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見底的長廊中,天內光線很暗,只有幾盞燈火來照明。
就跟大蛇丸的實驗室別無他樣只不過更加簡潔,一樣都是充斥著一種藥劑的味道,這點也是必不可免的。
兩個實驗室的周圍并沒有結界布下,因為準確的說這個地方已經位于木葉村中,那樣子做無異于掩耳盜鈴證明這邊有古怪。
整個通往前方的大門都已經被特殊的材料包裹著,形成一種天然的屏障隔絕著查克拉的探查,想要進入的話除非以特殊的手勢或者就只能強行破門而入。
大蛇丸的一時早也已經蘇醒,腦海中發(fā)生的最后一幕樣樣映在眼中。
那時候的他并沒有完全失去反抗的意識,相反,還刻意加速體內逐漸細胞的侵蝕。
比較忽然一翩微微一動,只不過身體上的一種乏力的感覺令大蛇丸十分的不舒服。
“賭對了嗎?!?p> 大蛇丸包括雙眼的縫隙,依稀的的可以探查到整個實驗室中的布局,心中也逐漸越發(fā)的冷靜,恐怕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發(fā)生無可預料的后果。
冰冷的手術臺和周圍血生生標本的樣子,是那樣的可怖,普通人看到這種場景恐怕是心中一陣反胃。
但對于造型習慣了這一切的大蛇丸來說早已經司空見慣,無非是一些吸收平常的事情。
無形之中的心態(tài)早已經發(fā)生了別樣的改變。
雖然實驗室外面的防守十分的嚴謹,但在這核心的地方卻如同薄紙一樣,不但沒有攝入隔絕查克拉波動的物質,但是還放入一種引導的物質。
“想不到貼吧論壇中這種荒唐的推演竟然還有幾分可信度?!?p> 雖然只是了了幾語,但大蛇丸通過自己對劇情的猜測,怎么可能會想不到這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
這種時間,地點和保密的方式還有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已經表明了。
不過也是完全可以解釋通的,研發(fā)出繪圖轉身這種通靈術的千手扉間,怎么可能沒有在人體實驗這方面進行過度的涉獵呢。
更加觸目驚心的事件就擺在自己的眼前,那一個個囚禁在在容器中的果體。
大蛇丸面色有些低沉,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對生命如此的蔑視,心中忽然有一種壓抑說不出來的感覺。
各種各樣的器官被浸泡在容器中以保存新鮮,一個個矗立的玻璃缸管被封印了起來。
就像是一個個背等待屠宰的羔羊,只不過這里的實驗對象換成了人類。
雖然大蛇丸知道終有一天自己會面對這樣的場景,但實在也無法想到這一天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心跳也不由得碰碰加快達到一種極致的狀態(tài),體內查克拉都已經開始了紊亂,若是這個時間段爆發(fā)戰(zhàn)斗的話無疑會減少幾分實力。
在戰(zhàn)場上就是最為致命的。
如果容器之中似乎沒有發(fā)現木葉中熟悉的面龐,又或者自己根本認識不了那么多人吧。
不過千手扉間還不至于蠢到拿自己村子里的人做實驗,哪怕是戰(zhàn)死的,哪怕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價值。
但不管怎樣說他的身份畢竟是火影,這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束縛。
嗒嗒嗒
幾道燜沉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步伐十分的沉重默默無語,似乎剛剛做了什么,又或者決定什么某種重大的事情。
氣氛中的壓抑達到了極點,大蛇丸更是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動作,只是像之前一樣若無其事的躺在那里。
有沒有自作聰明的繼續(xù)假裝昏迷,因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旁邊幾個人的查克拉都都令自己心悸!
最弱起碼都有精英上忍的實力,還有兩名甚至已經達到了影級,或者無限接近。
比猿飛日斬所給的壓力更要恐怖,因為猿飛日斬的氣場本來就沒有過多的犀利,都是以一種十分溫和的狀態(tài)。
可是此刻都是一種氣息就如狩獵中的猛獸,如虎似鷹,在等待著給予獵物的最后一擊。
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一樣,幾個人默不作聲的繼續(xù)相處房間的深處走去,似乎是觸碰到我什么暗格,一個通往更深處的階梯從墻壁上顯露出來。
隱隱約約的能聽到里面風聲嗖嗖的沙沙的鳴叫,一股外界的氣息格格不入的充斥著。
大蛇丸眉頭一皺,這個實驗室中怎么會有如此的地方,這里應該就是最深處,那么到底通往的是哪里呢。
“也木,連爭。”千手扉間忽然平靜的開口,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息怒哀樂。
“你們先出去吧,等下來的時候順便將辦公室中的資料幫我?guī)н^來。”
一只手從火影的斗篷中抽了出完擺動著什么試管中的液體,淡紅色的顏色被緊緊的密封在試管中就像是被稀釋的某種血液。
“是,火影大人。”
旁邊兩名似乎是暗部的忍者,隨即十分恭敬的回答,雙手拜了一下向著反方向的地方推了出去。
“你也早就已經醒了吧。”扉間面無表情的淡淡說到,但眉頭上越來越緊。
大蛇丸只是動作僵直的做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看著眼前和站在陽光下完全陌生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或許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同樣是跟大蛇丸相同的興趣愛好,一直在追隨著忍術禁忌和突破。
只不過這一次觸及人體實驗更多的恐怕是為了,初代火影,扉間的大哥!
看著猿飛日斬之前的語氣中似乎也一星半點的知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