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巡邏小隊長雖然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了。
沒錯,他現(xiàn)在是不得不和方云霄一對一了。
因為方云霄剛剛?cè)映龅年嚪ǎ^非沒有效果。
起初的時候,看上去是打偏了,其實都落在了其他的位置。
如果他們還是戰(zhàn)陣狀態(tài),還真的對他們毫無影響。
但是,他們在少女隊員分離之后,就不是戰(zhàn)陣狀態(tài)了。
既然如此,其余的隊員強(qiáng)行連接在一起,沒有大用,還會妨礙出手。
于是乎,順理成章的解除戰(zhàn)陣。
這個時候,之前布置下來的陣法,就起到作用了。
它們發(fā)光發(fā)亮,直接將其余的隊員給逼得更加分散了,短時間之內(nèi)根本沒有聯(lián)合起來的余地。
“我承認(rèn)我小看你了!”
小隊長深吸一口氣,道:“但是,今天你必敗!因為這里是天元城!”
“因為是天元城么?”
方云霄笑了:“那么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真的當(dāng)自己是陣法大師了?”
小隊長狂笑起來。
“鏘!”
下一刻,一桿長槍被他抓在掌中。
“靈兵?不!是靈器!”
方云霄神色微微一變!
靈兵和靈器是兩個概念。
一旦到了靈器這一步,就會誕生器靈。
若要比喻,器靈就是一個絕佳的輔助,能讓這一件靈器的潛力全面激發(fā)出來。
當(dāng)然,武者只要祭煉的次數(shù)足夠多,哪怕不是靈器,都能心神相通。
但是,普通的靈兵終究是存在了局限性!
靈器沒有這種局限性!
這就是區(qū)別!
同樣是靈器的珍貴之處!
現(xiàn)在打著打著,對面突然掏出了一件靈器,方云霄很難做到無動于衷的啊。
“有些眼力呢!”
小隊長微微吃驚。
因為這一件靈器是他最新得來的,尚未如何登臺亮相。
殊不知方云霄一眼就給認(rèn)出來了,不得不說這一份眼力勁確實厲害!
“不過,能在天元城對我們天元分院的學(xué)員下手,眼力多么厲害,也就這么一回事!”
小隊長咧嘴一笑,道。
“哦,是么?!?p> 方云霄神色不改,內(nèi)心卻是警惕了很多。
他不曾見過靈器,可是《靈兵是怎樣煉成的》里面有對靈器有著諸多描述,厲不厲害,可見一斑!
“咻!”
下一剎那,長槍殺來!
“咦?”
方云霄雖然駕馭神光縱橫回避,但是靈器的奧妙,還是在親身體會之后,方才顯現(xiàn)出來,不論方云霄如何閃避,靈器長槍都和長了眼睛一樣,不需要小隊長如何驅(qū)動,它自己就追著方云霄跑了。
仿若跗骨之蛆,無論如何都甩不掉!
“甩不掉就打掉好了!”
方云霄轉(zhuǎn)念一想,一次過釋放上雙的火焰陣法。
一道道火焰沖天而起,靈器長槍雖有感應(yīng),雖然回避,卻很難真正無視這么多的火焰陣法了。
畢竟,它靈性十足是一回事,能不能完全躲掉,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人太過古怪,太過詭異,不可久戰(zhàn)!”
小隊長暗暗想道。
作為巡邏隊的小隊長,他是見識過很多窮兇極惡的家伙。
尤其是不知道是哪個山疙瘩古國冒出來的。
他們往往自認(rèn)為高人一等,覺得世上沒有什么能夠治理他們的地方,不管到了哪里都是橫行霸道,直到來到了天元城。
但是,天元城,乃是天元分院的天元城,在這里,武圣都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誰都不能例外!
現(xiàn)在方云霄如此大鬧,已經(jīng)注定無法收場的了。
“那么就給我倒下吧!”
小隊長仗著靈器長槍,點(diǎn)向方云霄。
雖然戰(zhàn)況激烈,只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一戰(zhàn)落在旁人眼里,卻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了!
一向是無往而不勝的巡邏小隊,現(xiàn)在竟然被人攔下了!
這個不知名的家伙,先是扔了一堆陣法來瓦解巡邏小隊擅長的戰(zhàn)陣,然后又扔了一堆陣法來破解他們小隊長的攻勢。
須知小隊長是半步武靈加上一桿靈器長槍啊。
能夠常年駐扎于此的,自然不乏眼光毒辣的人,哪怕一下子沒能看出來,兩下子都看出了小隊長的長槍有著諸般奧妙了。
然而,這樣的一支巡邏小隊,硬是沒能拿下方云霄。
這樣就顯得耐人尋味了。
“巡邏小隊不會輸吧?”
有人遲疑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略略沉默,又有人道:“怎么會,怎么可能!這是巡邏小隊?。 ?p> “但是,往常巡邏小隊哪怕對上武靈,不都是三下五除二結(jié)束戰(zhàn)斗了嗎?這個家伙看上去不像武王吧!而且武王應(yīng)該有常識,不能在天元城這里動手的?!?p> “你這么一說,確實又是這個道理啊,那么這個家伙究竟是誰?竟然如此魯莽,和巡邏小隊的人直接大打出手?”
“糟了,我看他們的小隊長處于劣勢了,這下子天元分院的大佬們,怕是要坐不住了!”
正在看戲的人們,發(fā)現(xiàn)和方云霄激戰(zhàn)的小隊長越戰(zhàn)越勇,小隊長反而逐步落入下風(fēng),全都情不自禁為之色變起來!
這個時候,天元分院。
“這是每月的常會,簡單說一說我們天元分院過去一個月的重要事情,還有下個月的安排?!?p> 寬闊的會議大殿前方,一個須發(fā)皆白的白袍長老如是說道。
“啊……”
臺下,一名老道士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沒有什么動力。
他太困了,偏偏自己路上被主持會議的師兄給逮住,不得不過來走一趟。
假如不是師兄德高望重,而且以前常常在分院這里包庇他的小錯誤,憑著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即便不來,都沒人可以說什么。
不過,既然是師兄抓人,他就來一趟而已。
忽然,老道士發(fā)現(xiàn)有弟子匆匆入內(nèi),對著一位黑臉大漢悄聲報告了什么,后者頓時臉色一變,告罪離開了。
“哦?怎么了?黑面神的臉色,好像是更黑了?”
老道士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和主管天元分院刑罰的黑面神不太對付!
這是自小就不太對付這一種。
現(xiàn)在一大早的就看到黑面神吃癟的,可真夠好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