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服哪里來的?”杜明喊到。
小易身上的西服竟然和杜明腦子里面的一模一樣,昨天晚上的時候杜明已經見過了。
這一切一切證明這肯定不是玄學,昨天晚上的夢很有可能不是夢。
“你昨天晚上都去哪里了?”杜明冷不防的問道。
小易并沒有理會杜明,覺得他肯定不是在問自己。
“問你呢?!毙∫篆h(huán)顧了下四周,客廳里面好像也就自己和杜明,衛(wèi)生間里面的水流聲音很大,其他所有人都在衛(wèi)生間里面洗漱。
“我昨天哪里也沒有去啊,就在酒店的宿舍里面啊?!?p> “你撒謊?!倍琶髡f話的聲音非常的大,并且冷不防的加了幾分魔氣在里面,直接把小易手里的盤子震碎了。
盤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非常的大,在衛(wèi)生間里面洗漱的所有人都走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了?”蘇梅還沒走出衛(wèi)生間就喊到。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才第一天來就這樣?!苯浝硗蝗粡耐饷孀哌M來。
原來經理一直在門外面待著,他不放心小易的服務水平,怕要是伺候不好杜明,回頭杜明一個電話,直接把自己也開除了。
這不是危言聳聽,杜明有這個能力和實力。
“我不是故意的,是剛才杜先生跟我說話,盤子就碎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易滿臉委屈,把實話都說了。
可通常上,實話是最不招人待見的,因為實話意味著需要證據,而杜明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距離餐桌很遠,走著都要好幾步。
經理剛才進來的時候,杜明就坐在沙發(fā)上,根本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瞬移。
“還辯解,明天不用來了?!苯浝碚f道。
“不,真不是我的錯,就是盤子自己碎的?!毙∫渍Z氣很堅定。
“你!”經理抬起手,像是要打人的樣子,手剛落到一半,杜明突然出現(xiàn)在了身后,一下子抓住經理的手。
不知道是經理骨質疏松了,還是怎么了,杜明感覺自己都沒有用力,卻聽見經理的胳膊發(fā)出了聲響,像是斷了一般。
經理應聲倒地,在地上一個勁的哭喊著,可理智告訴他,不能找杜明的事,要不工作肯定就丟了。
“你出去吧,我找小易有點事?!倍琶髡f道。
經理趕緊爬起來,一臉淫笑,好像手腕已經不痛了似的,說道:“剛才給你臺階不下,看一會杜先生怎么收拾你!”
說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間。
小易聽完經理的話,感覺緊張極了,覺得杜明肯定要拿自己出氣。
“如果你打算實話實說的話,就不用還怕,要是撒謊的話……”
突然,杜明看見小易衣服上面有個標簽,上面寫著是昨天做好的。
“你這西服是昨天做好的?”杜明問道。
“是的?!毙∫椎恼Z氣中有幾分顫抖。
“這西服不值幾個錢,是經理給我定做的。”小易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你昨天有沒有穿著這件西服去到哪里啊?!倍琶骼^續(xù)剛才的問題。
“沒有?!?p>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杜明說道。
說完,杜明便開始給警察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抓小偷。
杜明之所以這么有底氣是因為早上的時候,杜明還在想這噩夢怎么這么真實,突然在門縫處看見了一根碎頭發(fā)。
頭發(fā)非常長,并且很粗,一看就不是蘇梅和少夫人的頭發(fā),四女那么柔弱,就更加不可能了。
這根頭發(fā)杜明就放在了窗臺上面,直到早上看見小易的西服,有看見小易的頭發(fā)非常的黝黑,這一切突然就串到了一起。
小易看杜明要動真格的,真的給警察打電話了,她知道樓道里面有監(jiān)控,昨天晚上自己來的時候,肯定有監(jiān)控會拍下來。
一切都躲不過去了,小易說了實話,其實她是之前死去門童的姐姐,此程就是專門找杜明尋仇的。
昨天晚上的時候,小易有夜盲癥,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楚,杜明也放松了警惕,沒有提防周圍的人。
小易朝著深睡的杜明扎了過去,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感覺像是血,直接嚇得逃跑了。
到了更衣室才發(fā)現(xiàn)是水床流出的水。
只不過小易的力氣不大,水床只是背刺出了一個小縫,并沒有真正的裂開。
聽小易說完這一起,一切就都串起來了,原來昨天晚上做的不是噩夢,肯定是有誰給自己托夢了。
而想來想去,給自己托夢的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體內的冥河老祖,杜明甚至都懷疑,昨天小易下刀非常的準,只不過冥河老祖控制杜明的身體做了個翻轉,躲過了這一刀。
小易看杜明一直在想什么東西,想復仇的想法早就沒有了。
之前小易還想著要杜明血債血償,可又對自己魯莽感覺到深深的懊悔,直到現(xiàn)在已經不可能再殺杜明了。
要是杜明清醒著,自己肯定不可能是杜明的對手。
小易覺得杜明肯定是在想要怎么處罰自己,甚至都想到了最不好的結果,她印象里,杜明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小人。
“算了,你走吧?!倍琶髡f道。
小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看杜明。
“你走吧,不想再和這世間的恩怨情仇有任何的瓜葛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倍琶鲊@息道。
說完,杜明就回屋了,水床早上的時候,物業(yè)就過來修補好了,因為破損的地方不是特別大,并不需要更換。
小易在客廳里久久沒有反應過來,杜明和她印象里面的不一樣。
“我走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毙∫渍f道。
杜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小易竟然跟自己提條件。
“你說!”
“你去我弟弟的墳前磕個頭?!毙∫桌碇睔鈮训恼f道,好像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這句話讓杜明哭笑不得,就在平時,杜明都沒有給任何人磕過頭,更何況給她弟弟,更何況那件事,又不是杜明下的手,只是沒有救人罷了,所以杜明感覺自己并沒有多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