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秦淳拉著安傲的手道:“爺爺!雪兒沒受什么委屈!皇伯伯對雪兒很好!”
安傲冷聲道:“對你好?他兒子都與你退親了,你怎么……唉!退就退了吧!這小子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又把你指給了他另一個兒子!怎么我安家的女兒離了他厲家的兒子就嫁不出去了!”
安秦淳一聽這話真怕南陽帝一生氣就把他倆拖出去斬了,好在厲流云沒生氣,所以她的腦袋算是保住了,為了不讓腦袋搬家,安秦淳拉著安傲的手道:“爺爺,你錯怪皇伯伯了,皇伯伯給雪兒指婚的時候,問過雪兒的意見,雪兒自己愿意的!”
安傲疑問道:“你真是自愿的?”
安秦淳立刻點頭道:“真的!寒王對我很好,幾次救我與危難之中要不是寒王,孫女現(xiàn)在恐怕就是一具枯骨了!”
安傲點了點頭道:“那倒是個好孩子!”
厲流云一笑道:“老將軍現(xiàn)在不怪朕了吧!”
安傲冷哼一聲道:“要是那小子,敢對雪兒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厲流云笑道:“他要是欺負(fù)雪兒朕第一個不放過他!”
安傲的臉才緩和下來道:“這還差不多!”
說完四周看了看道:“夏日那臭小子呢?怎么不在皇上跟前好好伺候?又耍什么奸呢?”
小春子顫巍巍走過來道:“回稟老將軍,師父他病了!”
“這臭小子,我什么時候來,他什么時候病,我看就是故意的!”安傲的胡子一噘一噘的道。
御書房的門慢慢的被推開了,一身穿太監(jiān)服的太監(jiān),慢慢伸過一顆腦袋對安傲和厲流云討好的一笑道:“皇上!老將軍,那個……宮宴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要不您們移駕‘太和宮’?”
安傲看著門外的夏日胡子一厥道:“臭小子,你不是病了嗎?還不進(jìn)來!杵在那里干嘛?”
夏日嘿嘿一笑道:“還不是您老人家太過威嚴(yán),奴才見到您就像老鼠見貓一樣,到現(xiàn)在奴才這腿還打顫呢!”
安傲不屑道:“你這嘴倒不打顫!”
安秦淳拉著安傲的手撒嬌道:“爺爺,您就別嚇夏總管了!以前雪兒還多虧他照顧呢!”
夏日一聽道:“我的小郡主,虧您還記得奴才?!?p> 安秦淳回了夏日一個大大的微笑。
夏日大著膽子道:“皇上!皇后派人來說宮宴準(zhǔn)備好了,請皇上,老將軍移駕‘太和宮’。”
厲流云道:“朕知道了!”
安傲向厲流云抱拳道:“皇上,既然如此,就請皇上移駕‘太和宮’吧!安時間算來,北齊二皇子和四公主也快來了!”
厲流云道:“好吧!那咱們走吧!”
‘太和宮’已經(jīng)坐虛席了,夏日用他那特有的聲音道:“皇上駕到――”
眾人粉粉起來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厲流云坐在上首,道:“眾卿免禮。都坐吧!”
眾人道:“謝皇上!”粉粉又坐下了!
安傲坐在厲流云的下首,安秦淳小聲道:“爺爺我下去坐吧!”
安傲點了點頭。
楚悠悠看見安秦淳向她招了招,安秦淳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那邊安清月坐在厲浩然的身邊,怨毒的盯著安秦淳!
安秦淳毫不在意嘲諷的笑了笑,走到楚悠悠身邊道:“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楚悠悠撇了撇嘴道:“我們早就來了,本想找你說會話,誰知道你還沒來,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你又被皇上和老將軍叫去!”
金火鳳也道:“就是啊!你以后能不能早來會,我們也好說會話!”
安秦淳笑道:“你們想說話,到風(fēng)天王府就是,何必非在這種場面呢!”
楚悠悠笑了笑道:“也是!等我們有時間就去找你玩!”
安秦淳看著安靜的喝茶的上官青青道:“青青姐姐,你不舒服嗎?”
上官青青溫柔一笑道:“沒有,我只是在聽你們說話!”
安秦淳看著上官青青總感覺她有什么心事,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問。
正在這時一聲高唱道:“北齊皇子到――北齊公主到――”
眾人一聽都伸長脖子看向門外,只見兩個身著華麗衣服的人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來進(jìn)來!
走在前面的男子頭戴紫金冠,身穿紫色衣,面如敷粉,長而細(xì)的墨眉,一雙含笑的桃花眼下面是直而挺的鼻子,嘴角微微上揚!瀟灑自如的搖著扇子,信步走來。
安秦淳看著雌雄莫辨的景逸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又是一個騷包男!”
而她后面的女子說她是仙女下凡也不為過,精致的瓜子臉上上嵌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巧秀麗的鼻子,玫瑰似的小嘴,也不如南陽的女子一樣害羞,誰看她,她就大大方方的瞪會去,直瞪的那些對她垂涎欲滴的男子,低下了頭,她才得意的收回了目光!
景逸領(lǐng)著景雅,來到厲流云面前抱拳道:“景逸攜小妹景雅拜見南陽皇上!”
厲流云道:“免禮!二皇子和四公主,千里迢迢來到南陽有不到之處還請包涵!”
景逸微微一笑道:“皇上嚴(yán)重了!”
厲流云笑道:“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