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似夢非夢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多了一段似夢似真的記憶。
此刻的焰靈姬卻是黛眉緊鎖,沉淪于白澤的幻心千夢之中整整一天的她有些迷茫。
那漫天的大火,那道身影顯得是那么縹緲,但卻又是那么真實。
如今那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小弟弟”在其內心之中卻是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但那種感覺卻并不是戀人之間的依戀。
有這種感覺讓她都感覺是那么的不真實。夢中,那道身影卻是與眼前的白澤是那么相似。
但焰靈姬心中卻是明白,其必然不可能是同一人,可白澤與自己十幾年前的記憶中的那道人影卻是如此相似。
“幻術?”
她自己也會施展火魅術,但能夠影響記憶的幻術七國間也從未聽說過。
這個念頭剛起,便是瞬間被否定了。
“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空地上,白澤卻是在教導著夢云一些劍術基礎,基礎打好了,打牢固了,才能有更好的發(fā)展。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弊鍪驴偸且獜幕鹃_始,積跬步、累小流,方有所成。
“看來此馬步對夢云來說還是有些難了,過些時日修改一下?!卑诐梢娧矍暗膲粼频臉幼訁s是細細思索了一番。
馬步乃是步法的基礎,但馬步也分多重,如今夢云練的馬步頗有些不倫不類。
畢竟女子身子本就嬌弱,而且這一套步法本就是適合男子,體現(xiàn)不出女子的優(yōu)點,生搬硬套在夢云身上倒是有些不適合。
看著眼前的夢云吃力的樣子,白澤只是笑了笑,有些方式可能不適合女子,但許多東西,一通百通,差別并沒有那么大。
夢云武功高低在白澤眼中并不重要,甚至,夢云會不會武功對白澤來說也不重要。
如今,白澤所做只是讓夢云有個事情做罷了,其雖然是白澤侍女,但白澤卻是從小便是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白澤也不需要侍女照顧起居。
如此,夢云在這莊園中也是無事,白澤便是準備教導其一招半式的。
白澤自能夠獨立行事之時便無人照顧了,白家在咸陽之時府中傭人卻是頗多,但其全是為白家、為秦國血灑疆場的將士家人。
白澤母親也從未將下人當成下人,白家一家人丁單薄,但都沒人有對下人呼來喝去的習慣,也算在咸陽城中顯得頗為格格不入。
……
遠處的焰靈姬卻是盯著兩人看了許久。懷疑、錯愕、不解、依戀…種種情緒在心中不斷翻涌。
感覺到遠處啊的窺視,白澤轉過身看了一眼,便是再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的夢云。
時間緩緩流淌,不知不覺已然是旭日東升之時了。
眼前的夢云早已沒了那恬靜溫婉樣子,此刻的夢云就差倒在地上了,白皙臉頰都是紅彤彤的,用汗流浹背來形容此時的夢云倒是頗為貼切,畢竟第一次接觸習武,還是有著頗多不適。
“夢云,休息一下吧。”
“公子,真的嗎?
好累??!”此刻的夢云高興極了。
習武卻是頗為辛苦的,這點夢云已經是初步感受到了。
聽到夢云的訴苦白澤只是笑了笑,夢云有些基礎便是可以了,以后其習武究竟能到何程度,就一切隨緣了。
半刻鐘后,白澤來到焰靈姬身旁。
“你醒了?”一句在簡單不過的問候響起在焰靈姬耳邊。
“你究竟是誰?”焰靈姬卻是一臉警惕的看著白澤。
如今白澤在她心中卻是越發(fā)的神秘了。
白澤卻是似笑非笑的對著焰靈姬道:“我是誰,你的記憶中不是有嗎?”
“我的記憶?我夢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何會與你一樣?”好奇三問甩出。
“夢,亦是真,似夢非夢罷了?!卑诐陕曇粲迫豁懫稹?p> 但現(xiàn)在白澤卻已是施展輕功離開了此處。
如今,白澤已是確定了幻心千夢的作用已然是顯現(xiàn)出來了。
一顆“夢”的種子已然是生根發(fā)芽了。
莊園內,幾日下來,白澤每日皆是花些時間教導夢云一些習武的基礎。
當然,短短幾日之內并沒與什么立竿見影的效果,但夢云此身上中已是有了些許習武之人該有的味道了。
幾日之內,白澤在莊園之中享受著幾日的清閑時光,全然不顧新鄭城中的詭異風云。
幾日下來,夜幕在暗中行動,在遇到輕微的阻力之下,夜幕輕輕動了動身子便將一切阻力清掃干凈了。
兩日前,白澤便是接到消息,夜幕已然是將龍泉君與安平君兩人手中的黃金弄到了手中,期間還順手就滅了幾個敢于挑釁夜幕權威的小角色。
此刻,韓非府邸之中。
此時的韓非卻是有些不知所措,根據(jù)前些日子獲得的夜幕情報,他已經開始懷疑有一股更為神秘的勢力插手了新鄭的局勢。
這股神秘的勢力插手下使得這局勢本就復雜的新鄭城變得更加詭異了。
幾日的暗中調查之下,原本那種略微的懷疑卻是變成的事實,自鬼兵劫餉發(fā)生后,夜幕便是顯得有些手忙腳亂,韓非在其中便是看出了些許名堂。
行于深淵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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