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風正和賀景云正談到醫(yī)院里七七小朋友的術(shù)后恢復情況,神色忽然不自覺顫了顫,放在文件上的手緩緩往下移,又怕被看出異樣,只能揣褲兜里。
這樣還算沒完,他說著話,似有似無總感覺一股異樣視線盯著自己,小姑娘不知怎么的,越靠他腿越近,最后不得已往后退了一步。
賀景云看他一眼:“怎么了?”
穆長風搖頭。
賀景云卻上下打量他不自在的臉色,“嘖”了一聲:“老穆,你腎不好?站一會兒就不行了?”
穆長風作為醫(yī)生的天職,此刻就想解剖他腦袋里的結(jié)構(gòu)。
他是腎不行嗎,完全是被小姑娘作的受不了。
搖了搖頭,調(diào)好水溫,褪盡衣褲,站入花灑下。
他活了大半輩子,從沒遇見過比云溪還能作的姑娘。
當然,一般的女生也不敢這樣在他頭上動土,只有她,不管不顧。
那身子軟的跟沒骨頭似的,一下子搭到他肩膀上……
她總是這樣,對他一點都不客氣,生氣喊她全名,溫柔喊他學長,有求于他便喊哥哥,每一聲都讓他覺得仿佛從天堂墮到地獄。
呵,哥哥……
穆長風洗頭的動作頓了頓,三秒后,毫不猶豫直接將熱水切成了冷水。
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小姑娘估計已經(jīng)睡熟了,穆長風倦著一身涼意,輕輕去推她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小姑娘上了鎖,他淺笑一聲,回書房拿了把備用鑰匙。
室內(nèi)一片昏暗,他走到她小床前,動作極輕的坐在床沿上,替她捏了捏被角。
小姑娘睡的安穩(wěn),翻了個身面朝著他。
穆長風坐的筆直,靜靜看著,略有些粗糲的手指輕輕撫落在女孩的發(fā)絲,雙眼,臉頰……
他算是栽了,栽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身上。
她有一種吸引魔力,讓人忍不住靠近,起初并不覺特別,越走近越能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好,純白,有趣,作的可愛,更有無窮無盡的寶藏等著人一個一個去發(fā)現(xiàn)。
從前他就覺得小姑娘不是一般人,現(xiàn)在才明白,她何止不一般,簡直能上天入地,霸道強勢闖入他的世界,歡喜之后卻拍手離開,不了了之。
但既然來了,怎么能放她走呢。
她從始至終,只能是他一人所有物。
終于,他一聲嘆息,低頭覆蓋上那片柔軟的唇,低吻纏綿。
然后是廁臉色,耳垂,脖頸,以及最深處的縮骨……
云溪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眼神迷茫,推著他翻了個身,面朝窗子邊,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