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真的沒有走錯吧?都走了一天多了,還沒有到雷宗學(xué)宮?”
方云霄狐疑問道。
說好的很近呢?
這是哪門子的近啊,真的看不出來呢!
“最多三個小時,絕對是到了的!”
二狗子口吐人言:“何況,我說的附近,是能夠傳送的這一種近,而非步行的近,可惜學(xué)宮的傳送陣法早已毀壞,我們不能快速趕路,也不能飛,只好步行過去而已?!?p> “難道這里還有禁飛區(qū)?”
方云霄掃視附近,道。
“正是如此!這一帶,是不允許飛行的,因為學(xué)宮重地,除非得到特別的允許,不然只能步行過去?!?p> 二狗子如實回答:“在雷宗衰落之后,頒布特權(quán)的雷帝玉璽不知所蹤,想要前往雷宗學(xué)宮,只能一視同仁,全部步行過去了?!?p> “倒是棘手?!?p> 方云霄自言自語。
“其實這樣合情合理?!?p> 石燕趕緊解說:“若非如此,我們之前藏匿了足足十天,不可能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只能是區(qū)域與區(qū)域之間的間隔有點大。”
“好!不愧是我們的軍師!”
方雨豎起了大拇指:“不像是某個掛名的大長老,中看不中用!”
“嘖!”
方云霄懶得和方雨這個傻女人計較。
“發(fā)現(xiàn)人影了?!?p> 戴月忽然說道。
大概三百米之外,有修士出沒!
“看樣子,不是我們宗門的啊,也不是云上宗的!”
陳海確認(rèn)了來人的身份:“好像是一個散修!”
在上品宗門的弟子眼中,除了宗門子弟,普通家族子弟和散修,統(tǒng)稱散修!
盡管嚴(yán)格來說,許多修真家族都和各大宗門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層關(guān)系逐漸淺薄。
簡單來說,如果不能提供一定的修真苗子,多年之后,宗門就會斷絕對這個家族的援助。
畢竟,家大業(yè)大的,也不是來做善事的。
要是真的這么好劃水,隨便給個人都能騙資源了,這還要混的?
簡直扯犢子了!
因此,一旦在雷宗廢墟碰到修士,如果不是宗門子弟一律默認(rèn)散修了!
“還是一個年輕婦人?!?p> 戴月瞇眼說道。
“年輕婦人?”
方云霄坐起來看過去。
“嘖嘖嘖!”
方雨擺出一副欠揍的嘴臉,方云霄按了按她的腦袋,沒有和她計較。
和小朋友計較什么!
“原來你好這一口?”
石燕有些詫異的問道:“但是我乃完璧之身,一下子也變不成婦人啊,不如你幫一幫我怎樣?”
“幫你個頭!”
方云霄翻了一個白眼。
花癡迷妹這一種生物,果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難怪之前包秋秋瘋狂追求連凝神的時候,連凝神有些不堪其擾,放著這么兩個送到嘴邊的大肉包子吃都不吃,原來如此!
“不過,她和我們的衣袍沒有什么感應(yīng),十有八九不是我們宗門收攏的散修了。”
石燕言歸正傳。
“嗯,所以,戴月,你去試著說服她!”
方云霄想了一想,道:“還有陳海,你一起去吧!你們試試能不能幫我們方字頭收到第一個小弟!”
“啊……”
二人有些驚訝。
真的要去收人啊,而且還是這么的光明正大過去,確定不會先一步打起來嗎?
“去吧,試一試也好,而且有我們在,她頂尖金丹又怎樣?強(qiáng)得過二狗子大人?”
石燕輕拍二狗子,對于這一只讀作是狗,實際上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存在,給予了充足的尊敬。
她不能不尊敬啊。
二狗子一巴掌就險些要了她的性命,她敢不尊敬,這不是作死還是什么?
所以,為了自己美好的人生,還是不要亂做傻事為好!
“好!”
聞言,戴月和陳海也就答應(yīng)下來了。
是啊,這里有石燕師姐還有蕭昆侖在,甚至還有能夠秒殺金丹的看門狗二狗子大人,怕她個鳥!
除非她褲襠真的長了一只鳥吧,不然沒有什么好怕的。
……
“嗯?”
吳靜腳步一頓,駐足不前。
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被一尊龐然大物給鎖定了。
“這是什么玩意?是狗,還是什么?”
吳靜心神震撼。
她在十天之前,和人聯(lián)手?jǐn)貧⒘嗽獘胙F,但是元嬰妖獸還沒眼前這一只奇怪生物的一半?yún)柡Α?p> 吳靜在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定之后,已經(jīng)一動不敢動了。
她生怕自己隨便亂動了,會被當(dāng)場斬殺。
“這是什么東西?竟然如此恐怖!”
吳靜警惕著,隨時準(zhǔn)備跑路了。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跑,就發(fā)現(xiàn)有人走過來了。
這是一對俊男美女,看樣子,是百花宗的人。
“百花宗嗎?”
吳靜掃了一眼男子,已經(jīng)不是童男之身,但是百花宗的男女,除非是少有的謫仙人物,否則童男童女,其實區(qū)別不是那么的大。
又不是準(zhǔn)備靠自己強(qiáng)大的,整個宗門的上上下下,都是一味地想著要抱大腿。
抱大腿才是主流!
這又被人戲稱為大腿流修煉方式。
因為他們收徒,天賦固然重要,卻不是最重要的,顏值更高一線!
除非潛質(zhì)真的很好很好吧!
至于戴月,出奇的還是一個童女,倒是有些稀奇了。
平日吳靜遇到這樣的家伙,都是敬而遠(yuǎn)之的。
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且這些家伙往往是抱大腿,而非真正的大腿,自己和他們睡了都吃虧呢,還說個毛線啊。
現(xiàn)在他們好像沖著自己來了,這是要做什么?
“是被什么兇狠的家伙逮住了,索要身子,可是又不想交出清白,就想抓我去頂替么?”
一念及此,吳靜的嘴角不由勾起一絲細(xì)微的冷冽。
她是婦人,不是完璧之身,而且偶爾將獻(xiàn)身列入考慮方案罷了,但是吳靜要說的是,她的身子,除了自己的死鬼丈夫之外,還真的沒人碰過。
而且最他媽慘的是,吳靜洞房之后第二天,丈夫就匆忙返回家族處理事務(wù),被家族的反賊殺死,吳靜雖然悲憤的為丈夫復(fù)仇,但是在代替丈夫攬下這個小家族之后,她又迷茫了,下一步應(yīng)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