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安冉打算去國外深造,一句話氣死小白花
原來聽到周燃親口承認他和水月之間的關(guān)系時,她的心還能更傷。
“晚晚,一會你能來接我下班嗎?”安冉以手扶額支在辦公桌前,自覺實在是沒有氣力自己開車回去了。
鄭林晚也是義氣當先,不到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從床上咕嚕地爬起來開車去到了華耀大樓的樓下。
路上,鄭林晚時不時地觀察著副駕駛座上默不作聲的安冉,有些擔心地詢問道:“怎么了?悶悶不樂的?”
安冉緊接著才將一直看向車窗外的視線收了回來,對鄭林晚說道:“告訴你件事兒~”
“什么事?”
“我打算去國外進修一段時間?!卑踩秸f得十分淡然。
鄭林晚不解地笑問道:“你一個做漢服的,跑去國外能進修啥?”她還不知道安冉當下的真實心境。
安冉內(nèi)心堅定地道:“正是因為我只會做漢服,所以我要是想讓漢元素服飾成為時裝界的流行趨勢,就必須得吃透時裝的設(shè)計和擴展國際市場?!彼侨W習的,同時也是去實地考察市場的。
鄭林晚聽得一愣一愣的,情不自禁地嘆道:“姐妹,你這夢做得也太大了吧~”
安冉道:“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哪一步,但我就是想這么去做。你想想,要是到時候我們也有世界知名的時裝展,還是國風時裝展,那會有多美好?!贝藭r也只有夢想能讓她對未知的未來充滿激情。
鄭林晚聞言,感慨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的野心國內(nèi)市場是滿足不了你的?!?p> 沉默了片刻后,安冉又緊接著說道:“不過,我這次出去的話可能要一年多才回來?!?p> “你家里知道了嗎?”鄭林晚有些微愣,完全沒想到安冉要去這么久。
安冉道:“還沒跟他們說,打算確定好了行程再告訴他們。”
“那周燃呢?”鄭林晚還是有些擔心兩人真的就這么錯過了。
對此,安冉嘆道:“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離不離開對他來說估計都沒什么感覺吧~”
鄭林晚頗為困惑地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怎么就失憶了呢?”在她三十年的人生經(jīng)歷里,還真沒在生活中遇到過失憶的。
安冉則是苦笑道:“也許我跟他就是人們常說的有緣無分吧~”
鄭林晚憤懣地道:“我覺得他就是欠打。偶像劇里不是經(jīng)常有這種橋段,拿根棍子敲一下腦袋就好了。”
如此義憤填膺的“調(diào)侃”倒是讓安冉身心舒暢了起來。
她看著鄭林晚,十分感激地道:“晚晚,謝謝你?!?p> 鄭林晚不解地問道:“干嘛突然說那么煽情的話?”
安冉款款道:“謝謝你幫我瞞著他們孩子的事。”
鄭林晚這才忽然想起來,揣度起了安冉的心理,“說實話,你選擇這個時候離開是不是想繼續(xù)瞞著孩子的存在?”畢竟再過幾個月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安冉也不藏著掖著,將自己一直以來的真實想法緩緩道了來,“我原本想等他從E國回來就向他妥協(xié),告訴他我們還有一個孩子,然后兩個人好好地在一起。但是他卻偏偏失憶了,還跟水月成為了男女朋友,我就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了?!?p> 說了之后會怎么樣?周奶奶會接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孩子嗎?
他們?nèi)羰琴|(zhì)問起來她為什么要一直瞞著,懷疑她的目的時,她又要如何應對和作答?
安冉心里把握不準。
鄭林晚道:“我還是舍不得你離開?!?p> 安冉寬慰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p> 不過,鄭林晚依舊還是有些感傷。她道:“那你生了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p> 安冉輕點了點頭,應道:“嗯,一定。”
慨嘆惆悵間,車子已經(jīng)隨著車流駛上華燈璀璨的高架橋,朝著看不見盡頭的天際線駛?cè)ァ?p> 令安冉?jīng)]想到的是她才剛回到家,水月居然給她打了語音電話。
接還是不接?安冉看著通話按鍵沉思了許久。
直到語音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她才忍不住劃開通話按鍵低沉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電話的另一端也許被安冉不好的語氣震驚,過了好一小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對不起,是不是打擾到安總你休息了?”
這不廢話嘛~不過看在對方的態(tài)度還算柔和的份上,安冉也不好撕破臉皮,緩和了語氣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不料,水月卻是道:“安總,我是想向你討教一些關(guān)于阿燃的事。你也知道我跟阿燃在一起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不知道他平時都喜歡些什么,所以想著來問問你。”
就這?安冉?jīng)]好氣地反問道:“你直接去問他不是更好嗎?”
至此,水月“憂心”地問道:“安總你生氣了?”
“······”
更是未等安冉答話,緊接著又自顧自地說道:“很抱歉,我知道我和阿燃在一起讓你不高興了?!?p> 知道了還打這個電話?安冉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但還是強壓住怒火問出了聲:“你是來向我炫耀的嗎?”
水月當然不會直接就承認。她道:“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來問問你阿燃平時都喜歡些什么。因為奶奶想讓我們先訂婚,估計再過不久我跟他就要住到同一屋檐下了?!?p> 原來真正的目的在這呢。
安冉倒是突然覺得水月的行為有些可笑。她道:“他平時喜歡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打這個電話給我他一定不會喜歡。”
以她對周燃的了解,周燃最不吃兩面三刀的小白花這一套了。
“安總······”水月還想著“辯解”。
安冉也不想再繼續(xù)維護和平的假象,直言戳穿道:“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怎么想的嗎?”無非就是之前的語音她一直沒有理睬,所以水月才不確定地又打了這通電話。
安冉也是好奇,忍不住問道:“你是有多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才會來我這里找存在感?”一句話就將水月氣得主動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