一樣,非常的豐盛。
第二天,杜明還是第一個起床的,去醫(yī)院里面吸收了一滴精血,今天救得人還是因為車禍受的傷,可能是因為這里的積雪太多了,交通事故很容易發(fā)生的緣故吧。
等杜明回來就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了,杜明開始招呼大家伙出發(fā)。
“這回路上要多久??!”杜明問司機。
“距離不是非常遠,但最好要開三天,資料顯示因為雪太厚,常規(guī)的高速路都已經(jīng)封了?!?p> “哦!”
換完雪地胎,再走同樣的路,車子果然穩(wěn)了很多,也不會出現(xiàn)四驅(qū)系統(tǒng)工作的聲音,車身也不會出現(xiàn)從前偶爾的左右擺動。
一會賬單就發(fā)過來了,杜明看了看,四條雪地胎刷了四萬,一條胎一萬塊錢,杜明很想現(xiàn)在就下去看看,到底市什么輪胎竟然一萬塊錢一條。
可司機說道,這車開起來確實穩(wěn)多了,杜明聽見司機的話,也不好再給信用卡管家打電話了,畢竟這么貴的車開著,再在乎這幾萬塊有點掉面。
出發(fā)的時候就計劃好了,這回全程由司機開車,遇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就休息,杜明有點舍不得少夫人再開車了。
上回少夫人開了一宿的車,雖然嘴上說沒事,可聽蘇梅說,少夫人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很是心疼自己的皮膚。
杜明雖然不太理解少夫人為什么會這么在乎皮膚,可又想了想,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的,平時杜明洗臉連洗面奶都不用。
有一段時間,杜明買了瓶洗面奶,可是用完之后,杜明覺得自己的臉上痘痘變多了。
于是從那以后,杜明再也沒有買過護膚品。
車子行駛在風雪交加的路上,車子早就出了市區(qū)。
因為兩個國家之間的接壤的太多了,所以這回杜明他們跨越國境線的時候,并不需要準備簽證和護照。
不過這一切都是聽過,因為可以越境的地方太多了,加上邊境實在是太冷了,所以直接就不檢查了。
就算是不檢查,也沒有人愿意越過邊境去另一個國家,因為那邊實在是太冷了。
車子朝著另一個國家駛?cè)ィ硪粋€國家的名字,杜明記了好幾次還是忘了,好像名字中有個“巧”字。
行駛了兩天,車幾乎是以步行的速度前行,除了遇到城市的時候,穿城市的時候路還好走些,還可以開快些。
“哥哥,咱們好像要出境了。”坐在副駕駛的蘇梅說道。
自從出了玄武國,蘇梅就一直坐在副駕駛,以前奔馳的時候是,現(xiàn)在換成了勞斯萊斯還是坐在副駕駛。
時不時的跟司機聊聊天,甚至有的時候,看司機開車沒有精神的時候,就狠狠的掐一下司機的胳膊,有好幾次下手都非常重,司機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過更多的時候,蘇梅還是充當領(lǐng)航員的角色,一邊行進,一邊看地圖,不完全依靠車機的導航。
車子慢慢的行駛到了邊境檢查站里面,殺魔國這邊還有人,可杜明望了望對面,本來應(yīng)該常閉的大門,常開著。
“請出示簽證?!?p> 蘇梅把所有人的簽證給了他,只見他把所有的簽證放到了一個機器里面。
杜明本來以為那個機器是驗真?zhèn)蔚?,沒想到是一個火化爐,小型火化爐,直接把基本簽證燒成灰燼,然后在爐子的上面冒了一點熱煙。
“請離境?!?p> 杜明看了看他,冷冰冰的站著,臉上面一點表情都沒有。
司機聽見離境后,把車發(fā)動,朝著對面駛過去,剛才一進檢查站,就讓把車熄滅了,并且還需要把車鑰匙交出去。
空調(diào)里面又吹出來熟悉的暖風,車子慢慢的駛了過去,司機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對面,確實沒有人檢查。
車子穿過了檢查站的大門,從外表來看已經(jīng)完全辨認不出來這是檢查站了,倒是一個大冰雕。
雪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把整個檢查站包了起來。
不過字還是能辨認出來:卓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