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客廳里
幾個人圍著餐桌坐成一圈
此時大家都面面相覷
“你說你什么都想不起來呢?”
許哲出聲打破了平靜,一臉怪異地盯著對面那個男人的臉。
“我的媽呀,這也太匪夷所思呢!
這不是我們小時候看的那個什么劇來著?
輕歌,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里面的主人公也是這情況,說這是叫失憶來著!”
夏輕歌悄悄對許哲使眼色,讓他注意下旁邊村長的臉色。
但許哲卻越說越來勁,壓根沒注意到夏輕歌的提醒。
“那劇里失憶的主人公后來好像因為被撞,大腦受刺激就想起一切,要不我們”
啪!
“行了!許大哲你先給我安靜點?!?p> 桌上一個身著藍白色格子襯衫,大概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臉嚴肅地對許哲說道。
“不是,村長!我都說了我改名了,叫許哲,以后別再喊我許大哲了?!痹S哲小聲咕嚷著。
“那個,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你名字呢?”夏輕歌還是不死心地再問一遍。
自從被帶入客廳后,喬郁不是一直被圍繞著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就是讓他使勁回想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他的大腦現在除了茫然就一片空白
此時見幾人都盯著自己更是茫然:“那個,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p> “那這事可就不太好辦了?!贝彘L皺了皺眉頭道。
畢竟人是昏倒在自己的管轄地內,偏偏還失憶了。
最主要的是還沒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出現在海灣的。
“老杜!你們商量的怎么樣了?”
門外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面目慈祥的老婦人走了進來。
“夏大姐”
“夏奶奶”
“奶奶”
夏輕歌趕緊上前去攙扶老人坐下。
喬郁見此,一時不知該怎么稱呼,只好對老人點了點頭。
夏奶奶也慈愛地笑了笑。
“唉!我們這不正商量著,不過事情現在有些急手。”村長無奈道。
“要不我們先送他去公安局吧?萬一他家人正在找他呢?”
最終還是夏輕歌先提出建議。
“那行,許大哲你去開我的車,我們現在去市里。”村長也一拍定論。
許哲嘴角抽了抽,已經懶得再去更正叫法。
在幾人去做準備時,夏輕歌悄悄叫住男人。
“那個,你,你能先跟我過來一下?!毕妮p歌不知道該怎么叫這個人,開口有點別扭。
喬郁發(fā)覺女孩是在喊他,又看了看屋內還在交談的村長和夏奶奶,才點了點頭跟了出來。
二樓,夏輕歌又帶男人回到他醒來的地方。
只見她把床下的暗格打開拿出一個有點泛黃了的首飾盒。
夏輕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顆吊墜遞給男人:“這個是你的東西,多虧大白發(fā)現了,我才注意到。
哦,對了!大白,你還記得嗎?一只白色的小狗,昨天就是它先發(fā)現的你!”
“我好像有點印象?!眴逃袈勓阅四馈?p> 他隱隱約約記得昨晚有著狗叫聲和一個女人的輪廓。
不過,當他早晨和面前這個女孩對視的那一刻,便確認她就是昨晚那個身影。
在接過那條吊墜后,喬郁的手指在那顆鉆石上輕輕地摩擦著。
微涼的觸感從指尖的皮膚滲透開來,一股熟悉感在心中蔓延。
但腦海里卻只有一幅白茫茫的亮光的畫面。
“你怎么呢?”夏輕歌見他接過吊墜后就一直出神,喊了幾聲都沒反應。
喬郁回過神道:“我只是突然覺得有種熟悉感,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p> 夏輕歌卻有些驚喜:“那說不定它真的可以讓你想起什么!”
“嗯,但愿吧!”喬郁見女孩驚喜的表情,心中的沉重也跟著減輕了幾分。
“夏輕歌!車來了,你們人呢?”
聽到樓下傳來許哲的喊聲,夏輕歌連忙出門答應。
“我們走吧!哦,還有,就是你這東西看起來有些貴重,你記得收好了”
夏輕歌下樓時突然想起這茬,便趕緊回頭提醒。
喬郁看著女孩對他囑咐完急忙下樓的身影輕輕笑了笑,也緊隨其后地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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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區(qū),公安局